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彼得堡選舉中如何投票？　　
　　
　?。ū说帽さ倪x舉是否有黑幫勝利的危險？）　　
　　
　?。?907年1月25日〔2月7日〕）　　
　　
　　在彼得堡市，國家杜馬的選舉很快就要舉行了。將近13萬名的城市選民應(yīng)當在全市選舉160名復(fù)選人。這160名復(fù)選人再同工人選出的14名復(fù)選人一起選舉6名杜馬代表?！　?br>　　
　　誰應(yīng)該選進杜馬呢？　　
　　
　　在彼得堡選舉中，競選的有三個主要的政黨：黑幫（右派各政黨）、立憲民主黨（所謂人民自由黨）和社會民主黨。　　
　　
　　小黨派（勞動派、無黨派人士、人民社會黨、激進派等等）可能有一部分參加立憲民主黨的名單，有一部分參加社會民主黨的名單。這一點還沒有最后確定?！　?br>　　
　　肯定無疑的是，彼得堡將有三個候選人名單：黑幫的名單、立憲民主黨的名單和社會民主黨的名單?！　?br>　　
　　因此，全體選民都應(yīng)當明白，自己要把誰選進杜馬：　　
　　
　　選黑幫嗎？他們是支持設(shè)立戰(zhàn)地法庭的政府，支持殘殺和大暴行的右派政黨。　　
　　
　　選立憲民主黨人嗎？他們是到杜馬里去立法，也就是去同既有立法權(quán)又有權(quán)解散不稱心的杜馬的古爾柯之流的先生們妥協(xié)的自由派資產(chǎn)者。 
　　　　
　　
　　選社會民主黨人嗎？他們是領(lǐng)導(dǎo)全體人民為爭取完全的自由和社會主義，為全體勞動者擺脫剝削和壓迫而斗爭的工人階級的政黨?！　?br>　　
　　要讓每個選民都知道，必須從三個政黨中作出抉擇。必須決定自己選誰：是選那些維護警察的橫行霸道行為的人，還是選那些通過庫特列爾之流的先生們而同古爾柯之流的先生們搞交易的自由派資本家，或者選維護工人階級和全體勞動者利益的人？　　
　　
　　選民公民們！有人對你們說，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可以達成協(xié)議，可以擬定一個共同名單。　　
　　
　　這不對。你們都知道，在彼得堡無論如何都會有三個名單，黑幫的名單、立憲民主黨的名單和社會民主黨的名單?！　?br>　　
　　有人對你們說，如果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提出兩個不同的名單，他們就會分散選票，這樣自己就會幫助黑幫取勝?！　?br>　　
　　這不對。我們馬上就向你們證明，即使在選票分散得最糟糕的情況下，也就是即使在彼得堡所有選區(qū)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之間平分選票的情況下，黑幫在彼得堡選舉中取勝也是不可能的?！　?br>　　
　　大家知道，在彼得堡，第一屆杜馬選舉中有兩個主要的候選人名單，一個是立憲民主黨的名單，另一個是黑幫（或所謂右派政黨聯(lián)盟或同盟）的名單。立憲民主黨在彼得堡的所有選區(qū)都取勝了?！　?br>　　
　　現(xiàn)在將有三個名單：黑幫的名單、立憲民主黨的名單和社會民主黨的名單。這就是說，社會民主黨打算從立憲民主黨那里奪取一部分選票，并且爭取那些在第一屆杜馬選舉中沒有投票的人?！　?br>　　
　　有人對你們說，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之間這樣分選票會使黑幫取勝，因為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在一起，力量會比黑幫強些，而一分開，力量就會顯得弱些，也就是說會被擊敗?！　?br>　　
