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黎世作的《戰(zhàn)爭和社會民主黨》專題報告的材料[292](不早于1914年10月14日〔27日〕)


　　報告的辯論記錄


　　托洛茨基：


　　“整個說來(如果不談歷史的前景)報告人的結論我完全同意”，而且是站在我曾維護的“和睦”決議的立場上完全同意。[293]


　　有分歧，但是我不愿象報告人那樣夸大分歧。


　　“和睦”(不是瑞士的，而是國際的)決議……　列強的……交戰(zhàn)國的無產者通過了一個決議。


　　(玩笑已經是多余的。)


　　(1)說我們拒絕弄清(拒絕分清)罪責，這是不對的。他可以把這個決議作為自己的報告提綱……


　　實際上，關于弄清責任的問題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思想活動的自由”)(列寧同志廣泛地運用了這種自由)。


　　這一部分的評論使用了俏皮的雙關語。


　　(2)和平的口號……


　　(在巴塞爾代表大會的決議里指出努力爭取和平的任務。)


　　在“和睦”決議里重申了這一點。


　　為了[停止]發(fā)動德國無產階級反對德國資產階級的戰(zhàn)爭，應該停止德國無產階級同法國無產階級的戰(zhàn)爭。


　　{詭辯}


　　國內戰(zhàn)爭的第一個口號——停止帝國主義戰(zhàn)爭。


　　停止戰(zhàn)爭和革命萬歲!


　　“和睦”聯(lián)盟的決議提出了條件：不要君主制度……


　　工人與工人和睦的口號……起初需要……


　　“不是用牧師禱告的辦法，而是為了國內戰(zhàn)爭”


　　是在群眾中宣傳的對象，而不是禱告的對象


　　“這個口號本身意味著反政府的起義……”


　　“這個口號本身意味著革命?！?br>

　　讓報告人聲明他不同意巴塞爾代表大會吧


　　“列寧同志是以某種簡單化的態(tài)度跟考茨基論戰(zhàn)的。我不是袒護考茨基”


　　在與考茨基的論戰(zhàn)中用“更加適當?shù)目谖呛透由羁痰睦碛伞薄?br>

　　我是完全否定考茨基的立場的。


　　在這場戰(zhàn)爭的基礎上發(fā)動國內戰(zhàn)爭，這是完全正確的。但是和平的口號也立足于這個基礎……


　　不是牧師的口號，而是國內戰(zhàn)爭口號的同胞兄弟。


　　戰(zhàn)爭是建立在個性的基礎上，而不是建立在莊稼漢群體的基礎上……


　　這個觀點“是無產階級的革命的階級教育的”觀點，而不是牧師的觀點……


　　拉特涅爾：


　　“托洛茨基已經”把報告人“批得體無完膚了”。我要更加坦率地說：我不同意基本的原則……


　　(腔調是蠱惑性的，令人非常不愉快的)。


　　從羅馬帝國時期起帝國主義……


　　(為了與列寧論戰(zhàn)而使用一些有利于民族權利的熱情洋溢的詞句。)


　　難道列寧同志傾向于斷言處于資本主義的最后階段?


　　資本主義沒有被鏟除……在俄國?


　　倍倍爾本人(1907年)承認防御戰(zhàn)與進攻戰(zhàn)的區(qū)別……


　　(被揭露擬定“和睦”決議的托洛茨基同志主張和平。)


　　革命行動的實質不在于目的而在于方法


　　列寧的(起義)“計劃”是“沒有根據(jù)的”


　　“奧爾：這樣的事情不是要說，而是要做……”[294]


　　(“陳腐的革命詞句”過于陳舊，并且它也言過其實)


　　我愿先警告不要走這條路。


　　薩溫(托洛茨基的盟友)：


　　給列寧同志鼓的“稀疏”的掌聲。我是憤慨的……


　　給托洛茨基的發(fā)言謀取社會的相應反響……唯物主義的方法……


　　塞爾維亞人+社會黨人……


　　[社會主義的胚胎發(fā)育]祖國叛徒的封號……


　　((對瑞士缺乏分寸。))我們這里是大工業(yè)區(qū)……


　　(列寧同志，粗野人和奴隸的國家的代表)……[295]


　　他們現(xiàn)在要破壞他們過去害怕的社會主義權威……


　　{而英國人?}


　　“布爾什維主義的假期到來了……”波普里希欽把自己設想為西班牙國王斐迪南……[296]　我將拯救國際……　我力求了解革命：新的策略……


　　這就是向歐洲地區(qū)推行的布爾什維主義。


　　普列漢諾夫和馬斯洛夫看得深刻得多……　這一策略不會得勝……


　　新的國際將吸收一個經驗豐富的社會民主黨……


　　李特瓦克：


　　我不想用他的腔調來說話，而要用人的聲音來說話……(列寧忘記了俄國社會民主黨黨團的聲明)……


　　“以前的馬爾托夫先生的”過去對考茨基只是謾罵……


　　群眾原來是沙文主義者……我們有點估計過高了。我們認為，我們處在……前夕。對資產階級制度的力量估計不足……幻想更有害……資本主義似乎已經過時了……


　　不能回避普列漢諾夫提出的問題……不能只是一味地謾罵。


　　列寧過去是否開玩笑，如果他認為基輔的分離是對斯拉夫各民族有利的話………………


　　((祖國語言……應該承認它


　　我大體上同意主張國內戰(zhàn)爭的宣傳……((巴塞爾代表大會的決議談到了這個問題))……列寧同志考慮得最多的是機械式的革命，因此他反對和平的口號。


　　這是必要的口號(國內戰(zhàn)爭)……


　　在德國分裂可能是不可能避免的


　　我認為，國際的分裂將是有害的……


　　((不幸的情況可能達到發(fā)生分裂的嚴重地步))……


　　格雷利希的話是完全符合實際的……[297]


