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第四次代表大會提出的綱領草案(1913年5月25日〔6月7日〕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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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第四次代表大會提出的綱領草案(1913年5月25日〔6月7日〕以前)

  向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第四次代表大會提出的綱領草案[115](1913年5月25日〔6月7日〕以前)

  俄國工人運動的革命高漲,國內政治危機的尖銳化,經濟危機的即將來臨,社會民主黨許多團體和小組的動搖和混亂,——這一切都迫使拉脫維亞覺悟的工人號召自己的同志加緊準備召開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第四次代表大會,仔細討論革命的社會民主黨所面臨的任務。

  由拉脫維亞社會民主黨各種組織的成員組成的一個小組,就有關我們社會民主工黨存在本身和它的整個工作方針的最重要的原則問題,特別是拉脫維亞社會民主黨現(xiàn)在的中央委員會所一再忽視或者在我們看來處理不當?shù)哪切﹩栴},向所有社會民主黨組織提出以下綱領,作為討論的材料。

  對政治形勢和社會民主黨的一般策略任務的估計

  反革命統(tǒng)治在社會民主黨人中間引起了極度的思想渙散和意志動搖,這對任何人都不是什么秘密了。阿恩同志在《光線報》第95號上說得很對,到處都有“各唱各的調”的社會民主黨人。在社會民主黨的報刊上出現(xiàn)了這樣一些觀點:工人不必為革命作準備,也不用期待革命;民主革命已經結束了,等等。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任何一個負責的團體或組織從來沒有稍微肯定、確切、正式地闡述過這些觀點,但是受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現(xiàn)在的中央委員會支持的所謂取消派(《我們的曙光》雜志和《光線報》)卻總是把這些觀點作為他們一切策略意見的基礎。

  在有這種傾向的報刊上,時而說什么俄國現(xiàn)在的國家制度同10月以前的國家制度有原則的區(qū)別(似乎我們已經用不著進行革命來奠定政治自由的基礎),時而又把俄國社會民主黨人目前的策略同立憲時期歐洲的社會民主黨人如19世紀70年代的奧地利人和德國人的策略相提并論(按照米留可夫的說法,似乎俄國已經立憲了),時而又提出公開的工人政黨和結社自由的口號(這個口號只有在國內存在政治自由和資產階級憲制的一般原則和基礎的條件下才是可以理解的)等等。

  在這種情況下,不明確規(guī)定社會民主黨的策略任務,不估計政治形勢,或者遲遲不作出這種規(guī)定和估計,那就意味著不僅不同缺乏思想性、渙散、意志消沉、信心不足等現(xiàn)象作斗爭,而且是在直接助長渙散現(xiàn)象,意味著間接支持取消社會民主黨原有的護黨的、革命的決定的觀點。

  但是,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對這些迫切的根本問題是有確切的、黨性的回答的。1908年十二月決議就作出了這種回答,這個決議是全黨必須遵守的,是任何人也取消不了的。

  這個決議通過后的幾年時間,完全證實了這項決議的正確性——它指出專制制度的性質的變化、自由派的反革命性等等,并且得出結論說,專制制度雖然改頭換面,但是仍然存在;引起1905年革命的條件仍然在起作用;社會民主黨所面臨的仍然是原來的任務,這些任務需要革命的解決方法,需要革命的策略。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在同一次代表會議(1908年12月)的決定中無條件地要求利用杜馬講壇和一切合法的機會,但是這種利用必須完全符合這種革命策略的精神,必須是為了完成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原來的革命任務。

  因此我們建議所有社會民主黨組織再一次仔細討論這個為俄國社會民主工黨1912年一月代表會議所確認的決議,并建議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代表大會明確地承認這個決議。

  我們提請所有同志認真注意1912年“社會民主黨各個組織”的八月代表會議(取消派的代表會議)[116]所采取的非黨的做法,這次代表會議從議程上取消了估計形勢和規(guī)定一般策略任務的問題,從而為一切背棄革命任務的做法(借口對革命的“預測”沒有得到證實等等)大開方便之門。

  我們特別要對崩得提出抗議,因為它在八月代表會議上起了那么大的作用,并且在自己的第九次代表會議上又在背棄革命任務方面走得太遠,竟然取消了建立民主共和國和沒收地主土地的口號!

