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格·列·皮達可夫、葉·波·博什、尼·伊·布哈林[323]　　
　　
　　（4月10日以后）　　
　　
　　你們在來信中徒勞地回避主要之點，下不了決心否定你們非常清楚的事實。具體說，當時是把聯(lián)邦制原則作為（暫時地）組織基礎的——對這一點我們曾多次講過，該講的都講了，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你們的長篇大論絲毫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其次，這一原則是不正常的、反黨的。這一點也已經說過。實質也正在這里?！　?br>　　
　　為了協(xié)調行動，把這種不正常的辦法作為一種臨時措施，過去還可以接受。你們遷走后，卻發(fā)現(xiàn)你們三人合唱起一個調子，提出了一份“提綱”[324]；然而，對這一“提綱”，我們無論直接地還是間接地都不能承擔責任，即使提綱在我們黨內同黨綱并存，我們也不能對它負責，至于平等權利的要求就更不用說了。　　
　　
　　如果你們要堅持這個提綱，堅持這樣的“合唱”，堅持聯(lián)邦制，那我們深表遺憾?！　?br>　　
　　你們問及撰稿的事——是指為哪個雜志撰稿？《共產黨人》雜志在臨時協(xié)議破裂時就?？恕Ｄ敲?，是為新的雜志嗎？即為你們那份以“提綱”為基礎的雜志嗎？我們不能參加撰稿，并將被迫與之斗爭；因為，我們認為，你們對黨綱（第9條）的態(tài)度，不僅是不正確的、有害的，而且是不嚴肅的。的確如此。你們三人在8個月的合唱和共同活動中，沒有對這個在黨內存在長達12年之久的問題表過一次態(tài)，沒有在中央機關報編輯部發(fā)表過一次聲明，沒有一次去想一下黨的文件，等等?！　?br>　　
　　你們主張創(chuàng)辦“自由的”（莫非是不受黨綱約束、不受黨的中央機關領導的？）雜志的理由同樣是不嚴肅的，甚至比這更壞：是反黨的。　　
　　
　　如果你們仍想堅持你們的提綱，我們（1）準備出版提綱；（2）有責任提出我們的意見，請你們自行出版（如果你們不想由我們出版的話），另外再增加一本論爭性的小冊子，你們三人可以一道在這本小冊子里向黨說清楚你們發(fā)表提綱的理由?！　?br>　　
　　附言：你們來信說，錢的問題是個“令人不快的”問題。我看，不一定。如果用黨性原則對待錢，黨對此是感到愉快的。如果把錢變成反黨的工具，這的確“令人不快”，而且，甚至比令人不快還要壞?！　?br>　　
　　從蘇黎世發(fā)往斯德哥爾摩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49卷第214—215頁

【注釋】
　　[323]這是列寧對格·列·皮達可夫、葉·波·博什、尼·伊·布哈林三人就《共產黨人》雜志編輯部分歧問題給《社會民主黨人報》編輯部的信的答復?！?04。
　　
　　[324]指格·列·皮達可夫、葉·波·博什、尼·伊·布哈林遷往克里斯蒂安尼亞（奧斯陸）和他們在1915年11月寄給《社會民主黨人報》編輯部的《論民族自決權的口號》這一提綱?！　?br>　　
　　提綱的作者們反對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綱領中關于民族自決權的第9條?！?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