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給你的第二個文件(必須寄還,因為我必須答復)是哈茨費爾特的信。一定要使她成為我在柏林的私人通訊員,因為她的政治見解(更不必說她的出色的社交聯系)遠遠勝過“每一步本身都包含有自己走路的常規(guī)”(拉薩爾,第2卷第545頁)[371]。(附帶說一下!你和魯普斯不是已經收到拉薩爾的這部巨著了嗎?)為了你能夠弄清她信里的兩個地方,我告訴你以下的情況。關于布朗基事件,我轉交給她一封從布魯塞爾寄來的信(德農維爾寫的)。首先說的是出版德農維爾那本關于可恥的布朗基案件的抨擊性小冊子(法庭上的發(fā)言等等,以及對此案的反應)的費用問題。布朗基本人通過德農維爾,非常熱情地感謝我和德國無產階級黨(在國外的[372])對他的同情。[373]我們同法國最極端的黨重新建立了直接的聯系,我認為這非常好。
第二點。我在給拉薩爾的信中說,最近期間關于報紙一事不會有什么頭緒,我還寫道——這是為了把藥丸裹上糖衣——今冬我可能到柏林去一趟。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第178頁
注釋:
[371]指斐·拉薩爾《既得權利體系》(《Das System der erworbenen Rechte》),共兩冊,1861年萊比錫版?!?11。
[372]原文in partibus infidelium,直譯是:“在異教的國家中”。天主教主教被任命為非基督教國家的純粹有名無實的主教時,在其頭銜上添有這種字樣?!?12。
[373]1859年大赦后回到法國的路·奧·布朗基,于1861年3月在巴黎再次被捕,罪名是組織秘密團體。盡管沒有罪證,布朗基于1861年夏天被判4年徒刑,在巴黎服刑。1865年他逃跑到布魯塞爾。一直到1869年大赦以后,布朗基才回到法國。
已有0人發(fā)表了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