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種學究式的智慧自然根本沒有注意,但是對李嘉圖卻由于他的貨幣理論而給予了嚴厲的斥責——順便說一下,這個貨幣理論的創(chuàng)始人并不是他,而是休謨和孟德斯鳩。于是,拉薩爾感覺到這個地方觸動了他本人。其實這里完全不是這么回事,我自己在駁斥蒲魯東的著作[69]中就采用過李嘉圖的理論……他現(xiàn)在從我對貨幣問題的論述中應當懂得,要么是我對此完全無知,而這樣的話,所有以前的貨幣理論和我都犯了罪,要么他自己是頭蠢驢,他竟敢用幾句如象“抽象的統(tǒng)一物”等的抽象的話來評論那些還需要經(jīng)過更長時期的研究才有權評論的經(jīng)驗的事物。因此目前他內心可能對我不很樂意。但是——這一點我想特別加以強調——首先,拉薩爾的確對“這個事情”很感興趣,其次,他是地道的“智者埃夫拉伊姆”,他會不惜任何代價同我們站在一起,由于他同杜塞爾多夫人的爭吵,他特別有必要這樣做。[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第27—29頁和第32—33頁?!幷咦同時他在柏林的逗留已使他確信,象他這樣能干的人物對資產(chǎn)階級政黨也無能為力。
因此,無論他要出什么“激動人心的”花樣,無論他怎樣用最長的注解來懲罰表達思想最簡潔的哲學家赫拉克利特,只要巧妙地對付他,這個人是完全可以屬于我們的。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第387—388頁
{第308頁:拉薩爾——蠢驢而又愛賣弄。只要巧妙地對付他(拉薩爾),他將是我們的人(無論他出什么“花樣”)。}
注釋:
[69]指馬克思《哲學的貧困。答蒲魯東先生的<貧困的哲學>》(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71—198頁)。——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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