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柳·伊·:您的三封來信都收到了,現(xiàn)在一并作答。我是絕對去不了的[223],因為現(xiàn)在報紙的全部工作都壓在我身 上,而且,由于運送遇到阻礙和俄國國內的混亂,管理事務變得復雜起來,我的小冊子還擱在那兒哩。我實在拖得太久了!而且我也完全沒有準備,甚至連《火星 報》第13號的短評也是請貝爾格寫的,因為我好長時間沒有看過任何有關我國革命運動史的材料了。您認為由于群眾的情緒您不合適,在我看來,這樣想是沒有必 要的。普列漢諾夫的紀念日從表面上看是一種特定的慶?;顒?,因此,大概只有那些具有特定傾向和情緒的人才會去參加。
茨韋托夫(布柳緬費爾德)的通信地址是:
慕尼黑
施萬塔勒街44號
迪特里希·布赫賓德爾先生。
我告訴您這個地址,是因為您寫給他的信由我轉交可能耽誤整整兩晝夜!他住在本市的另一頭,我們很少見面。
那封打聽德·夫人消息的“怪”信不應寄給布柳緬費爾德,而應按那封信里所附的地址寄出。
握手!
您的 弗雷
從慕尼黑發(fā)往伯爾尼
載于1929年《列寧文集》俄文版第11卷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160—16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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