　　(國際最好由3—4個品德端正的人來組成)


　　{在一個國家里的不必要的分裂策略……}


　　(德國)武裝的社會民主黨撲向了比利時


　　{阿賈耶夫：}


　　((不能把比利時和德國相提并論，如果比利時人不進行自衛(wèi)，那他們就不是真正正直的人……


　　我更喜歡考茨基的立場……


　　{列寧德國的代理人}


　　列寧參與了盧加諾決議……


　　如果不是俄國落后，那德國國土早已淪亡了?！?br>

　　不過在德國將會發(fā)生社會主義革命。


　　茲韋茲季奇：


　　列寧把思想搞亂了……


　　(列寧非常脫離生活


　　在他(托洛茨基)與列寧之間很少有一致的地方……


　　(在“造反的無政府主義”和科學的社會主義的問題上。)


　　把任何一個不同觀點的人都嚇得要死……


　　國內戰(zhàn)爭對他來說是永恒的真理……


　　(……死板的分類法……)


　　政治上的無恥


　　超過政治上的無知


　　((波羅的海沿岸邊疆區(qū)的喪失))


　　為了出海，塞爾維亞在流血……


　　(((帕希奇曾經喜愛和回憶自己的激進黨人的青春時代……))


　　((塞爾維亞唯一的社會黨人))


　　依靠一個塞爾維亞社會黨人不會得到重大結果……


　　重新考慮自己過去對國家的造反態(tài)度


　　考茨基表現(xiàn)出了德國市儈的氣質……


　　列寧已在大家的前面


　　誰也沒有看見和聽見動搖不定的情況……


　　基謝廖夫


　　反對者的發(fā)言簡記


　　(1)列寧出席了盧加諾代表會議并參與了決議


　　茲韋茲季奇——


　　“經驗豐富的社會民主黨”——


　　(薩溫)


　　托洛茨基和李特瓦克


　　{派別}


　　(2)帝國主義(((李特瓦克))


　　祖國


　　俄國沙文主義


　　{經濟條件和祖國語言}


　　國際的破產……


　　機會主義——((托洛茨基的疏漏))


　　分裂


　　和平的口號……


　　{梅林 民權報 德國社會黨人}


　　譯自《列寧文集》俄文版第14卷第138—143頁


　　注釋：


　　[292]　1914年10月底(不早于27日)，列寧在蘇黎世“和睦”——瑞士社會民主黨一個支部，參加該支部的也有外國的社會民主黨人——大廳作了題為《戰(zhàn)爭和社會民主黨》的專題報告，聽眾在300人以上。報告進行了兩個小時左右，而圍繞報告展開的辯論占用了第一天晚上報告后剩下的時間和第二天的整個晚上。主持報告會的是莫·馬·哈里東諾夫。


　　這里收載的報告的辯論記錄是列寧用化學鉛筆寫在一些單頁紙的正反兩面上的，共6張。此外，在另一張紙上有列寧作的關于反對者發(fā)言的簡記，這顯然是為作總結發(fā)言預備的。——506。


　　[293]　指1914年10月8—9日在“和睦”全體會議上通過的蘇黎世“和睦”的決議。該決議是列·達·托洛茨基起草的，后來發(fā)表于1914年10月15日《民權報》第240號。決議認為為停止戰(zhàn)爭而斗爭是刻不容緩的主要任務。決議說，工人階級的和平綱領即各國人民之間真正而穩(wěn)固的和平的綱領，是簡單而明確的：“不允許任何的暴力兼并!不允許任何賠款!民族自決權是一切國家重新組合的基礎。建立沒有武力和秘密外交、沒有封建等級和常備軍的歐洲聯(lián)邦?！薄?06。


　　[294]　指伊·奧爾的那句出名的話：“親愛的愛嘉，你是一頭蠢驢，這樣的事情做就是了，但不要去說?！边@句話是他為1889年德國社會民主黨斯圖加特代表大會就伯恩施坦主義展開辯論而在給愛·伯恩施坦的信中寫的，后來他又在漢諾威黨代表大會(1899年)上重復過?！?08。


　　[295]　孟什維克薩溫的這個意見是針對列寧專題報告中下述論點說的：“我們俄國人由于消極而做了奴隸，結果我們不僅容忍壓迫自己，而且還幫助壓迫別人。”(參看1914年11月7日維也納(工人報》第309號上關于報告會的報道)?！?09。


　　[296]　這位反對者在這里援引尼·瓦·果戈理的中篇小說《狂人日記》中的話。波普里希欽是小說的主人公，一個發(fā)了瘋的人?！?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