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經受折磨的時期——最近一個月——我讀了各種各樣的書。
其中有達爾文的《自然選擇》[注:查·達爾文《根據(jù)自然選擇即生存斗爭中適者保存的物種起源》(《On the origin Of species by means of natural selection,or the Pre- servation of favoured races in the struggle for life>>)1859年倫敦版?!幷咦一書。雖然這本書用英文寫得很粗略,但是它為我們的觀點提供了自然史的基礎。……
幾星期以前我接到拉薩爾的一封信,他病得很厲害。他生的不是痛風病,而是骨炎?信上說,正在布羅克豪斯那里分兩卷出版一本“大部頭的重要著作”[82]。他躺在床上17個小時,下床3小時,正忙于校對“大部頭的重要著作”。我想,我寄給他的那本反對福格特的書,對于減輕他的病痛未必適宜。但是,既然他是柏林的“理想政治家”,又有什么辦法呢?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第130—13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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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爾文和馬克思}
{第426頁:達爾文——“為我們的觀點”提供的自然史的基礎(在信末)(馬克思)。
1860.10.19.馬克思:達爾文——《自然選擇》。“雖然這本書用英文寫得很粗略,但是它為我們的觀點提供了自然史的基礎?!眪
{第427頁:拉薩爾是“柏林的現(xiàn)實政治家”[注:在原信中“Idealpolitiker”(“理想政治家”)。1913年出版《通信集》時,這個詞被改為”Realpolitiker”a(“現(xiàn)實政治家”)。——編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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