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再次提請《光線報》和《真理報》的讀者注意)
(1913年5月19日〔6月1日〕)
在《真理報》第102號[注:見本卷第148—150頁。——編者注]上,我曾提請讀者同志們注意《光線報》第93號和第94號上的一篇文章。
我把這篇文章與同一時間刊載在《真理報》上的題為《幾個爭論的問題》[注:同上,第65—73頁。——編者注]的那些文章作了比較。我曾說過:《真理 報》在這些文章中給讀者提供事實和文獻以便解決組織上和策略上的幾個爭論的問題,而《光線報》在那篇文章中卻進行誹謗和人身攻擊,這無助于工人明辨爭論的 是非,而只能攪亂他們的頭腦。
我曾說過,那篇文章在談到1905年的活動家們時所用的語言,同驚慌萬狀的地主和仇恨工人的自由派的機關報刊上談到他們時所用的語言一模一樣。
《光線報》唆使工人格爾曼來反對我。[109]工人格爾曼是個非常武斷而又善于狡辯的人。因此他狠狠地把我責罵了一通,說我“企圖把讀者同志們引入迷 途”,說我講的都是“明顯的謊話”,說我講的實際上并不存在。工人格爾曼這樣把一大堆罪過加在我身上之后,就把《光線報》上刊登過的一系列文章的標題羅列 出來,以此作為他的文章的結(jié)尾。
好得很!可是,我實際上談到并引用的《光線報》的那篇文章,他又是怎樣對待的呢?關于這篇文章工人格 爾曼在他的整篇文章中只字未提;至于我從這篇文章中引用的話是否正確,他也不打算進行爭辯;對于我就這篇文章所作的評論,即說它是工人報刊所不能容忍的, 他也沒有提出任何反駁。怎么能這樣呢?我的好人,您痛罵了我一頓,但對我關于《光線報》的那篇文章所講的任何一句話卻不僅沒有能夠駁倒,而且也不打算這樣 做。
在第93號和第94號上有沒有我談到的那篇文章呢?有。那么,您有什么權(quán)利說“實際上并不存在”呢?
那篇文章是不是充滿誹謗和無謂的爭執(zhí)而沒有對意見分歧作出冷靜的分析呢?您對此不敢提出反駁!那么,您有什么權(quán)利懷疑我企圖“把同志們引入迷途”呢?
您知道不知道您寫了些什么?您有沒有考慮過,在您責難一家工人報紙的撰稿人,說他講的都是“明顯的謊話”,說他企圖“把讀者引入迷途”時,您是應該對您這些話負責的——不是對我負責,而是對所有擁護《真理報》的人,即對它的工人讀者們負責。
您出來替《光線報》辯護,反對我指責《光線報》第93號和第94號上刊登的文章沒有說明爭論的問題,而是用誹謗和“人身攻擊”來攪亂讀者的頭腦。為此, 您就在這家《光線報》上進行了一系列毫無根據(jù)的責難和明顯的誹謗(“一讀者”[110](即我)企圖把讀者同志們引入迷途),也就是說,您正好做了我因 《光線報》第94號上那篇文章而對該報指責的事情。您的文章正好證實了我對《光線報》的指責,而不是駁倒了它。
現(xiàn)在,您可能要說:這 全是由于我沒有經(jīng)驗。好吧!但是要知道,您的文章是編輯部審查過的。為什么它不向您提出警告呢?為什么它不向您指出,要想責難我,您首先應當駁倒我所談到 的事實,而不應以再一次的沉默來回避這些事實呢?為什么?顯然是因為編輯部知道,我就第93號和第94號上的文章所談的全是事實,要駁倒我是不可能的。于 是讓您出來一個勁地謾罵,也就是說重新玩弄我在頭一篇文章里就指責過的手法。
您——署名“一工人”——在《光線報》編輯部的支配下所扮演的是個好的角色嗎?
載于1913年5月19日《真理報》第114號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23卷第170—172頁
【注釋】
[109]指1913年5月10日《光線報》第106號刊登的《請工人同志們注意》一文,該文署名是工人格爾曼。——187。
[110]列寧《請〈光線報〉和〈真理報〉的讀者注意》一文的署名為《真理報》和《光線報》一讀者。——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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