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黨和合法的工作 (1912年11月5日〔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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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的黨和合法的工作 (1912年11月5日〔18日〕)

關于俄國社會民主黨人的秘密的黨和合法的工作這個問題,是黨的最主要的問題之一;這個問題在革命后的整個時期,一直是使俄國社會民主工黨感到關切的問題,在黨的隊伍中引起了最激烈的內部斗爭。

取消派同反取消派的斗爭主要是圍繞這個問題進行的,而這個斗爭之所以激烈,完全是因為它歸根到底關系到我們老的、秘密的黨是否要存在下去的問題。俄國社 會民主工黨1908年十二月代表會議[131]痛斥了取消派,在專門的決議中明確了黨對組織問題的觀點:黨是由各個秘密的社會民主黨支部組成的,各支部應 當建立“在群眾中進行工作的據點”,使各種合法工人團體形成一個盡可能廣泛而又有許多分支機構的工作網。

1910年一月中央 全會[132]和1912年一月全國代表會議的決議,完全肯定了黨的這個觀點。這個觀點十分明確堅定,這一點從普列漢諾夫同志最近一期的《日志》 [133](1912年4月第16期)也可以再清楚不過地看出。我們說再清楚不過,是因為普列漢諾夫當時正是采取了中立立場(在關于一月代表會議的意義的 問題上)。但是,他雖站在中立立場上,卻完全肯定了黨的這個既定觀點,他說,如果沒有各秘密支部的代表大會或代表會議的專門決定,不能認為從黨組織中分裂 出去的,或從黨組織中逃跑的,或在黨組織之外建立的所謂“發(fā)起小組”是黨的組織。普列漢諾夫寫道,如果讓“發(fā)起小組”自己來決定是否屬于黨,這在原則上就 是無政府主義,在實踐上就是支持取消派并使他們合法化。

看來,有了中立的普列漢諾夫上面的解釋,這個已由黨多次十分明確地作 了回答的問題應當認為是完全解決了。但是,由于取消派最近一次代表會議的決議,又要把已經澄清的明顯的問題搞亂,我們就不得不再一次回到這個問題上來。 《涅瓦呼聲報》(第9號)在大罵反取消派的同時宣稱,最近一次代表會議不是取消派代表會議。但是,這個代表會議就最重要的問題之一即秘密的黨和合法的工作 的問題所作的決議,十分清楚地證明它是徹頭徹尾的取消派代表會議。

因而,必須詳細地分析一下這個決議,為此要援引這個決議的全文。

取消派代表會議的決議名為“關于黨的建設的組織形式”,而實際上,決議的第1條就表明所談的不是建設的“形式”,而是要“建設”什么黨,是老黨還是新黨的問題。下面就是這個決議的第1條:

“代表會議討論了黨的建設的形式和方法問題,得出了如下的結論:

1.改組社會民主黨使之成為社會民主主義無產階級的自我管理組織,這只有隨著社會民主主義組織在吸引工人群眾參加各種形式的公開的社會政治生活的過程中的形成,才能實現。”

這樣,關于黨的建設的決議一開頭就斷然認為必須改組社會民主黨。這至少是奇怪的。當然,每個黨員都有權要求“改組”黨,但是4年來所談的分明是承認不承認老黨的問題!這又有誰不知道呢?

黨的決議(1908年12月)十分明確地譴責取消派企圖以新黨“代替”老黨。普列漢諾夫在1912年4月質問那些替召集(已經召開了)取消派代表會議的 “發(fā)起小組”辯護的人們,直截了當地質問他們:“我們的老黨還存在不存在?”(1912年4月《社會民主黨人日志》第16期第8頁)

這個問題是回避不了的。這個問題是在4年斗爭中提出來的。所謂的黨內“危機”尖銳就尖銳在這個問題上。

當有人就這樣一個問題回答我們說:“改組社會民主黨……這只有……才能實現”,我們立刻就看出這不是回答,而是支吾搪塞。

老黨黨員可以談改組黨。而先生們,你們回避老黨是否存在的問題,徑直下命令(在非黨的“發(fā)起小組”的參加下)實行“改組”,只能完全證實你們是站在取消 主義的立場上!當決議(在所謂“社會民主主義無產階級的自我管理組織”這種毫無內容的漂亮辭藻之后)把事情歸結為“改組”“這只有隨著社會民主主義組織在 吸引工人群眾參加……公開的社會政治生活的過程中的形成,才能實現”(我們就不必談那種可笑的、夸張的和糊涂的措辭了)的時候,這種情況就更加明顯??!

