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弗·恩格斯《1871—1875年論文集》一書(1906年圣彼得堡版)上作的批注[104](不早于1906年)
{1874年[105]} [44—45]……這33個人親自向我們聲明:他們是(1)無神論者,(2)共產(chǎn)主義者,(3)革命者。
我們的布朗基主義者與巴枯寧主義者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這就是他們都想成為走得最遠、最極端的派別的代表者。因此,順便提一下,盡管他們的目的根本對立,他們采用的手段卻常常與巴枯寧主義者相同。這就是說,他們要在無神論方面比所有的人都激進。在我們時代,當個無神論者幸而并不稀奇。在歐洲各工人政黨中無神論已經(jīng)成為不言而喻的事,雖然在有些國家中它往往帶有一位西班牙巴枯寧主義者的無神者所帶有的那種性質(zhì),這位巴枯寧主義者說,信奉神,同任何一種社會主義都是背道而馳的,但信奉童貞馬利亞則完全是另一回事,每一個正派的社會主義者當然都應該信奉她。至于德國絕大多數(shù)的社會民主黨工人,則甚至可以說,無神論在他們那里已成了往事;這個純粹否定性的術(shù)語對他們已經(jīng)不適用了,因為他們已經(jīng)不只是在理論上,而且在實踐上根本不相信神了;他們干脆把神打倒,他們在現(xiàn)實世界中生活和思考,因此他們是唯物主義者。在法國情況也是如此。如果不是這樣,那么最簡單的做法就是設(shè)法在工人中廣泛傳播上一世紀卓越的法國唯物主義文獻。這些文獻迄今為止不僅按形式,而且按內(nèi)容來說都是法蘭西精神的最高成就:如果考慮到當時的科學水平,那么就是在今天看來它們的內(nèi)容仍有極高的價值,它們的形式仍然是不可企及的典范。但是,這卻不合我們的布朗基主義者的胃口,他們?yōu)榱俗C明自己比誰都激進,于是象1793年那樣,用法令來取消神:“讓公社使人類永遠擺脫這個過去災難的幽靈<神>,擺脫人類現(xiàn)今災難的原因<不存在的神是原因!>。——在公社中沒有神父的位置;一切宗教宣傳和宗教組織都應遭到禁止。”而這個要求——遵照穆夫提的吩咐[注:意即根據(jù)上面的命令。——編者注]使人們成為無神論者——是由兩位公社委員簽署的,而他們一定已有充分的機會認識到:首先,在紙上可以隨便寫多少條命令,而這佯做絲毫沒有保證這些命令的實際執(zhí)行;其次,取締手段是鞏固不良信念的最好手段!有一點是毫無疑義的:在我們時代能給神的唯一效勞,就是把無神論宣布為強制性的信仰象征,并以禁止一切宗教來勝過俾斯麥的關(guān)于文化斗爭的反教會法令。[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583—581頁?!?nbsp;編者注]
{注意 這在1844年說過}
[48]而德國的社會主義工人在1870年證明他們完全擺脫了一切民族沙文主義,現(xiàn)在他們會把法國工人接受正確的理論原理(盡管這些原理是從德國來的)這一情況看作良好的預兆。[注:同上,第587頁——編者注]
[73]“……如果俄國繼續(xù)走它在1861年所開始走的道路,那它將會失去歷史所能提供給一個民族的最好的機會,而遭受資本主義制度所帶來的一切極端不幸的災難。”[注:同上,第22卷第506頁?!幷咦[106]
[77]我不敢判斷目前這種公社是否還保存得這樣完整,以致在需要的時刻,象馬克思和我在1882年所希望的那樣,它能夠在同西歐的大轉(zhuǎn)變相結(jié)合的情況下成為共產(chǎn)主義發(fā)展的起點。但是有一點是無庸置疑的:要想從這種公社保全點什么東西下來,就必須首先推翻沙皇專制制度,必須在俄國進行革命。[注:同上,第510頁?!幷咦
譯自《列寧文集》俄文版第40卷
第210—212頁
注釋:
[104] 恩格斯的《1871—1875年論文集。——福格特。——行動中的巴枯寧主義者?!ㄌm人?!祭驶伞!摱韲芬粫骚ⅰに姑谞栔Z夫從德文譯成俄文,阿·薩寧審訂,1906年圣彼得堡知識出版社出版。這是第一次用俄文發(fā)表的恩格斯的著作。列寧在閱讀該書時在《流亡者文獻。——二公社的布朗基派流亡者的綱領(lǐng)》(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579—587頁)一文中作了標記和批注。列寧在《反對抵制(摘自社會民主黨政論家的札記)》和《論工人政黨對宗教的態(tài)度》等文章中利用了他所標出的地方(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6卷第7頁和第17卷第389頁)。
在這本書收載的恩格斯為《論俄國的社會問題》一文所寫的跋(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494—510頁)中也有列寧的批注?!?30。
[105] 列寧在這里標的“1874年”是恩格斯的《流亡者文獻?!绲牟祭驶闪魍稣叩木V領(lǐng)》一文在《人民國家報》上發(fā)表的年份?!?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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