　　為了弄清是否有這種可能，我們就拿彼得堡所有選區(qū)在第一屆杜馬選舉中的票數(shù)做例子。我們來看一看在各個不同的選區(qū)，立憲民主黨和黑幫之間選票是怎樣分的。同時我們還要拿各個選區(qū)最糟糕的情況，即立憲民主黨所得的最少票數(shù)（因為不同的候選人得到不同的票數(shù)）和黑幫所得的最多票數(shù)做例子?！　?br>　　
　　其次，我們再把立憲民主黨所得的最少票數(shù)分成兩半，假定社會民主黨正好奪取到一半（這對我們來說，是最糟糕的情況，對黑幫來說，是最好的情況）?！　?br>　　
　　現(xiàn)在，我們把各個選區(qū)立憲民主黨所得的最少票數(shù)的這一半同黑幫所得的最多票數(shù)比較一下，就會得出這樣的數(shù)字：　　
　　
　　彼得堡第一屆杜馬選舉的投票情況
　　　　
　　
　　從這些數(shù)字中可以明顯地看出，即使立憲民主黨的選票按最糟糕的方案分成兩部分，黑幫在1906年的選舉中，也只能在12個選區(qū)中的3個選區(qū)取勝。他們在174名復(fù)選人（全市160名加上工人中的14名）中只占46名。這就是說，即使在所有的選區(qū)，立憲民主黨的選票在立憲民主黨的名單和社會民主黨的名單之間平分，黑幫在第一屆選舉中也不可能進入杜馬?！　?br>　　
　　因此，誰恐嚇選民說在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之間分選票，黑幫將可能取勝，誰就是欺騙人民?！　?br>　　
　　黑幫不可能因為在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之間分選票而取勝?！　?br>　　
　　立憲民主黨故意散布“黑幫危險”之類的謠言，是要引誘選民不投社會黨人的票。　　
　　
　　選民公民們！不要相信所謂由于在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之間分選票，黑幫可能取勝的鬼話。請按照自己的信念自由而果斷地投票吧：選黑幫還是選自由派資產(chǎn)者，或者選社會黨人?！　?br>　　
　　但是，通過《言語報》、《同志報》、《今日報》、《祖國土地報》、《俄羅斯報》[189]、《國家報》[190]以及其他報紙散布“黑幫危險”這種謠言的立憲民主黨人，也許還會提出其他的論據(jù)、其他的遁詞來吧？　　
　　
　　讓我們來看一看一切可能的論據(jù)?！　?br>　　
　　也許不是在兩個名單，而是在三個名單之間分立憲民主黨的選票？這樣黑幫豈不就會在所有選區(qū)取勝而進入杜馬嗎？　　
　　
　　不會的。不會在三個名單之間分立憲民主黨的選票，因為在彼得堡總共只會有三個名單。除了黑幫、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以外，沒有一個有點份量的政黨能夠提出自己的獨立名單?！　?br>　　
　　俄國現(xiàn)有的所有政黨在彼得堡都有自己的代表。所有政黨和所有派別對于選舉都已經(jīng)發(fā)表了意見。除了上述三個主要政黨以外，沒有一個政黨、一個集團想獨立競選。除了三個主要政黨以外，所有小政黨、所有派別都只是在這三個名單之間搖擺。所有進步的、向往自由的政黨和集團只是在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之間搖擺。　　
　　
　　任何一個“勞動派”政黨，社會革命黨也好，勞動團委員會也好，人民社會黨也好，都沒有表示要提出獨立名單的愿望。相反，所有這些勞動派政黨都在就參加立憲民主黨的名單，或者參加社會民主黨的名單進行談判。　　
　　
　　因此，誰說可能在三個名單之間分立憲民主黨的選票，誰就是在欺騙人民。在彼得堡總共只會有三大名單：黑幫的名單、立憲民主黨的名單和社會民主黨的名單?！　?br>　　