這是什么意思呢?這個奇怪決議的起草人是不是把罷工和游行示威叫作“吸引群眾參加公開的”……生活呢?從邏輯上看,是這樣的! 既然如此,決議就完全是空話,因為每個人都清楚,就是不經過罷工和游行示威,“組織”也在“形成”。聰明透頂的先生們,組織是經常存在的,而群眾的公開行 動只是有時候才出現的。

取消派先生們說的“公開的社會政治生活”(人們用的竟然是這種官方自由派的文體——同30年前《俄羅 斯新聞》上的一模一樣?。┦侵腹と诉\動的合法形式,而決不是罷工、游行示威等等。妙極了。既然如此,決議就是一篇空話,因為我們的組織根本不是“只”在吸 引群眾參加合法運動的過程中“形成起來”和形成了的。我們在許多不允許任何合法運動的形式存在的地方都有組織。

因此,決議的主要一條(“只有隨著”……組織在……形成)就毫無用處。簡直是胡謅一氣。

但是從這種胡謅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出取消主義的內容。只有在吸引群眾參加合法運動的過程中才能實行改組——這就是第1條令人費解的文字的真正內容。而這正是地地道道的取消主義。

我們的組織是由各秘密支部組成的,這些秘密支部的外圍是有盡可能多的分支機構的合法團體網,這些話,黨已經說了4年。

4年來,取消派一直否認自己是取消派,4年來,他們反復說,只有在吸引群眾參加合法運動的過程中才能實行改組。至于對我們黨是由什么組成的和這個老黨是 怎樣的黨的問題則避而不談,正如合法派所需要的那樣避而不談。談來談去還是老一套。普列漢諾夫在1912年4月問道:我們的老黨還存在不存在?取消派代表 會議回答說:“改組只有隨著吸引群眾參加合法運動才能實現!”

這是從黨內分裂出去的合法派的回答,他們昨天神氣十足,向黨挑釁,而今天(遭受失敗以后)變得膽怯了,靠花言巧語來詭辯。

決議的第2條寫道:

“2.鑒于社會政治條件較之革命前有了改變,現有的和新建的秘密的黨組織應當適應公開的工人運動的新形式和新方法。”

又是絕妙的邏輯。決議從社會條件的改變所得出的只是要作組織形式的改變,而對這種改變的方向卻未作任何論證。

決議為什么要提到“社會政治條件有了改變”呢?顯然是為了證明、論證、引出自己的實際結論:秘密組織應當適應合法運動。但是從上述前提根本得不出這種結論。“鑒于條件有了改變”,合法運動應當適應秘密組織——這種結論不也同樣是合理的嘛!

取消派為什么會這樣胡謅呢?

原來是他們害怕道出真相,盡量腳踏兩只船。

而真相就是,取消派所持的觀點是對“時局”的取消主義的(列維茨基、拉林、葉若夫等人所作的)估計,因為說明“社會政治條件有了”怎樣的“改變”,這也就是對時局的估計。

但是,他們害怕直接談出這種估計。他們的代表會議甚至不敢提出對時局的估計問題。代表會議偷偷摸摸地販運這樣的觀點:情況有了(某些)改變,秘密組織需要“適應”合法運動。

這種觀點同立憲民主黨的觀點毫無區(qū)別,對此社會民主黨的報紙已經不止一次地指出過。立憲民主黨人完全承認,他們的黨“整個組織被迫處于秘密狀態(tài)”(見取 消派的決議第3條),鑒于條件有了改變,秘密的黨應當適應合法的運動。在立憲民主黨人看來,做到這一點就足夠了。在他們看來,他們的黨被取締、他們的黨處 于秘密狀態(tài)是偶然的,“不正常的”,是一種殘存的現象,而他們的合法工作才是主要的、本質的和基本的。他們這個觀點的邏輯根據,是格列杰斯庫爾先生所作的 “對時局的估計”:不需要新的革命,只需要“立憲工作”。

