1860年6月12日于柏林
下面是最近在巴黎出版的阿布先生的最新小冊子的摘要:
“德國將會 知道,法國的友誼是有一定價值的。難道我們的士兵沒有沖往黑海把奧斯曼帝國從滅亡中拯救出來?難道不是僅僅由于我們的影響莫爾達維亞人和瓦拉幾亞人才沒有 流血就獲得了解放?在我們的保護下意大利走上了獨立統(tǒng)一的道路,我們的軍隊為意大利開辟了一條道路,它現(xiàn)在正沿著這條道路在皮蒙特帶領下向前邁進;如果上 天允許完成這項偉大的工作,如果在我們的門前組成一個二千六百萬人口的民族,那么法國就不會抱怨了。”“因為它認為,只要還存在被壓迫民族和不為自己臣民 所容忍的君主,歐洲就不可能建立任何秩序。”
“這個高尚的民族”
(德國)
“還從未有過1813至1815年那樣的強 大,因為它從未有過那樣的統(tǒng)一。當法國人以驚嘆的口吻談到法國如此懼怕的運動時,他的供述是值得注意的。被勝利所激動的德國,它的榮譽感和獨立感創(chuàng)造了奇 跡。全國只有一種激情,一種心意。全國象一個人一樣站起來了,而我們無與倫比的軍隊的失敗表明了統(tǒng)一的德國能夠干出什么來。”
“讓德國重新成 為統(tǒng)一的國家。這是法國熱切希望的,因為法國對德意志民族懷著無私的愛。如果我們被某些君主強加于我們的強烈的虛榮心所纏身,那么我們就不會鼓勵德國統(tǒng) 一。讓德國成為統(tǒng)一的,并且組成一個非常堅強的整體,使任何入侵都不能得逞。法國看到在它南部邊境上建立起一個二千六百萬人口的意大利絲毫不感到可怕,看 到在它東部邊境有三千二百萬德國人也不感到恐懼。”
“德國人開始懂得,保存三十七個邦政府是多么不明智。”
它們下定決心要達到統(tǒng)一。
“普魯士將是它們的核心,因為普魯士體現(xiàn)了貿(mào)易和思想的自由,而奧地利代表保護關稅、專制以及它同羅馬教皇簽訂的條約[502]所引起的一切災禍。所以 它們將團結在普魯士周圍。但是普魯士必須在神權和民權之間作出選擇。當某些君主抓住錯誤的正統(tǒng)主義不放的時候,真正正統(tǒng)主義的帝國在普選權的基礎上建立起 來。那不勒斯國王[注:弗蘭契斯科二世。——編者注]硬說他的臣民是屬于他的,他們則用武力對抗這種狂妄主張。法國皇帝[注:拿破侖第三。——編者注]和 撒丁國王[注:維克多-艾曼努埃爾二世。——編者注]以現(xiàn)代哲學的精神聲稱,人民只屬于他們自己,而這兩個偉大的民族幾乎一致地把他們選為自己的領袖。普 魯士親王[注:威廉,未來的普魯士國王威廉一世。——編者注]是贊成神權還是贊成民權呢?這樣的聲明對他尤其必要,因為普選權的成果國民議會在1849年 給宮廷里的國王[注: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編者注]帶來了合法的王位。而他做了什么呢?他贊成神權,反對民權,他只是在君主們請他接受王位的條件 下,才同意接受王位。”
于是普魯士的傻瓜們鼓掌說:
“‘我們不要被民主制唾臟了的王位。’薩克森和巴登推翻了自己的君主。兩支普 魯士軍隊為了神權向前推進,侵入薩克森和巴登,把薩克森的國王[注:弗里德里希-奧古斯特二世。——編者注]象巴登公爵一樣重新扶上了王位;在一切都照此 處理妥當和巴登的民主派軍隊逃往瑞士之后,普魯士人殘酷地槍殺了二十六名德國愛國者。”
“一位普魯士民主主義者不久前寫信給符騰堡人說:‘你們?yōu)槭裁床煌覀兒喜⒛兀?rsquo;他們回答說:‘要是我們成了普魯士人,我們所有的人都會在詩人烏朗特的領導下逃亡。’”
“沒有比這種論點更奇特、更真實的了。1848年以后,歐洲所有的君主,包括教皇在內(nèi),都宣布了大赦。而普魯士還沒有宣布大赦。如果攝政王想獲得自己國家的嘉獎,就讓他召回被放逐者,并成為1849年議會的遺囑執(zhí)行人,就象拿破侖成為法國革命的遺囑執(zhí)行人一樣!”