  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統(tǒng)一問題

  工人的經濟斗爭和政治斗爭開展得愈廣泛,他們就愈迫切感到統(tǒng)一的必要。沒有工人階級的統(tǒng)一,就不可能有工人階級斗爭的勝利。

  這種統(tǒng)一表現(xiàn)在什么地方呢?顯然表現(xiàn)在社會民主黨的統(tǒng)一。拉脫維亞的所有社會民主主義工人都參加社會民主黨,他們很清楚這個黨是秘密的,是處于地下狀態(tài)的,只是也只可能是如此。

  因此,要實現(xiàn)行動上的(而不是口頭上的)統(tǒng)一,除了從下面,由工人自己在他們的地下黨組織中來實現(xiàn)外,別的辦法都是不可想象的。

  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代表大會應該明確地承認的正是這種對統(tǒng)一的要求,而這種要求,順便說一下,是在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召開的1913年二月會議上提出來的。

  如果說《光線報》曾用對“列寧的黨”的嘲笑來對待這種統(tǒng)一的號召,如果說崩得(即“工人運動中的猶太活動家們”)反對過這個號召,那么“光線派分子”和崩得分子也就以此證明了他們屬于取消派。

  拉脫維亞社會民主主義工人在行動上而不是在口頭上承認秘密的黨,那也就決不會被一些侈談統(tǒng)一的合法的高調所欺騙。誰希望統(tǒng)一,誰就要參加秘密的黨!

  對取消主義的態(tài)度

  取消主義問題最初是由黨的決定和國外報刊提出來的,現(xiàn)在提請俄國一切有覺悟的工人來評判。拉脫維亞社會民主主義工人也應該在這個問題上絕不支吾搪塞,躲躲閃閃,使這個問題能夠明確地提出,并得到全面的討論和徹底的解決。

  有許多無稽之談,說什么取消派是從事公開運動的活動家。這些無稽之談早已被事實所駁倒,這些事實證明,那些反對取消派的護黨派,那些無條件擁護地下組織的黨員,在公開運動的所有領域內都比取消派強得多。

  取消主義就是否定或貶低地下組織即秘密的(現(xiàn)在唯一存在的)黨。只有地下組織才制定出革命的策略,既通過秘密的報刊也通過合法的報刊把它傳播到群眾中去。

  俄國社會民主工黨1908年12月的決定和1910年1月的決定非常明確地指出的正是取消主義的這個內容,并且無條件地加以譴責,這兩個決定是任何人也取消不了的,是每個黨員必須遵守的。

  但是《我們的曙光》雜志和《光線報》仍在繼續(xù)進行取消主義的說教。他們在《光線報》第15號(總第101號)上說,工人愈來愈喜歡地下組織,是令人痛心的事實。在《我們的曙光》雜志第3期(1913年3月)上,這篇文章的作者(爾·謝多夫)更加強調了自己的取消主義。這一點甚至阿恩在《光線報》(第95號)上都承認了?。《豆饩€報》編輯部在答復阿恩時仍然替取消派分子謝多夫辯護。

  拉脫維亞社會民主主義工人無論如何應該使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代表大會堅決譴責《我們的曙光》雜志和《光線報》的取消主義。這些機關報刊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證實而且每天都在繼續(xù)證實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召開的1913年二月會議所通過的關于取消主義的決議是正確的。

  關于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中央委員會支持取消派的代表會議和取消派的組織委員會的問題

  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現(xiàn)在的中央委員會說,它之所以支持八月代表會議和組織委員會,并不是因為它們是取消派的機構,而是為了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統(tǒng)一。

  但是這種回答只能哄小孩,而拉脫維亞社會民主主義工人并不是小孩。

  八月代表會議的組織者自己既邀請普列漢諾夫也邀請“前進”集團參加會議。無論前者還是后者都沒有參加一月代表會議,也就是說,他們用行動而不是用言詞證明他們在派別斗爭中是中立的。

  這些中立的社會民主黨人說了些什么呢?普列漢諾夫和阿列克辛斯基堅決認為八月代表會議是取消派的會議。這次代表會議的決議完全證明它的取消派的性質?!豆饩€報》聲明贊同八月代表會議的決議,這就是在鼓吹取消主義。

  俄國社會民主主義工人是跟著誰走的呢?