立憲民主黨進行秘密工作是偶然的,在整套“立憲工作”中是個例外。由此得出的邏輯結論是,秘密組織應當“適應合法運動”。立憲民主黨人的情況就是這樣。

社會民主黨的看法則不同。從我們黨對時局的估計中得出的主要結論是:革命是需要的,并且即將到來。向革命發(fā)展的形式雖然有了改變,但革命的舊任務依然存 在。由此得出的結論是:組織形式應當改變,“支部”的形式應當靈活,發(fā)展支部將往往不是靠發(fā)展支部本身,而是靠發(fā)展它的合法的“外圍組織”,等等。所有這 些在黨的決議中已經講過多次了。

但是,秘密組織形式這樣改變,決不能因此提出這樣的公式:使秘密組織“適應”合法運動。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合法組織是把秘密支部的思想貫徹到群眾中去的據點。就是說,我們改變施加影響的形式,是為了通過秘密的途徑繼續(xù)發(fā)揮早先的那種影響。

就組織形式來說,是秘密“適應”合法。就我們黨的工作內容來說,是合法活動“適應”秘密思想。(順便指出,“革命的孟什維主義”反對取消派的整個斗爭就是由此引起的。)

請想一想,我們的取消派是多么深思熟慮呀,他們承認第一個前提(工作的形式),竟忘了第二個前提(工作的內容)??!他們給自己的立憲民主黨的高見加上的標題是議論黨的建設的組織形式,結果,他們的議論就是:

“應當這樣來建設黨:通過吸引群眾參加合法運動來改組〈黨〉,使秘密組織適應合法運動。”

試問,這象黨的回答(建設黨就是鞏固和發(fā)展秘密支部,在秘密支部周圍建立合法據點網)?

——還是象重復立憲民主黨人和人民社會黨人[134]的思想,而使取消派的可乘之隙合法化呢?——人民社會黨人彼舍霍諾夫先生在1906年8月建立“公 開的黨”的時候,維護的正是這種思想;見1906年《俄國財富》雜志[135]第8期和《無產者報》[136]第4號《社會革命黨的孟什維克》一文[注: 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3卷第391—401頁。——編者注]。

決議第3條寫道:

“3.目前,社會民主黨在整個組織被迫處于秘密狀態(tài)的情況下,就應當竭力使黨的工作的某些部分公開進行,并為此建立相應的機關。”

我們已經指出,這段話從頭到尾十分貼切地描繪出了立憲民主黨的真情實況。只是,“社會民主黨”的字眼放在這里不對頭。

的確,立憲民主黨“整個組織”“被迫”處于秘密狀態(tài),的確,他們在目前情況下(謝天謝地,我們總算立憲了……)“就”竭力使自己黨的工作的各部分公開進行了。

在這個取消派決議的字里行間透露出的諱莫如深的前提,正是認為“立憲工作”是唯一的,至少是主要的、持久的、基本的工作。

這是根本錯誤的。這也就是自由派工人政策的觀點。

社會民主黨無論“整個組織”也好,每個支部也好,或者——最主要的——宣傳革命和醞釀革命的工作的全部內容也好,都是秘密的。因此,不能認為社會民主黨的最公開的支部進行最公開的工作就是“黨的工作的公開進行”。

例如,在1907—1912年,俄國社會民主工黨最“公開的”支部是社會民主黨杜馬黨團。它能夠比一切組織都“公開地”談問題。它是唯一合法的,它能夠公開談很多問題。

但不是一切問題!不僅“不是”籠統的“一切問題”都能公開談,而且,尤其在涉及自己的黨和自己黨的工作方面,更“不是一切問題”以及最主要的問題都能公 開談的。因此,即使從社會民主黨杜馬黨團來說,我們也不能同意取消派決議的第3條。至于黨的其他“某些部分”就更不用說了。

取消派是贊成搞“公開的”、合法的黨的。他們現在害怕(工人們迫使他們害怕,托洛茨基勸告他們害怕)直接說出這一點。他們就吞吞吐吐地談論這一點。他們口里不說要黨合法化。他們鼓吹黨一部分一部分地合法化!

