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現(xiàn)奇跡,戰(zhàn)爭終究是要爆發(fā)的。普魯士人將自食其說大話的惡果,而且無論如何,德國的田園生活是一去不復返了。巴黎大學生中的蒲魯東派(《法蘭西信使報》)鼓吹和平,宣布戰(zhàn)爭是過時的東西,民族特性是無稽之談,并且攻擊俾斯麥和加里波第等人。[515]把這一策略當作同沙文主義論戰(zhàn)的手段來用是有益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墒切叛銎阳敄|的人(我這里的好友拉法格和龍格也在內(nèi))竟認為整個歐洲都可以而且應(yīng)當安靜地坐在那里等待法國老爺們來消滅“貧窮和愚昧”,而他們自己愈是厲害地叫喊“社會科學”,就愈加陷入貧窮和愚昧的統(tǒng)治之下,他們簡直太可笑了。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第224頁
{第323頁:蒲魯東派宣布“民族特性是無稽之談”,似乎歐洲可以坐著等待法國。(馬克思)[516] 注意馬克思論民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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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1866年5月20日《法蘭西信使報》第15號上刊登了一篇針對普奧之間的戰(zhàn)爭威脅而寫的呼吁書:《巴黎大學生致德意志和意大利大學生》。呼吁書是在蒲魯東思想的強烈影響下寫成的。在1866年6月5日的總委員會會議上,在馬克思缺席的情況下,討論了倫敦的法國人支部以各國工人名義起草的答巴黎大學生以及各國大學生和青年的呼吁書。對這個呼吁書的內(nèi)容馬克思也不滿意。馬克思在1866年6月19日的總委員會會議上的辯論中,對民族問題上的蒲魯東主義立場作了全面的批判(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第230—231頁)。
《法蘭西信使報》(《Le Courrier fran?ais》)是法國左派共和黨人的政治性周報,從1867年6月18日起改為日報,1861—1868年在巴黎出版。從1866年5月起該報實際上成了國際在法國的機關(guān)報?!?18。
[516]列寧在《論民族自決權(quán)》一文中寫道:“1866年來到了。馬克思給恩格斯的信中談到巴黎‘蒲魯東派’,說他們‘宣布民族特性是無稽之談,并且攻擊俾斯麥和加里波第等人。把這一策略當作同沙文主義論戰(zhàn)的手段來用是有益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信仰蒲魯東的人……竟認為整個歐洲都可以而且應(yīng)當安靜地坐在那里等待法國老爺們來消滅“貧窮和愚昧”……他們簡直太可笑了”’(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5卷第265頁)。列寧在《革命的無產(chǎn)階級和民族自決權(quán)》一文中也引用了這段話(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7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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