“請容許我們駁斥德國存在的某些錯誤觀念。那里有人相信某些封建主義的報刊,認為法蘭西帝國正處在被奴役的狀態(tài),皇帝的政權束縛了思想,取消了人民的代議制”,
并且把我們的自由扔給了豺狼般的魔鬼。
“普魯士人認為,他們在自由派和議會的管理下比我們自由和幸福。說實在的,法國皇帝建立法國的偉大和幸福”,
采用的手段是獨裁政權,
“不過實質(zhì)上這是民主主義的政權,因為它是由人民委托給他的。”
難道封建主義在普魯士不是滲透到生活的各個方面嗎?
“法國軍隊忠于皇帝,但它不屬于他而屬于民族。普魯士軍隊呢,它屬于國王還是屬于民族?霍亨索倫首相前幾天說過:‘屬于國王。人民的代表同軍隊應該毫無關系。’”
“的確,出版自由在我們這里受到了嚴格的限制,但是沒有取消出版和被出版的權利,而只是延期而已。一個民族在一個創(chuàng)立偉大事業(yè)的君主面前。愿意沉默,就 象一個哲學家或大作家的朋友們在他的書房里保持沉默一樣。至于權利,那總是不可侵犯的,如果皇帝忘記〈!〉把權利歸還給法國人,那他們在適當?shù)臅r候和適當 的地方是有可能要求權利的。”柏林的著作家們大概是比較自由一些,盡管要繳納稅金、押金等等,“但是誰向他們保證特權的持續(xù)有效呢?”授權人也可以把它們 收回去,我們同他們之間的區(qū)別就在于:我們把我們的自由借給皇帝,而他們是向攝政王借自由。
“德國人認為,我們讓自己失去了我們的議會制。這 是真的。從1848年起,我們的議會就變了樣。議會不再是代表四五十萬人的集團;整個民族把自己的代表派往立法團。這個象皇帝本人一樣由普選產(chǎn)生的議會, 已經(jīng)不再享有荒謬的特權〈!〉去破壞國事的進程、用空談代替行動、用聯(lián)合代替統(tǒng)一、用個人的虛榮代替國家的利益、用縱容演說者卑鄙的虛榮心代替?zhèn)ゴ笕嗣竦?重大進步;然而議會卻享有無比珍貴的權利,可以對帝國的一切捐稅和法律進行投票表決。”“我們是否有什么理由羨慕普魯士的憲法?難道普魯士采用了內(nèi)閣責任 制的原則?根本沒有。難道議院擁有拒絕投票表決捐稅的公認權利?沒有。普魯士的議院是什么東西呢?其中之一相當于我們的立法團或〈!〉下院,與其說它是借 助民主的辦法成立起來的,不如說它是精心炮制出來的。”假設有一個繳納三十萬法郎直接稅的區(qū),納稅人分成三類:支付十萬法郎的十五至二十名大財主構成第一 等選民,支付另外十萬法郎的兩、三百人構成第二等選民,支付余下十萬法郎的兩、三千人構成第三等選民。每一等各選六名復選人,而這十八名復選人再選出代 表。因而中間等級的代表權完全被排除了,因此,在法蘭克福議會中坐在保守派一邊的馮·芬克先生,并沒有改變他的信仰,現(xiàn)在倒是普魯士議會里最先進的民主派 了。有這種議院的自由主義的德國是否能取得許多成就呢?即使下院表現(xiàn)出進步的傾向,難道上院不會捆住它的手腳,把它壓倒?“這個議會是由按世襲權利占有席 位的貴族和國王在貴族、大學和大城市向他推薦的候選人中挑選出來的人組成的,一方面是世襲的權利,另一方面是君主的挑選。上院只從這方面得到補充,所以它 反對一切自由主義措施。”最近“上院以相當?shù)亩鄶?shù)否決了非宗教婚姻的原則,前不久,由于大臣[注:羅昂。——編者注]提議貴族必須象所有其他市民階級一樣 納稅,上院差點起來造他的反。”
“這個憲法還很不完善。如果德國決心投入普魯士的懷抱,那就要徹底修改這個憲法。”
“本來非常希 望普魯士比較公正地對待按普選權建立起來的各邦政府。我們并不因為德國報刊的侮辱性抨擊而指責柏林宮廷。我們也不期待攝政王會封住他的臣民的嘴,即使在他 們侮辱我們的時候。不過,我們可以說,如果《世紀報》和《民論報》侮辱的君主不是法國的敵人,那么《通報》,或者至少半官方的報紙應當急忙進行嚴厲的駁斥 以示陪罪。”