中立的普列漢諾夫在1912年4月對取消派說,從黨內分裂出去的合法派的“發(fā)起小組”是反黨的。取消派的代表會議回答說:從黨內分裂出去的合法派的“發(fā) 起小組”,這就是“黨的工作”的某些部分的公開進行,這就是秘密的黨所應當“適應”的那種“公開運動”,這就是“公開的生活”,而“吸引”群眾參加這種生 活是黨實行必要“改組”的準繩和保證。

如果事實確實是取消派說的那樣,似乎這些觀點已被托洛茨基召來的“反取消派”所贊同,那么取消派碰上的該是頭腦多么簡單的對手??!

決議的最后一條寫道:

“4.社會民主黨組織由于處于秘密狀態(tài),不可能把自己影響所及的廣大工人群眾都吸引過來,因此應當同無產階級的政治上積極的階層取得聯系并通過它們同群 眾取得聯系,其方法就是建立各種比較固定的合法的或秘密的政治組織,各種合法的外圍團體(如選舉委員會、根據3月4日法令[137]建立的政治團體、地方 自治機關選舉組織、反對物價上漲的團體等等),而且使自己的行動適應非政治性的工人組織。”

這里,關于合法外圍團體的不容爭辯的議論不僅掩飾了可以爭辯的內容,而且掩飾了簡直是取消主義的內容。

建立合法的政治組織,這也就是列維茨基和尼·羅—柯夫所鼓吹的內容,這也就是要使黨一部分一部分地合法化。

我們對取消派已經講了一年多了,話說得夠多了,你們還是建立你們的諸如“工人階級利益保障協會”之類的“合法政治團體”去吧。別再空話連篇了,你們行動吧!

但是他們行動不起來,因為現在的俄國不可能實現自由派的空想。他們只能用這種掩飾的手法維護自己的“發(fā)起小組”,讓這些小組針對“合法政治組織”高談闊論、相互鼓勵、提出種種建議和設想。

他們維護自己的“發(fā)起小組”,在決議中正式宣稱,秘密組織應當“同無產階級的政治上積極的階層取得聯系并通過它們同群眾取得聯系”?。。【褪钦f,“政治 上積極的階層”是在支部之外!這難道不是在簡單地重復人所共知的所謂一切積極分子都從“僵化的黨”跑到“發(fā)起小組”去了的叫囂嗎?

《我們的曙光》雜志和《生活事業(yè)》雜志[138]咒罵秘密的黨時直截了當地說出的話,托洛茨基同被開除出黨的取消派說得“委婉一些”:在狹隘的秘密的黨 以外,似乎有更“積極的”分子,應當同他們“取得聯系”。我們——從黨內分裂出去的取消派,是積極分子;“黨”應當通過我們同群眾取得聯系。

黨十分明確地說過,在領導經濟斗爭中,社會民主黨的支部必須同工會、同工會中的社會民主黨小組、同工會運動的各個活動家合作?;蛘撸谶x舉杜馬的選舉運 動中,使工會同黨的步調一致。這是很明確很清楚的。取消派卻相反,他們鼓吹使黨的工作整個地糊里糊涂地“適應”“非政治性的”即非黨的工會。

帕·波·阿克雪里羅得把取消主義的思想傳授給了托洛茨基。當阿克雪里羅得在《我們的曙光》雜志上遭到慘敗后,托洛茨基就勸他用他們自己也會被搞糊涂的詞句來掩飾這種思想。

這伙人是欺騙不了誰的。取消派代表會議必將使工人學會更嚴格地探究模棱兩可的空話的含義。除了這種苦澀的、乏味的,但在資產階級社會中不無用處的“學問”以外,這次代表會議不會使工人得到什么。

我們研究了套上列維茨基的便裝的自由派工人政策的思想,這些思想即使套上托洛茨基的五光十色的華麗外衣也是不難識破的。

黨的關于秘密組織和它的合法工作的思想,正在比所有這些偽裝的冒牌貨產生愈來愈大的影響。

載于1912年11月5日(18日)《社會民主黨人報》第28—29號合刊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22卷第176—185頁

