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看來是指當時正準備付印的《共產黨人》雜志。
《共產黨人》雜志 (《комм унист》)是列寧創(chuàng)辦的,由《社會民主黨人報》編輯部和資助該雜志的格·列·皮達可夫、葉·波·博什共同出版,尼·伊·布哈林參加了雜 志編輯部。雜志于1915年9月在日內瓦出了一期合刊,刊載了列寧的三篇文章:《第二國際的破產》、《一位法國社會黨人誠實的呼聲》和《意大利的帝國主義 和社會主義》。列寧曾打算把《共產黨人》雜志辦成左派社會民主黨人的國際機關刊物。可是在雜志籌辦期間,《社會民主黨人報》編輯部和布哈林、皮達可夫、博 什之間很快就發(fā)生了嚴重的意見分歧。雜志創(chuàng)刊以后,分歧愈益加劇。這些分歧涉及對民主要求的作用和整個最低綱領的作用的估計。根據(jù)列寧的提議,《共產黨 人》雜志只出這一期就???。——285。
為反動派效勞和玩弄民主的把戲是怎樣結合起來的?
(1915年6月11日〔24日〕以后)
立憲民主黨人的文集《俄國對戰(zhàn)爭的期望》(1915年彼得格勒版),對于了解自由派知識界的政治觀點是一本很有用的書。我國的立憲民主黨人和自由派變成 了什么樣的沙文主義者,這一點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了;我們的雜志[220]的這一期中有一篇文章專談這個問題。但是,在上述文集中匯集了各種各樣的立憲民主 黨人論述戰(zhàn)爭的各種各樣問題的文章,這使我們不僅能特別清楚地看出立憲民主黨,而且看出整個自由派知識界在當前的帝國主義政治中所起的作用。
這個知識界和這個政黨所起的特殊作用,就是用各種各樣民主的詞句、保證、詭辯、遁詞來掩蓋反動勢力和帝國主義。文集的主要文章《俄國獲得的領土》出自立 憲民主黨領袖米留可夫先生的手筆。在這里,他不能不談到俄國進行目前這場戰(zhàn)爭的實際目的:力圖占領加里西亞,從奧地利和德國手中奪取一部分波蘭領土,從土 耳其手中奪取君士坦丁堡、以及兩個海峽和亞美尼亞。為了用民主的詞句進行掩蓋,米留可夫先生大談什么“斯拉夫民族”、“小民族的”利益和德國“對歐洲和平 的威脅”??墒?,米留可夫先生卻完全是附帶地、幾乎是無意地在一句話里道出了真情:
“將加里西亞東部重新歸并俄國,這是得到 加里西亞某一政黨即所謂‘親莫斯科派’支持的俄國的一個政黨早就在追求的目標。”(第49頁)正是這樣!這里所說的“俄國的一個政黨”,是一個最反動的 黨,是普利什凱維奇之流及其一伙,是由沙皇政府領導的農奴主的黨。這個“黨”——沙皇政府、普利什凱維奇之流等——早就在加里西亞、亞美尼亞等等地方進行 陰謀活動,不惜拿出幾百萬來收買“親莫斯科派”,不惜用任何犯罪手段來實現(xiàn)“重新歸并”這一崇高的目的。戰(zhàn)爭就是這個黨的“政治的繼續(xù)”。這次戰(zhàn)爭帶來的 一個好處就是,它打破了一切成規(guī)舊套,撕掉了層層面紗,讓人民親眼看到了全部真相:保持沙皇君主制度,就意味著必須犧牲幾百萬人的生命(和幾十億國民的錢 財)以奴役其他民族。事實上,立憲民主黨所支持的,所為之效勞的,正是這種政策。
這個真相對自由派知識分子來說是不愉快的,他們自認為是人道的、愛好自由的、民主的,對于有人“誹謗”他們是普利什凱維奇之流的奴仆極為惱火。但戰(zhàn)爭表明,這種“誹謗”道出了最明顯不過的事實。
再來看一看文集中的其他文章:
“……只有在國際政治建立在正義的原則之上的時候,我們的未來才會是幸福和光明的。相信生活,相信生活的價值,同時就是和平的勝利”(第215頁)…… “俄國婦女和一切有頭腦的人”……都期望“在締結和約時,各交戰(zhàn)國……同時能簽訂一項條約,根據(jù)這項條約,今后各國之間的一切誤會〈真是一個最恰當不過的 字眼!似乎所發(fā)生的一切只不過是各國之間的“誤會”而已!〉應當通過仲裁獲得解決……”(第216頁)
“俄國婦女——人民的 代表——將把基督教的愛和各民族兄弟友愛的思想傳到人民中間”(第216頁)……(書報檢查機關在這里刪去了一行半,想必都是些最最“人道的”字眼,諸如 自由、平等、博愛之類……)……“對于那些明白根本用不著懷疑本文作者有民族主義的人,我們也就無須向他們解釋,本文所發(fā)揮的思想同宣揚任何民族特殊性毫 不相干”(第83頁)……“只是現(xiàn)在我們才意識到,才切實地感受到,在當代戰(zhàn)爭中,我們受到的威脅不是喪失殖民地(雖然它們很寶貴),也不是在解放其他民 族方面受挫,而是國家本身的崩潰……”(第147頁)
請大家閱讀并且仔細想一下,這兩方面是怎樣結合起來的!請大家研究一下,這個所謂的民主黨是怎樣搞政治的,也就是說,它是怎樣引導群眾的!
要為普利什凱維奇之流的階級效勞,就必須在決定性的歷史關頭(在用戰(zhàn)爭實現(xiàn)這個階級的目的的關頭)幫助它,或者“不抵制戰(zhàn)爭”。而同時還必須用正義、和 平、民族解放、國際沖突的仲裁、各民族的兄弟友愛、自由、改革、民主、普選權等等好聽的字眼來安慰“人民”、“群眾”、“民主派”。而且在這樣做的時候還 必須捶胸頓足,對天發(fā)誓說:“根本用不著懷疑我們有民族主義”,“我們的”思想同“宣揚任何民族特殊性毫不相干”,我們只是在防止“國家的瓦解”!
“這兩方面”就是這樣“結合起來的”。
自由派知識分子就是這樣搞政治的……
自由派工人政治家實質上也完全是這樣行事的,不過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不同,所用的方式也稍有改變而已。我們這里所說的自由派工人政治家,首先是《我們的曙 光》雜志,它教導人民和無產階級“不抵制戰(zhàn)爭”;再就是《我們的事業(yè)》雜志,它贊同波特列索夫之流的先生們的觀點(第2期第19頁)和普列漢諾夫的觀點 (第2期第103頁),毫無保留地轉載了阿克雪里羅得的具有同樣觀點的文章(第2期第107——110頁);再就是謝姆柯夫斯基,他在《我們的言論報》和 《組織委員會通報》上撰文反對“瓦解”;最后是全力反對“分裂”(同《我們的事業(yè)》集團分裂)的齊赫澤黨團、組織委員會及崩得。而且他們全都擁護各國工人 的兄弟友愛,擁護和平,擁護國際主義,擁護隨便什么東西,他們可以在隨便什么文件上簽名,可以口口聲聲地表示屏棄“民族主義”,——只是有一個“小小的” 條件:不破壞同(整個這伙人中間)唯一實在的俄國政治集團的“統(tǒng)一”,這個集團一直在報刊上向工人灌輸機會主義、民族主義,教導他們不抵制戰(zhàn)爭。
“這兩方面”就是這樣“結合起來的”。
載于1925年《共產黨員指南》雜志的??对诹袑幍牡缆飞稀?/p>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26卷第273—276頁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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