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國,人們總愛把選舉運動看作是爭代表名額,即爭杜馬席位的斗爭。
在覺悟的工人看來,這個運動首先是而且主要是一種宣傳原則即宣傳基本觀點和政治信念的斗爭。這種斗爭面向群眾,能夠把群眾吸引到政治生活中來,這就是代表制度的一個主要優(yōu)點。
我國立憲民主黨人在回答我們提出的關于自由派和民主派、關于“講和”政策和階級斗爭政策這些原則問題的時候,總是回避實質的爭論,而一味嘀嘀咕咕,埋怨我們似乎在“吃掉立憲民主黨人”。
然而,立憲民主黨人和新時報派對俄國生活中的最重要問題的看法,在原則上是非常一致的。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俄國思想》雜志第8期已經出版。這個雜志由立憲民主黨人司徒盧威主編,撰稿人有立憲民主黨人伊茲哥耶夫、謝韋里亞寧、加利奇和其他許多人。
在這期雜志上,A.舍彼捷夫先生發(fā)表了一篇題為《在巴黎的俄國人》的誹謗革命和革命者的卑鄙的黑幫文章?!缎聲r報》立刻和著《俄國思想》雜志的調子唱了 起來,摘引了其中的許多“妙論”,樂不可支地喊道:“瞧,這些可憐的人類代表〈指《俄國思想》雜志筆下的革命者〉居然想當俄國生活的革新家了。”
立憲民主黨的正式報紙《言語報》會對我們怎么說呢?是說這與選舉也就是與爭席位的斗爭“無關”呢?還是說它對《俄國思想》雜志“不負責”,也就是說,立憲民主黨對它的黨員,任何一次黨的代表會議都沒有譴責過的黨員不負責呢?
讓《言語報》支吾搪塞去吧,讓無原則無骨氣的家伙對我們要“吃掉立憲民主黨人”一事困惑不解吧,我們還是要不斷地告訴俄國公民們:當“立憲民主黨人”恣意誣蔑民主派時,請深切注意立憲民主黨人的原則,而不要保持可恥的漠不關心的態(tài)度。
請看立憲民主黨黑幫分子舍彼捷夫先生文章中一段不長的、但是最鮮明的、并且是表明原則的而不是造謠中傷的話:
“直到目前,特別是在參與革命工作的人中間,人道主義〈即博愛〉和利他主義〈不顧個人生命的大公無私〉的情感已經把個人要求過分壓抑下去,并且往往使我 們全國的普遍進步和文化發(fā)展受到損失。對‘社會利益’和‘全民福利’〈《俄國思想》雜志加上引號,為了表示諷刺〉的向往,使人過分忘掉自己,忘掉自己個人 的需要和要求……結果,往往產生雙重人格,經常感到自己生活得不對頭,甚至是‘犯罪’,總想犧牲自己,去幫助無產者和受壓迫的人,最后進入‘死亡者的行 列’——這一事實在我國的出版物中得到了非常充分、非常鮮明的反映。”(《俄國思想》雜志第8期第152—153頁)
自命為民主派的黨,竟容忍這些對整個民主派最起碼最基本的前提、信念和原則恣意誣蔑的先生留在自己黨內,實在可恥。
自由派資產階級憎恨民主派——《路標》文集證明了這一點,《俄國思想》雜志每月都在證明這一點,卡拉烏洛夫之流和格列杰斯庫爾之流也證明了這一點。
自由派親自在自己和民主派之間劃了一條界限。
載于1912年9月5日《真理報》第109號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22卷第94—9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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