　　第二個可能的論據(jù)。有人說，參議院的說明已經(jīng)使選民的人數(shù)，特別是貧民選民的人數(shù)減少了，因此，立憲民主黨可能得不到第一屆杜馬選舉中所得的票數(shù)。　　
　　
　　這不對。在第一屆杜馬選舉的時候，彼得堡的全部選民將近15萬，而現(xiàn)在將近13萬。去年參加投票的人數(shù)總共約有6—7萬。這就是說，擔心廣大選民的情緒和觀點發(fā)生變化是沒有任何根據(jù)的。毫無疑問，在彼得堡13萬選民當中，大多數(shù)都是屬于財產(chǎn)不多的居民階層，他們只是由于誤解，由于缺乏知識，由于偏見才會認為資本家比工人好。如果所有的社會黨人都盡到向市民群眾進行鼓動和教育的職責(zé)，那么，他們在13萬選民當中可以指望的大概不只是一萬人，而是幾萬人。　　
　　
　　第三個可能的論據(jù)。有人說，黑幫在今年的選舉中可能得到加強，不能根據(jù)去年的數(shù)字來推斷。　　
　　
　　這不對。從所有報紙的報道中，從各個會議的全部進程中，從有關(guān)各政黨情況的材料中可以看出，黑幫在彼得堡的勢力同去年比較起來，不是更加強大了，而是大大削弱了。人民已經(jīng)更加覺悟了，十月黨人現(xiàn)在在每次會議上都遭到失敗，而解散杜馬和政府的暴力政策、古爾柯—利德瓦爾的政策正在使選民最終厭棄政府。在第一屆選舉中，黑幫還不甘示弱，而現(xiàn)在剛要開始投票，他們就已經(jīng)無聲無息了。　　
　　
　　第四個可能的論據(jù)。有人說：政府不發(fā)給左派政黨選票，不允許他們集會和出版報紙等等；因此，一切左派同立憲民主黨聯(lián)合提名是比較可靠和比較保險的?！　?br>　　
　　這不對。如果政府訴諸暴力，破壞法律，侵犯選舉自由，那就會使選民群眾的情緒更加堅定。在選民心目中，我們社會民主黨人在會議上，從警察經(jīng)常因我們發(fā)表演說而禁止開會的做法上不是有所失而是有所得。至于要同政府破壞法律的行為作斗爭，那同立憲民主黨達成協(xié)議對此能有什么幫助呢？這樣的協(xié)議是無益而有害的，因為立憲民主黨是最膽怯最喜歡叛變的反對派政黨。難道同這個有維特和杜爾諾沃昨天的同僚、前大臣庫特列爾參加的政黨在一起，能夠真正同大臣們破壞法律的行為作斗爭嗎？？相反，正因為庫特列爾之流的先生們同杜爾諾沃之流和斯托雷平之流的先生們比同工人和店員群眾親近得多，正因為如此，我們?yōu)榱藸幦∽杂蓱?yīng)當不依賴庫特列爾之流的先生們的政黨，即不依賴立憲民主黨?！　?br>　　
　　假如政府決定逮捕左派復(fù)選人，難道同立憲民主黨達成協(xié)議對事情就有所幫助嗎？或者，社會黨人真的應(yīng)該指望立憲民主黨人庫特列爾在他昨天的同僚斯托雷平大臣和古爾柯大臣面前為革命者斡旋嗎？　　
　　
　　不久前報紙報道，立憲民主黨的領(lǐng)袖米留可夫先生晉謁斯托雷平，就立憲民主黨的合法化問題進行了談判。[注:1月22日沃多沃佐夫先生在捷尼舍夫?qū)W校的競選大會上說：米留可夫先生晉謁過斯托雷平并且同他達成協(xié)議；人民自由黨對自己的領(lǐng)袖是負責(zé)的。格列杰斯庫爾先生沒有否認這個事實，他聲明說，如果米留可夫先生晉謁過斯托雷平，這是為了國家和黨的利益。]社會黨人是不是應(yīng)當指望立憲民主黨人先生們?yōu)閯趧优傻恼h、社會革命黨和社會民主黨“謀求”合法化呢？　　
　　
　　一個知羞恥和有良心的社會黨人，永遠不會同庫特列爾之流和米留可夫之流一起出現(xiàn)在共同名單之中?！　?br>　　
　　社會民主黨在彼得堡選舉中能不能取勝呢？　　
　　
　　立憲民主黨的報紙利用政府禁止社會民主黨出版報紙的機會，喋喋不休地向讀者宣揚：沒有立憲民主黨，就根本談不上社會民主黨在選舉中取勝?！　?br>　　