“本來也很希望,普魯士的政治活動家在普魯士議會里不要公開地大肆攻擊法國。當馮·芬克先生在普魯士下院聲稱必須奪取我們的亞爾 薩斯和洛林時,這種不明智的發(fā)言并沒有激起法國民族拿起武器,而是使我們有理由滿意地說,法國不可能有這樣輕率的行為。”“自從拿破侖第三登上帝位,特別 是兼并尼斯[注:“尼斯”一詞是馬克思加進去的。——編者注]和薩瓦以后,德國的政論家們,而且據(jù)說連德國的君主們都相當大聲地叫嚷,對法國政策表示毫無 根據(jù)的懷疑。他們硬是把兼并萊茵地區(qū)和強占德國領土的計劃強加于我們。人們?nèi)绱舜蟪炒笕碌匾粋€勁地談論這種沒有根據(jù)的危險,如果我們不十分公正,那就會使 我們產(chǎn)生壞的想法。顯然,如果您在街上走到一個最溫和的不會得罪人的人跟前對他說:‘閣下,您想打我耳光。您可以發(fā)誓說您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知道,您 想打我耳光。用不著發(fā)誓硬讓我相信不是這樣,因為我不會相信您和您的誓言,因為我知道您想打我耳光。但我比您壯。我不怕您。我會把您象蒼蠅一樣捏死。我讓 您打我一記耳光試試看,’——難道溫和的最不得罪人的人不會認為這種情況使他有足夠的理由去做人們要求他做的事嗎?難道他不會給挑釁者一記耳光?”
“但是任何挑釁都不會使法國離開給自己規(guī)定的界線。我們非常公正,不想占領屬于其他民族的領土。愿上帝保佑,讓德意志聯(lián)邦也受這些思想的感召!這樣它就 不會侵占波茲南公國,也不會進攻北方的什列斯維希,也不會宣稱的里雅斯特是德國的城市。至于我們,我們敢于肯定洛林和亞爾薩斯是法國的,因為不管德國人如 何,它們本身證實了這點。我們保護屬于我們的東西。我們不要更多的東西!我們認為,對保衛(wèi)我們的領土來說,歐洲所有的天然界線和河流還抵不上端著刺刀的朱 阿夫團或獵步兵團一半的價值。”
“除這些友好的勸告外,我們是否可以再補充一點希望?這個希望將表明,我們是多么深切地關注著德國的統(tǒng)一和未來的普魯士。”
“普魯士的名字、普魯士的憲法、普魯士至尊的攝政王個人在德國贏得的同情很多,而普魯士的官僚制度不僅在德國,而且在所有國家的正直的人那里引起的反感 可能更多。1860年5月12日普魯士警察局的鬼蜮伎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使人看到了一個最奇特的混合體,一個愚笨和不道德的混合體,熱心殷勤和粗心大 意的混合體,挑撥性的教唆和笨拙的馬基雅弗利主義的混合體。”
“這就是波茲南大公國的極可尊敬的代表涅果累夫斯基先生向普魯士議會報告的那些 事實。三個普魯士官員——波茲南省總督馮·普特卡默先生、警察局長馮·貝倫施普龍先生和翻譯書記官波斯特先生——曾經(jīng)尋找方法來表現(xiàn)自己的熱忱和博得政府 的感謝。馮·普特卡默先生是個重要人物,比省長大一些,比大臣小一些;馮·貝倫施普龍先生是個知名人士;波斯特是微不足道的人。”
“第一位出 主意,第二位口授,第三位寫。這三位可尊敬的人開動了他們當官的腦筋,想出一個偉大的主意即在波茲南發(fā)動起義,然后好通過鎮(zhèn)壓這場起義使自己獲得榮譽和光 榮。他們并不厭棄連維多克都會望之卻步的奸細兼挑撥者的角色。他們假裝是對普魯士統(tǒng)治不滿的波蘭人。他們在他們的辦公處設立假民主委員會,同在倫敦的中央 委員會取得聯(lián)系。他們一再要求說:‘給我們派專員來,給我們送傳單和武器來。’他們則往倫敦寄去預算中開支的錢和從不幸的納稅人那里掠奪來的塔勒。稅款找 到了不壞的用場。警察局的秘書施托爾岑貝格先生成了這個企業(yè)的財務官。信件接著寄給最高法院參事的妻子魯赫夫人。”
