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同志:您臨走以前我們在此地交談時,您曾對我們說過,不管我們的關系怎樣,即使有分歧也罷,您反正仍然是我們刊物的撰稿人。此后,就在我們組織之間的談判不歡而散的時候,我們彼此還再三強調,我們毫無“互相宣戰(zhàn)”的意思,盡管暫時有分歧,我們仍然是政治盟友。
因此,我們希望您仍舊從法國給《火星報》來信??上?,關于這個問題我們不能從駐在此地的貴社成員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復。請告訴我,今后您是不是還打算給我們撰稿。
當然,您知道我們多么珍視您為我們撰稿,現(xiàn)在,在“同盟”[注:俄國革命社會民主黨人國外同盟。——編者注]成立之后,我們同貴社的組織關系復雜化了,可是從我們方面來說,今后寫作上的密切交往在任何情況下也不會有什么障礙。我們希望保持這種密切交往。
致同志的敬禮!……
附言:從梁贊諾夫的話里可以推論,我所說的關于我們的分歧可能影響到寫作協(xié)議的話被誤解了。我指的僅僅是關于小冊子的合同(“同盟”成立了專門的小冊子編輯部),“同盟”的成立并不涉及《曙光》雜志和《火星報》的編輯部同撰稿人的純寫作關系。
從慕尼黑發(fā)往巴黎
載于1930年《列寧文集》俄文版第13卷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151—15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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