　　這不對。社會民主黨在彼得堡擊敗黑幫和立憲民主黨是完全可能的?！　?br>　　
　　立憲民主黨假裝他們沒有看到這一點，故意忘掉：選票分散可以使任何政黨取勝，而決不僅僅是黑幫。在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平分選票的情況下，黑幫有可能在12個選區(qū)中的3個選區(qū)取勝?！　?br>　　
　　如果在立憲民主黨和黑幫之間分選票，社會民主黨可能在12個選區(qū)都取勝?！　?br>　　
　　只要看一看前面列舉的數(shù)字，就足以相信這一點。這些數(shù)字表明，在每個選區(qū)只要比立憲民主黨所得票數(shù)的一半（在上次的選舉中）多一票，就可以在整個彼得堡取勝。　　
　　
　　要做到這一點，在彼得堡9個“有把握的”選區(qū)（不算黑幫可能取勝的3個選區(qū)）應(yīng)不少于14274張票?！　?br>　　
　　難道社會民主黨人在彼得堡獲得15000—20000張選票是不可能的嗎？　　
　　
　　在彼得堡，單單享有選舉權(quán)的店員和事務(wù)員就有3萬名至5萬名。店員的工會報紙《店員呼聲報》[191]是根據(jù)社會民主黨的精神進行宣傳的。如果所有的社會黨人都在店員中間同心協(xié)力地進行鼓動，同時也不拒絕勞動派參加自己的名單，那么，單是這些工商業(yè)職員就可以使社會民主黨和勞動派的共同名單取勝?！　?br>　　
　　要知道，此外還有許許多多窮房客，他們完全能夠領(lǐng)會：社會黨人比自由派房產(chǎn)主－地主、富有的律師和官員彼特龍凱維奇之流、羅季切夫之流、維納維爾之流和庫特列爾之流能夠更好地維護他們的利益?！　?br>　　
　　看一看彼得堡的競選大會吧。甚至那些為了立憲民主黨的利益對這些會議的報道大肆歪曲的立憲民主黨報紙，也不得不承認：嚴重的斗爭是在立憲民主黨人和社會黨人之間進行，而決不是在右派和左派之間進行。彼得堡的競選大會無可爭辯地證明：在彼得堡，社會民主黨人，特別是同勞動派聯(lián)合起來以后，力量比立憲民主黨人大?！　?br>　　
　　有多少選民能參加競選大會呢？穩(wěn)重的人們估計，超不出全體選民人數(shù)的1/10。即使根據(jù)這個最小的數(shù)字，仍然有13000選民。其次，大概可以預(yù)料：每個參加大會的選民至少可以帶動兩個沒有參加大會的選民去投票。根據(jù)一切材料和觀察來判斷，這39000選民中將有20000選民擁護同勞動派聯(lián)合的社會民主黨人?！　?br>　　
　　這樣，根據(jù)這些數(shù)字也可以看出，社會民主黨人在彼得堡擊敗立憲民主黨人和黑幫是完全可能的?！　?br>　　
　　要讓彼得堡的全體選民都知道：是立憲民主黨人取勝還是社會民主黨人取勝，這完全取決于他們?！　?br>　　
　　社會黨人在彼得堡從事競選運動，首先是并且主要是為了教育和團結(jié)群眾。社會黨人要使群眾自己完全弄清目前人民在爭取自由的斗爭中所面臨的任務(wù)。而自由派并不關(guān)心怎樣讓選民自己有明確的認識，它操心的只是杜馬席位?！　?br>　　
　　自由派即立憲民主黨人以及跟著他們走的動搖分子，往往在競選大會上舉行表決，并且在某些會議上以壓倒多數(shù)通過決定，要求一切左派必須達成協(xié)議，同意讓立憲民主黨從六個席位中得到兩個席位。　　
　　
　　無論是提出這種決定的人還是在表決時贊成這種決定的人，對彼得堡的選舉都是沒有什么認識的。彼得堡不會有而且也不可能有“一切左派”的協(xié)議。彼得堡將有三個名單：黑幫的名單、立憲民主黨的名單和社會民主黨的名單?！　?br>　　