“倫敦委員會沒有立即上 當。它拿不定主意,沒有相信。看來,它已推測出有人背叛。但是,演三重唱的官員畢恭畢敬地央求寄些信和通告給他們,大肆贊揚馬志尼將軍,十分激動地評論弗 利克斯·皮阿的作品,說這是必不可少的糧食,以致使倫敦的某些革命家,甚至包括馬志尼本人在內(nèi),開始同他們通信。這個奸詐的把戲持續(xù)了三年,要不是突然被 涅果累夫斯基先生的霹靂所制止,還會持續(xù)到今天。”
“善于辭令的波茲南演說家把貝倫施普龍先生按照普特卡默先生的意思口授而由波斯特寫的二十 四封信的原件都擺在桌子上。第一封信的日期是1858年8月19日,最后一封是1860年4月。沒有人,甚至內(nèi)務大臣馮·施韋林先生也不敢出來否認這些信 件的真實性。我們握有翻譯員忠實譯成的譯文。信件證明,普魯士警察局促使倫敦委員會把煽動性的傳單寄往波茲南大公國,支付在倫敦印刷這些傳單的費用,并且 促使在有嫌疑的人中間散發(fā)這些傳單,以便后來把他們抓起來,警察當局會犧牲普魯士國王的幾個臣民來顯示它的盡心竭力;信件證明,普特卡默、貝倫施普龍和他 們的同謀者用勸說和許愿的辦法使得倫敦委員會給他們派來一個名叫呂伊特的專員,他們”
(也就是警察局)
“給他提供護照,使他能夠 自由往來,以便他把盡可能多的人牽連進去,然后把他逮捕起來,判處兩年徒刑”。在完成這次光榮的業(yè)績以后,馮·貝倫施普龍先生,這個被他破壞的制度的拯救 者提出自己為議員候選人,但是落選了,“不過他繼續(xù)同馬志尼和倫敦委員會通信,發(fā)誓賭咒地要他們相信,波蘭的貴族出賣了柳依特(1859年7月5日的 信),許多波蘭貴族為警察局效勞(1859年7月19日的信)”。
“這幾個官員竭力在他們的信中向倫敦委員會中傷波蘭貴族和僧侶,包括查爾托 雷斯基公爵在內(nèi)。他們主張為人民剝奪、并瓜分地主的財產(chǎn)。1859年3月27日,他們得知法國人的皇帝打算做出寬大的姿態(tài),支持意大利獨立。為了確定這一 點,他們寫信給倫敦委員會,懇求馬志尼在法國軍隊開到之前發(fā)動全國起義,在拿破侖能夠干預意大利事務之前,請他豎起紅旗。5月21日,他們感謝倫敦委員會 給他們寄來‘奧爾西尼的炮彈配方’。沒有先見之明的人也會猜到他們?yōu)槭裁匆@個配方。我們知道,這些先生是在警察局供職的,因此,他們不能成為密謀家;他 們的意圖必然是最單純的。無疑,他們是想警告皇帝注意危險,這就是為什么要在信里附上一句話:‘法國的民主派還會把謀害拿破侖的新計劃推遲很久嗎?’在維 拉弗蘭卡[498]以后有理由認為,每個德國人應當對威尼斯仍留給奧地利一事感到滿意,但是他們給馬志尼寫信說:‘革命會在意大利、匈牙利、德國、普魯 士、也可能在法國甚至波蘭爆發(fā)。拿破侖的背叛擦亮了全世界的眼睛,所有被壓迫民族都很想擺脫他。’這些普魯士警探們還寫道:‘法國會發(fā)生什么情況呢?難道 不會有第二個奧爾西尼嗎?難道共和派不想采取任何推翻暴君的行動了嗎?’(1859年8月20日)”。
“我們不想把這種輕率行為的責任加在最上層的人士身上。警察局比罪犯更難堪,因為它不夠?qū)徤?,使它的最機密的文件躲不過正直人的眼睛。不過普魯士政府本應該使它的警察局離開這條危險道路;決不應該促使人們?nèi)シ缸?,甚至去作探聽他們?nèi)情的工具。”
“誰都知道,如果奧爾西尼罪惡的謀殺得逞,那他就是殺了意大利未來的解放者,而且給自己國家造成的危害大于他帶來的好處。還可以說,如果普魯士警察局沒 有任何惡意,而只是出于愚蠢的殷勤才找到第二個奧爾西尼,那它就使普魯士失去了非常有用的同盟者,也許,這個同盟者的職責就是替它大力效勞,只要它稍稍遷 就的話。”[503]