  工人選民團的杜馬選舉和關于工人報刊的材料就說明了這一點。

  在第二屆杜馬中,布爾什維克占工人選民團選出的代表的47%(23個代表中有11個),在第三屆杜馬中占50%(8個中有4個),而在第四屆杜馬中則占67%(9個中有6個)。反取消派的工人報刊(《真理報》和莫斯科的報紙)得到1199個工人小組的支持,而《光線報》只得到256個工人小組的支持。

  可見,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現(xiàn)在的中央委員會是假借拉脫維亞革命的社會民主主義工人的名義來支持取消派,反對俄國社會民主主義工人中的明顯的多數(shù)!

  這種情況必須結束。我們大家都承認地下組織和革命策略。我們應該支持實行這一策略的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因為無論在進行地下活動還是從事公開運動的時候,俄國絕大多數(shù)社會民主主義工人都是擁護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的。

  民族問題

  無論是根據(jù)社會主義觀點從一般原則來看,還是從實際組織方面(我們黨自身的建設)來看,這個問題都迫切需要所有社會民主黨的組織加以討論和解決。

  1912年取消派的八月代表會議(甚至中立的孟什維克普列漢諾夫也承認)是要使“社會主義遷就民族主義”,違背了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綱領。

  事實上,這次代表會議根據(jù)崩得分子的提議,竟不顧黨的第二次代表大會的決定,承認“民族文化自治”這個口號是可以接受的。

  這個口號(俄國猶太民族主義的一切資產階級政黨都捍衛(wèi)這個口號)是同社會民主黨的國際主義相抵觸的。我們作為民主主義者,決不容許對任何民族實行任何哪怕是極輕微的壓迫,決不容許任何一個民族享有任何特權。我們作為民主主義者,要求政治意義上的民族自決的自由(見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綱領),即分離的自由。我們要求國內各民族絕對平等,并且要求無條件地保護一切少數(shù)民族的權利。我們要求廣泛的自治并實行區(qū)域自治,自治區(qū)域也應當根據(jù)民族特征來劃分。

  所有這些要求是一切徹底的民主主義者特別是社會主義者所必須堅持的。

  但是社會主義者不能局限于一般民主主義的要求。社會主義者要同資產階級民族主義的各種各樣的表現(xiàn)作斗爭,不管它是赤裸裸的還是精心打扮過的。要把同一民族的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聯(lián)合起來而把不同民族的無產階級分裂開來的“民族文化自治”口號,正是這種資產階級民族主義的表現(xiàn)。

  社會民主黨人過去和現(xiàn)在都堅持國際主義的立場。我們不許農奴主和警察國家侵犯各民族的平等,但是我們所擁護的并不是“民族文化”,而是國際文化,國際文化只包含每個民族文化中的一部分,即每個民族文化中具有徹底民主主義和社會主義內容的那一部分。

  “民族文化自治”這個口號以各個民族在文化上統(tǒng)一的幻覺來欺騙工人,而實際上在每個民族中現(xiàn)在占主要地位的是地主、資產階級的或小資產階級的“文化”。

  我們反對民族文化,因為它是資產階級民族主義的口號之一。我們擁護徹底民主主義的和社會主義的無產階級的國際文化。

  在各民族享有最完全的平等和國家實行最徹底的民主制的條件下使所有民族的工人統(tǒng)一起來——這就是我們的口號,也是各國革命的社會民主黨的口號。這個真正的無產階級口號決不會造成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實行“民族”統(tǒng)一的虛假幻覺和幻想,而“民族文化自治”這個口號就必定會造成這種幻覺,并且在勞動群眾中間散布這種幻想。

