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伊·費·阿爾曼德
(12月17日)
親愛的朋友:剛剛收到您的明信片。我往伯爾尼給您寄了一張留局待領(lǐng)的明信片,內(nèi)容簡短,只是請求您給我一個回音,因為您的沉默已經(jīng)開始使人有些不安?! ?br>
我現(xiàn)在一心想要印發(fā)一些關(guān)于瑞士問題的傳單。
這里建立了一種類似左派小組的組織。其實,這個說法不確切:目前只不過召開了一系列會議而已(是我的提綱所引起的)。參加會議的有諾布斯、普拉滕、明岑貝格,還有幾個青年派。我們聯(lián)系左派的任務(wù)就戰(zhàn)爭問題的決議進行了交談。這些交談使我特別明顯地感覺到:(1)瑞士的左派軟弱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在各個方面);(2)勃朗斯基和拉狄克曾經(jīng)寫過并且還在撰寫論述別國左派的文章,然而他們施加影響的那套“辦法”是何等差勁!癥結(jié)就在這里:談到外國時,大家都樂于當左派——這是輕而易舉的??!至于談到瑞士……就沒有這種能耐了!
阿布拉莫維奇答應推銷1500份小冊子和傳單(您能承擔翻譯任務(wù)嗎?系統(tǒng)地、經(jīng)常地翻譯?請答復?。?,我昨天同明岑貝格談過,他作為擁有4000名(?。。┑乱庵救顺蓡T的青年派組織的領(lǐng)導人,卻只答應最多推銷1500份?。 ?br>
我給吉爾波寄了提綱[502],他來信說,對提綱非常滿意,打算把提綱作為他重建的國際主義者的委員會的基礎(chǔ)。我們拭目以待!
我看了安貝爾-德羅的《辯護》[503]??!天哪,思想何等混亂!1916年還有這種事情!這是個托爾斯泰主義者,怕是無可救藥了?! ?br>
格里戈里來信對我說,在《工人政治》雜志第25期上載有一篇談到“《共產(chǎn)黨人》雜志的3位編輯”的短文[504],并說,“拉狄克對葉·波·+布哈林執(zhí)行的政策同梯什卡對列瓦執(zhí)行的政策一樣……”格里戈里也終于懂得了這點,雖然他還是固執(zhí)己見,說什么“盡管如此,仍不應當同拉狄克決裂”。哈哈!
您安頓好了嗎?樊尚的住宅很冷吧?您去滑雪嗎?我堅決主張您去,這是十分有益的,到羅謝德奈附近的山上去滑滑雪吧?! ?br>
致崇高的敬禮!
列寧
附言:烏西耶維奇的妻子這個人怎么樣?好象挺能干?烏西耶維奇能否使她成為一個布爾什維克,或者她將使馬西耶維奇變成一個不三不四的人?
從蘇黎世發(fā)往克拉倫(瑞士)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49卷第338—339頁
【注釋】
[502]列寧在這里指的是他寫的提綱《瑞士社會民主黨內(nèi)齊美爾瓦爾德左派的任務(wù)》(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8卷第204—215頁)?!?81?! ?br>
[503]指茹·安貝爾-德羅的小冊子《向戰(zhàn)爭宣戰(zhàn)。打倒軍隊。1916年8月26日在納沙泰爾軍事法庭上的辯護詞全文》1916年紹德封版。安貝爾-德羅由于拒絕到征兵站報到而被捕。——481。
[504]1916年12月9日《工人政治》雜志第25期《我們的政治日志摘抄》欄刊登了一篇寫于1916年12月6日的沒有署名的短文。短文的作者在談到《〈社會民主黨人報〉文集》第1輯里有關(guān)民族自決權(quán)問題的爭論時說,“俄國左派激進分子的理論刊物《共產(chǎn)黨人》雜志編輯部的三個成員”不同意列寧在這個問題上的觀點,但文中只字未提這伙人理論上的錯誤,以及《共產(chǎn)黨人》雜志出版以后他們的反黨派別行為?! ?br>
同一期《工人政治》雜志刊登了尼·伊·布哈林的一篇不長的文章《帝國主義國家》,作為該雜志的社論。編輯部在給這篇文章加的一條腳注中對文章作了肯定的評價。——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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