卡·馬克思起草于1860年6月12日
載于1860年6月30日《紐約每日論壇報》第5986號
原文是英文
注釋:
[498]根據(jù)拿破侖第三的倡議,1859年7月11日法國和奧地利(沒有皮蒙特參加)在維拉弗蘭卡簽訂了初步和約。關于倉促簽訂條約的原因,見馬克思 的文章《意大利贏得了什么?》、《媾和》、《維拉弗蘭卡條約》以及恩格斯1859年7月14日給馬克思的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3卷第466 —468、469—471、472—476頁;第29卷第435頁)。——第433、434、446頁。
[501]卡·馬克思在《皇帝拿破侖 第三和普魯士》這篇通訊中摘錄了法國波拿巴主義政論家埃·阿布的小冊子《一八六○年的普魯士》,這篇通訊是在他1860年6月13日寫的《普魯士新聞》之 前一天寫的。通訊和文章都是反對混在歐洲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中的波拿巴主義的代理人的,揭露了這本安排在1860年6月16日拿破侖第三同普魯士攝政親王威廉 會晤的前夕出版的阿布的小冊子的沙文主義性質(zhì)(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5卷第77—78頁;第30卷第64—66頁)。此外,馬克思在這篇通訊 中再一次辛辣地抨擊普魯士的專制,并譴責歐洲民主派中普魯士警探的挑釁性活動。馬克思認為揭露阿布具有重大意義;他在《福格特先生》著作中又提到阿布,指 出阿布的思想同拿破侖第三的領取秘密津貼的代理人卡爾·福格特的聯(lián)系(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4卷第586—587、753—754頁),馬克 思還鼓勵德國的民主派西吉斯蒙德·波克罕撰寫專題小冊子《拿破侖第三和普魯士。一個德國流亡者對埃德蒙·阿布〈一八六○年的普魯士〉一書的回答》1860 年倫敦版 (《Napoleon Ⅲ.und Preußen.Antwort eines deutschen Flüchtlings auf 〈Preußen in 1860〉von Edmond About》(Ld.,1860)),并且?guī)椭麑憰?,審閱校樣?/p>
馬克思 在寫通訊時,大概利用了從波克罕那里得到的阿布小冊子的校樣,因為馬克思這篇通訊的標題、文章《普魯士新聞》和摘錄那本小冊子的1860年的筆記,都引用 了小冊子最初的標題《拿破侖第三和普魯士》。馬克思的這篇通訊第一次用俄文發(fā)表在《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12卷第2冊。通訊同阿布的小冊子已經(jīng)核對 過,馬克思的話用大號鉛字刊出。——第440頁。
[502]指1855年奧地利同羅馬簽訂的條約,條約恢復了天主教會在奧地利的一系列特權。——第441頁。
[503]馬克思在他的著作《福格特先生》中引用了阿布小冊子的這句結束語(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4卷第753—754頁)。——第447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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