  我們這些生活在民族成分非常復雜的邊疆地區(qū)的拉脫維亞社會民主黨人,我們這些處在拉脫維亞、俄羅斯、愛沙尼亞、德意志等的資產階級民族主義的代表包圍之中的人,特別清楚“民族文化自治”這個口號的資產階級虛偽性。因此,已經在我們社會民主黨組織內受過實際檢驗的一個口號,即所有民族的所有一切工人組織統(tǒng)一起來的口號,對于我們來說就特別寶貴。

  有些人往往引證奧地利的例子來為“民族文化自治”這個口號辯護。關于這一引證,我們必須注意到:第一,甚至象卡·考茨基這樣謹慎的著作家也承認奧地利主要的民族問題理論家奧托·鮑威爾的觀點(他的《民族問題和社會民主黨》一書)夸大了民族因素而極端低估了國際主義因素(見卡·考茨基《民族性和國際性》。有俄譯本);第二,我國現(xiàn)在只有崩得分子以及一切猶太資產階級政黨還堅持“民族文化自治”,其實無論鮑威爾還是考茨基都沒有承認猶太人可以實行民族自治,而考茨基(同上)更直截了當?shù)匦Q,東歐(加里西亞和俄國)的猶太人是幫會,而不是民族,第三,甚至奧地利社會民主黨的布隆(1899年)民族綱領[117]也沒有完全承認超地域的(按人的民族屬性的)民族自治,而只要求在整個國家范圍內同一民族的各個民族地區(qū)組成聯(lián)盟(布隆綱領第3條);第四,就是這個顯然帶有妥協(xié)性的(從國際主義的觀點看來是不能令人滿意的)綱領,在奧地利國內也完全失敗了,因為妥協(xié)沒有帶來和平,反而導致了捷克分離主義者的分離;第五,這些在哥本哈根代表大會上受到整個國際一致譴責的捷克分離主義者宣稱,崩得的分離主義是同他們接近的(見分離主義者的機關刊物《捷克斯拉夫社會民主黨人》雜志第3期,該刊物可以從布拉格免費得到。布拉格希貝恩斯卡街7號);第六,鮑威爾本人要求各地不同民族的社會民主主義政治組織統(tǒng)一起來。鮑威爾本人認為奧地利黨的那個“民族制度”是矛盾的和不穩(wěn)定的,這種“民族制度”現(xiàn)在使奧地利黨完全分裂了。

  總之,引證奧地利的例子對崩得分子不利而不是有利的。

  自下而上地統(tǒng)一起來,所有的工人組織中的所有民族的社會民主主義工人在各地完全統(tǒng)一和打成一片,——這就是我們的口號。打倒資產階級騙人的和妥協(xié)性的“民族文化自治”口號!

  同時在我們黨的體制中,我們反對聯(lián)邦制,我們主張所有民族的社會民主黨地方組織(而不僅是中央組織)統(tǒng)一起來。

  代表大會應當既拒絕民族文化自治的口號,也拒絕建黨的聯(lián)邦制原則。拉脫維亞社會民主黨人應當象波蘭社會民主黨人和高加索社會民主黨人在1898—1912年時期(在黨的整整14年的歷史中)那樣,始終忠于社會民主主義的國際主義。

  載于1913年8月《戰(zhàn)友報》(拉脫維亞文)第4號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23卷第203—211頁

  【注釋】

  [115]《向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第四次代表大會提出的綱領草案》是列寧在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第四次代表大會籌備期間于1913年5月為拉脫維亞布爾什維克寫的。