【注釋】

[130]指由勒拿事件引發(fā)的1912年4、5月的罷工運動。4月7—8日(20—21日),彼得堡許多企業(yè)中的工人舉行集會,要求懲辦兇手。4月14 —22日(4月27日—5月5日),彼得堡有14萬工人罷工;4月12—30日(4月25日—5月13日),莫斯科的罷工人數達7萬人;烏克蘭和波羅的海 沿岸地區(qū)、北部和中部工業(yè)區(qū)、伏爾加河中游區(qū)、白俄羅斯、立陶宛和波蘭等地共約30萬工人參加了抗議罷工。5月1日(14日)又開始舉行大規(guī)模罷工,參加 的人數將近40萬。大學生同工人們站在一起。工人的罷工也激發(fā)了波羅的海水兵的斗爭情緒,各艦艇組織的代表通過了起義的決定。——[186]。

[131]指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五次全國代表會議。

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五次全國代表會議于1908年12月21—27日(1909年1月3—9日)在巴黎舉行。出席代表會議的有24名代表,其中有表決權 的代表16名:布爾什維克5名(中部工業(yè)地區(qū)代表2名,彼得堡組織代表2名,烏拉爾組織代表1名),孟什維克3名(均持高加索區(qū)域委員會的委托書),波蘭 社會民主黨5名,崩得3名。布爾什維克另有3名代表因被捕未能出席。列寧作為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的代表出席代表會議,有發(fā)言權。代表會議的議程包 括: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波蘭社會民主黨中央委員會、崩得中央委員會以及一些大的黨組織的工作報告;目前政治形勢和黨的任務;關于社會民主黨杜馬 黨團;因政治情況變化而發(fā)生的組織問題;地方上各民族組織的統一;國外事務。

在代表會議上,布爾什維克就所有問題同孟什維克 取消派進行了不調和的斗爭,也同布爾什維克隊伍中的召回派進行了斗爭,并取得了重大的勝利。代表會議在關于工作報告的決議里,根據列寧的提議建議中央委員 會維護黨的統一,并號召同一切取消俄國社會民主工黨而代之以不定形的合法聯合體的企圖進行堅決的斗爭。由于代表會議須規(guī)定黨在反動年代條件下的策略路線, 討論目前形勢和黨的任務就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孟什維克企圖撤銷這一議程未能得逞。會議聽取了列寧作的《關于目前形勢和黨的任務的報告》(報告稿沒有保存 下來,但其主要思想已由列寧寫入《走上大路》一文,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7卷第329—399頁),并稍作修改通過了列寧提出的決議案。在討論列寧的 決議草案時,孟什維克建議要在決議里指出,專制制度不是在變成資產階級君主制,而是在變成財閥君主制,這一修改意見被絕大多數票否決;召回派則聲明他們不 同意決議草案的第5條即利用杜馬和杜馬講壇進行宣傳鼓動那一條,但同意其他各條,因此投贊成票。關于杜馬黨團問題的討論集中在是否在決議中指出杜馬黨團的 錯誤和中央委員會對黨團決定有無否決權這兩點上。孟什維克對這兩點均持否定態(tài)度,并且援引西歐社會黨的做法作為依據。召回派則聲稱俄國本來不具備社會民主 黨杜馬黨團活動的條件,杜馬黨團的錯誤是客觀條件造成的,因此不應在決議中指出。列寧在發(fā)言中對召回派作了嚴厲批評,指出他們是改頭換面的取消派,他們和 取消派有著共同的機會主義基礎。代表會議通過了布爾什維克的決議案,對黨團活動進行了批評,同時也指出了糾正黨團工作的具體措施。在組織問題上代表會議也 通過了布爾什維克的決議案,其中指出黨應當特別注意建立和鞏固秘密的黨組織,而同時利用各種各樣的合法團體在群眾中進行工作。在關于地方上各民族組織統一 的問題上,代表會議否定了崩得所維護的聯邦制原則。此外,代表會議也否決了孟什維克關于把中央委員會移到國內、取消中央委員會國外局以及把中央機關報移到 國內等建議。

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五次全國代表會議的意義在于它把黨引上了大路,是在反革命勝利后俄國工人運動發(fā)展中的一個轉折點。——[194]。

[132]指1910年1月2—23日(1月15日—2月5日)在巴黎舉行的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全體會議,即所謂“統一的”全體會議。

