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派和教權(quán)派(1912年7月25日〔8月7日〕)
僧侶準(zhǔn)備涌入第四屆杜馬。
對僧侶登上政治舞臺應(yīng)該抱什么態(tài)度呢?
民主派在任何時候都不能主張僧侶不該參加政治生活。這是最反動的觀點。這種觀點只能引起官方采取偽善的手段,而不會有其他什么結(jié)果。在實際生活中,把居民中某個集團(tuán)或某一部分排斥在政治和階級斗爭之外的任何辦法,都是絕對行不通的,都是無法實現(xiàn)的。
我們都記得,倍倍爾和德國社會民主黨人曾經(jīng)主張在德國耶穌會士有宣傳的自由。我們反對自由派關(guān)于“禁止”耶穌會士進(jìn)行宣傳的主張,——社會民主黨人這樣說過。我們并不害怕耶穌會士。讓耶穌會士有宣傳的完全自由,但也要保證我們社會民主黨人有宣傳的完全自由。倍倍爾和德國社會民主黨人就是這樣論述的。
俄國工人民主派反對炮制對地主或僧侶等有利的選舉法(和其他一切法律),但決不反對僧侶有參加政治生活的自由。我們堅持階級斗爭的觀點,我們要求居民中任何階級、等級、性別、民族、階層或集團(tuán)都有參與政治的完全自由。
自由派對這個問題的論述是不正確的,不民主的。例如,特魯別茨科伊公爵不久前曾在《言語報》的喝采聲中寫道:
“把教會變成政治工具,它的內(nèi)部就要崩潰?!彼焉畟H涌入杜馬的計劃稱之為“反基督教和反教會的”計劃。
這是一派胡言。這是偽善。這是反動透頂?shù)挠^點。
特魯別茨科伊和其他自由派在同教權(quán)派斗爭時主張不民主。他們是打著僧侶不參加政治斗爭的招牌,讓僧侶更加隱蔽地(因而危害也就大得多)參加政治斗爭。
工人民主派則主張所有的人,包括僧侶在內(nèi),都有參加政治斗爭的自由。我們并不反對僧侶參加選舉斗爭、參加杜馬以及其他活動,而只是反對賦予僧侶以中世紀(jì)特權(quán)。我們并不害怕教權(quán)派,我們很愿意在一律平等的自由講壇同他們論爭。僧侶一向是隱蔽地參與政治的;僧侶公開參與政治,只會對人民有利,而且非常有利。
載于1912年7月25日《真理報》第74號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21卷第469—47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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