　　其次，可笑的是，甚至舉行表決讓立憲民主黨從六個席位中得到兩個席位。誰真正想取得這樣的結(jié)果，誰就應(yīng)當懂得：同立憲民主黨達成協(xié)議，決不能取得這樣的結(jié)果。只有投票選社會民主黨人，才能取得這樣的結(jié)果?！　?br>　　
　　其實，如果社會民主黨人在彼得堡取得的勝利是局部的，那時，而且只有那時，才能獲得某些人所期望的結(jié)果（左派六個席位，其中立憲民主黨占兩個）。例如，假設(shè)社會民主黨人只是在斯帕斯區(qū)、莫斯科區(qū)、彼得堡區(qū)和維堡區(qū)這4個區(qū)取勝，這時社會民主黨人有60名復(fù)選人，而同工人選民團加在一起就有74名復(fù)選人。黑幫有（拿很少很少有可能出現(xiàn)的最糟糕的情況來說）46名復(fù)選人（利季約區(qū)、羅日杰斯特沃區(qū)和瓦西里耶夫島區(qū)）。其余54名復(fù)選人則是立憲民主黨人。這就是真正能夠使彼得堡選出的左派代表參加杜馬并且讓比立憲民主黨更左的人占優(yōu)勢的辦法?？磕切]有頭腦的動搖不定的人同立憲民主黨人搞交易，是不可能達到這一點的?！　?br>　　
　　讓我們簡短地重復(fù)一下我們的結(jié)論?！　?br>　　
　　在彼得堡，參加競選的只有三個主要的政黨，向選民提出的將有三個候選人名單：黑幫的名單、立憲民主黨的名單和社會民主黨的名單?！　?br>　　
　　黑幫在彼得堡取勝的危險，是荒唐的和騙人的鬼話。　　
　　
　　即使立憲民主黨的選票按最糟糕的方案分給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黑幫取勝也是不可能的。　　
　　
　　立憲民主黨人故意在彼得堡宣揚“黑幫危險”的鬼話，是為了擺脫真正威脅他們的社會黨人取勝的危險。　　
　　
　　勞動派、社會革命黨和某些小集團尚未決定是跟立憲民主黨人走還是跟社會民主黨人走?！　?br>　　
　　社會民主黨人在彼得堡既把黑幫又把立憲民主黨人徹底擊敗是完全可能的?！　?br>　　
　　選民們應(yīng)當按照自己的信念和同情，而不是出于對臆造的黑幫危險的擔心來投票。　　
　　
　　是擁護政府，擁護自由派資產(chǎn)者呢，還是擁護社會民主黨人？　　
　　
　　公民們，你們選擇吧！　　
　　
　　載于1907年1月25日《觀察周報》第1號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14卷第323—335頁
　　【注釋】
　　
　　[189]《俄羅斯報》（《Русь》）是俄國自由派資產(chǎn)階級的日報，1903年12月在彼得堡創(chuàng)刊。該報的編輯兼出版者是阿·阿·蘇沃林。在1905年革命時期，《俄羅斯報》接近立憲民主黨，但是采取更加溫和的立場。1905年12月2日（15日）被查封，以后曾用《俄羅斯報》、《評論報》、《二十世紀報》、《眼睛報》、《新俄羅斯報》等名稱斷斷續(xù)續(xù)地出版?！?27?！　?br>　　
　　[190]《國家報》（《Страна》）是俄國民主改革黨的機關(guān)報（日報）；1906年2月19日（3月4日）—1907年在彼得堡出版。——327。　　
　　
　　[191]《店員呼聲報》（《Голос Прикаэчика》是俄國店員工會的報紙（周報），1906年4—10月在彼得堡出版，共出了14號，其中第3、6、12號被沒收。該報把團結(jié)工商業(yè)職員的力量、爭取改善他們的經(jīng)濟狀況和政治地位作為自己的任務(wù)，號召職員支持工人反對企業(yè)主的斗爭，對立憲民主黨持批評態(tài)度。1906年11月彼得堡高等法院判決該報?？??！?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