關于鞏固黨及其統一的途徑和方法問題,1909年秋天就特別尖銳地提出來了。1909年11月,列寧根據《無產者報》擴大編輯部會議的決定,提出布爾什 維克同孟什維克護黨派接近和結成聯盟以便共同反對取消派和召回派的計劃。調和派格·葉·季諾維也夫、列·波·加米涅夫、阿·伊·李可夫違抗列寧的計劃,力 圖使布爾什維克同孟什維克呼聲派(取消派)和托洛茨基分子聯合,這實際上就意味著取消布爾什維克黨。中央委員約·費·杜勃洛文斯基和維·巴·諾根也表現出 調和主義的動搖。由于黨內和俄國國內的既成局勢迫切要求解決與聯合黨的力量有關的各項問題,布爾什維克于1909年11月1日(14日)致函中央委員會國 外局,聲明必須在最近期間召開黨中央委員會全體會議。

出席這次全體會議的有布爾什維克、孟什維克取消派、波蘭王國和立陶宛社會民主黨、崩得、拉脫維亞社會民主黨、前進派等派別和集團的代表。列·達·托洛茨基代表維也納《真理報》出席。格·瓦·普列漢諾夫托詞有病沒有到會,因此,會上沒有孟什維克護黨派的代表。

全會的議程是:中央委員會俄國局的工作報告;中央委員會國外局的工作報告;中央機關報編輯部的工作報告;各民族社會民主黨中央委員會的工作報告;黨內狀況;關于召開下屆全黨代表會議;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章程;其他問題。

在這次全會上,反對列寧立場的人占多數。列寧和他的擁護者經過緊張斗爭,在有些問題上達到了目的,但由于調和派搞妥協,也不得不作一些局部的讓步,包括組織問題上的讓步。會議的決議最終具有折中性質。

在討論黨內狀況問題時,孟什維克呼聲派同前進派結成聯盟并在托洛茨基分子支持下,竭力維護取消主義和召回主義。列寧在會議上對機會主義和調和派進行了頑 強斗爭,堅決譴責取消派和召回派,貫徹布爾什維克同孟什維克護黨派接近的路線。在他的堅持下,全會通過的《黨內狀況》這一決議,乃是1908年十二月代表 會議關于譴責取消主義、無條件地要求承認社會民主黨的杜馬工作和利用合法機會的決議的繼續(xù)。盡管調和派和各民族組織的代表因受孟什維克呼聲派,前進派和托 洛茨基分子的壓力而同意不在決議中提取消派和召回派的名稱,全會決議仍然譴責了取消主義和召回主義,承認這兩個派別的危險性和同它們斗爭的必要性。

全會關于召開全黨代表會議的決議反映了一些取消派的觀點,但是承認必須召開代表會議,因此仍具有重要意義。布爾什維克根據這個決議展開了籌備召開代表會議的工作。

在全會上,調和派違反列寧的意旨同托洛茨基結成聯盟,把孟什維克呼聲派(取消派)而不是把孟什維克護黨派安排進黨的中央機關。全會還決定資助托洛茨基的 維也納《真理報》,并派中央委員會的代表加米涅夫參加該報編輯部,擔任第三編輯。全會決定解散布爾什維克中央,《無產者報》??紶柺簿S克將自己的部分 財產移交中央委員會,其余部分交第三者(卡·考茨基、弗·梅林和克·蔡特金)保管,并由第三者在兩年內將它移交給中央會計處,條件是孟什維克呼聲派取消自 己的派別中心并停止出版自己的派別機關報。在《關于派別中心的決定》中,全會指出“黨的利益和黨的統一的利益要求在最近停辦《社會民主黨人呼聲報》”,然 而全會也只限于得到呼聲派和前進派的口頭允諾而已。

孟什維克呼聲派、前進派和托洛茨基分子我行我素,拒絕服從全會的決定。因此,1910年秋天,布爾什維克宣布他們不受一月全會上各派通過的協議的約束,開始出版自己的機關報《工人報》,爭取召開新的全體會議并要求歸還交由中央暫時支配的他們自己的財產和資金。

一月全會的記錄已經失落。關于全會的工作以及會上同取消派、前進派、托洛茨基分子和調和派的斗爭,詳見列寧《政論家札記》一文(《列寧全集》第2版第19卷第236—300頁)。——[194]。