  在1905—1907年革命失敗后的反動時期,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內的布爾什維克幾乎全部被沙皇政府監(jiān)禁、流放,或者被迫流亡國外,該黨的一切中央機關(中央委員會、中央機關報、國外委員會)都被孟什維克取消派和調和派所奪取。革命高漲年代到來后,拉脫維亞的布爾什維克在許多地方組織中站住了腳,成為拉脫維亞工人運動的領導力量,并在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內形成了自己的有組織的派別。流亡國外的拉脫維亞布爾什維克成立了國外小組聯(lián)合會。1912年秋天起,聯(lián)合會出版了自己的機關報《公報,國外小組聯(lián)合會出版物》。列寧悉心注意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黨內斗爭的發(fā)展情況,幫助拉脫維亞布爾什維克進行反對取消派領導的斗爭。


  列寧寫的《向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第四次代表大會提出的綱領草案》于1913年8月發(fā)表于《同志斗爭報》第4號,并于1913年11月作為《公報》第8號抽印本以《我們向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第四次代表大會提出的綱領》為題出版,隨后,又作為1913年11月20日出版的《公報》第9—10號合刊的社論發(fā)表?!豆珗蟆肪庉嫴渴芷鋬炔康恼{和派分子的影響,在發(fā)表綱領草案時略去了專門論述民族問題的一節(jié),并對其他幾節(jié)作了部分刪改。在《列寧全集》俄文版中,《綱領草案》是按照保存下來的俄文手稿全文刊印的。——208。


  [116]指取消派籌備召開的代表會議。這次代表會議于1912年8月12—20日(8月25日—9月2日)在維也納舉行。在會議上成立了八月聯(lián)盟,倡議者是列·達·托洛茨基。出席會議的代表共29名,其中有表決權的代表18名:彼得堡“中央發(fā)起小組”2名,崩得4名,高加索區(qū)域委員會4名,拉脫維亞邊疆區(qū)社會民主黨中央4名,莫斯科調和派小組1名,塞瓦斯托波爾、克拉斯諾亞爾斯克和黑海艦隊水兵組織各1名;有發(fā)言權的代表11名:組織委員會代表2名,維也納《真理報》代表1名,《社會民主黨人呼聲報》代表1名,《涅瓦呼聲報》代表1名,莫斯科取消派小組代表1名,波蘭社會黨—“左派”代表4名和以個人身分參加的尤·拉林。29人中只有3人來自俄國國內,其余都是同地方工作沒有直接聯(lián)系的僑民。普列漢諾夫派——孟什維克護黨派拒絕出席這一會議。前進派代表出席后很快就退出了。代表會議通過的綱領沒有提出建立民主共和國和沒收地主土地的口號,沒有提出民族自決權的要求,而僅僅提出了憲法改革、全權杜馬、修訂土地立法、結社自由、“民族文化自治”等自由派的要求。八月聯(lián)盟還號召取消秘密的革命黨。代表會議選出了試圖與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抗衡的組織委員會,但它在俄國國內只得到少數(shù)取消派小組、《光線報》和孟什維克七人團的承認。八月聯(lián)盟成立后只經過一年多的時間就瓦解了。關于八月聯(lián)盟,可參看列寧的《“八月”聯(lián)盟的瓦解》、《“八月聯(lián)盟”的空架子被截穿了》、《論高喊統(tǒng)一實則破壞統(tǒng)一的行為》(《列寧全集》第2版第25卷第1—4、30—33、194—216頁)等文。——210。


  [117]指1899年9月24—29日在布隆(布爾諾)召開的奧地利社會民主黨代表大會所通過的民族問題綱領。布隆代表大會的中心議題是民族問題。會上提出了代表不同觀點的兩個決議案,一個是總的說堅持民族區(qū)域自治的黨中央委員會決議案,另一個是堅持超區(qū)域的民族文化自治的南方斯拉夫社會民主黨委員會決議案。代表大會通過的決議即所謂“布隆民族綱領”,是妥協(xié)性的。列寧對這一綱領的分析,還見《關于民族問題的批評意見》一文(《列寧全集》第2版第24卷)。斯大林《馬克思主義和民族問題》一文摘引了這個綱領(見《斯大林全集》第2卷第316—317頁)?!?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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