[133]指《社會民主黨人日志》。

《社會民主黨人日志》(《Дневник Социал-Демократа》)是格·瓦·普列漢諾夫創(chuàng)辦的不定期刊物,1905年3月—1912年4 月在日內瓦出版,共出16期。1916年在彼得格勒復刊,僅出了1期。在第1—8期(1905—1906年)中,普列漢諾夫宣揚極右的孟什維克機會主義觀 點,擁護社會民主黨和自由派資產階級聯盟,反對無產階級和農民聯盟,譴責十二月武裝起義。在第9—16期(1909—1912年)中,普列漢諾夫反對主張 取消秘密黨組織的孟什維克取消派,但在基本的策略問題上仍站在孟什維克立場上。1916年該雜志出版的第1期里則明顯地表達了普列漢諾夫的社會沙文主義觀 點。——[194]。

[134]人民社會黨人是1906年從俄國社會革命黨右翼分裂出來的小資產階級政黨人民社會黨的成員。 人民社會黨的領導人有尼·費·安年斯基、韋·亞·米雅柯金、阿·瓦·彼舍霍諾夫、弗·格·博哥拉茲、謝·雅·葉爾帕季耶夫斯基、瓦·伊·謝美夫斯基等。人 民社會黨提出“全部國家政權應歸人民”,即歸從無產者到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全體勞動者,主張對地主土地進行贖買和實行土地國有化,但不觸動份地和經營“勞 動經濟”的私有土地。在俄國1905—1907年革命趨于低潮時,該黨贊成立憲民主黨的路線。六三政變后,因沒有群眾基礎,實際上處于瓦解狀態(tài)。二月革命 后,該黨開始恢復組織。1917年6月,同勞動派合并。這個黨代表富農利益,積極支持資產階級臨時政府,十月革命后參加反革命陰謀活動和武裝叛 亂,1918年不復存在。——[200]。

[135]《俄國財富》雜志(《Русское Богатство》)是俄國科 學、文學和政治刊物。1876年創(chuàng)辦于莫斯科,同年年中遷至彼得堡。1879年以前為旬刊,以后為月刊。1879年起成為自由主義民粹派的刊物。1892 年以后由尼·康·米海洛夫斯基和弗·加·柯羅連科領導,成為自由主義民粹派的中心。在1893年以后的幾年中,曾同馬克思主義者展開理論上的爭論。 1906年成為人民社會黨的機關刊物。1914—1917年3月以《俄國紀事》為刊名出版。1918年被查封。——[200]。

[136]《無產者報》(《Пролетарий》)是俄國布爾什維克的秘密報紙,于1906年8月21日(9月3日)—1909年11月28日(12 月11日)出版,共出了50號。該報由列寧主編,在不同時期參加編輯部的有亞·亞·波格丹諾夫、約·彼·戈爾登貝格、約·費·杜勃洛文斯基等。《無產者 報》的頭20號是在維堡排版送紙型到彼得堡印刷的,但為保密起見報上印的是在莫斯科出版。由于秘密報刊出版困難,從21號起移至國外出版(第21—40號 在日內瓦、第41—50號在巴黎出版)?!稛o產者報》是作為俄國社會民主工黨莫斯科委員會和彼得堡委員會的機關報出版的,在頭20號中有些號還同時作為莫 斯科郊區(qū)委員會、彼爾姆委員會、庫爾斯克委員會和喀山委員會的機關報出版,但實際上是布爾什維克的中央機關報。該報共發(fā)表了100多篇列寧的文章和短評。 《無產者報》第46號附刊上發(fā)表了1909年6月在巴黎舉行的《無產者報》擴大編輯部會議的文件。在斯托雷平反動時期,《無產者報》在保存和鞏固布爾什維 克組織方面起了卓越的作用。根據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1910年一月全體會議的決議,《無產者報》???。——[200]。

[137]3月4日法令是指沙皇政府在1906年3月4日(17日)這一天頒布的關于結社和關于集會的兩個暫行條例。這兩個法令允許組織社團和集會,但 同時義設置了許多障礙,實際上使之成為一紙空文。法令授權內務大臣可以酌情查封社團并拒絕新社團的登記注冊。——[202]。

[138]《生活事業(yè)》雜志(《Дело Жизни》)是孟什維克取消派的合法機關刊物,1911年1—10月在彼得堡出版,共出了9期。——[203]。

本文關鍵詞: 彼得堡 工人 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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