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爭論的問題(1913年4—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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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爭論的問題(1913年4—6月)

  幾個爭論的問題

  公開的黨和馬克思主義者

 ?。?913年4—6月)

  一 1908年的決定

  許多工人覺得,《真理報》和《光線報》的斗爭是沒有必要的和難于理解的。自然,某幾號報紙上所登載的關于個別問題,有時完全是枝節(jié)問題的論戰(zhàn)性文章,不能就斗爭所圍繞的主題和內容給人以完整的概念。因此,工人表示不滿意,是理所當然的。

  然而,引起斗爭的取消主義問題,是目前工人運動中最重要最迫切的問題之一。不詳細了解這個問題,對于這個問題沒有定見,就不能成為覺悟的工人。凡是愿意獨立決定自己黨的命運的工人,都不會漠視初看起來似乎不甚理解的論戰(zhàn),而會認真地去弄清真相,也一定會弄清真相。

  怎樣去弄清真相呢?怎樣去分清互相矛盾的意見和論斷的是非呢?

  每個有頭腦的人都知道,如果某個問題引起了激烈的斗爭,那么為了弄清真相,就不要只看爭論雙方的聲明,而要親自去檢查事實和文件,親自去考察有無證人的證詞以及這些證詞是否屬實。

  不消說,這不是任何時候都容易辦到的。把湊巧碰到的、偶然聽到的、較為“公開地”叫喊的這一類東西信以為真,自然要“容易”得多。但是,人們正是把以此為滿足的人叫作“輕浮的”人、輕率的人,對這種人是誰也不會認真理會的。不付出相當的獨立的勞動,無論在哪個重大的問題上都是找不到真理的;誰怕付出勞動,誰就沒有可能找到真理。

  因此,我們這里只是向那些不怕付出這種勞動而有決心獨立地去研究并努力去找到事實、文件和證人的證詞的工人發(fā)表一些意見。

  頭一個問題是:什么叫作取消主義?這個名詞從何而來,它的含義是什么?

  《光線報》說,黨內的取消主義,即解散黨、破壞黨和背棄黨,這只不過是一種惡意捏造。說這都是“派別分子”布爾什維克為攻擊孟什維克而捏造出來的!

  《真理報》則說,全黨譴責取消主義,與它作斗爭,已經四年多了。

  究竟誰是對的?怎樣弄清真相呢?

  顯然,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從最近四年來,即從1908年到取消派完全脫離黨的1912年這段時期的黨的歷史中去尋找事實和文件。

  恰恰是現在的取消派還留在黨內的這四年,是檢查取消主義這一概念從何而來和怎樣產生的最重要時期。

  由此可以得出第一個結論而且是基本的結論:誰談取消主義而回避1908—1911年這一時期的事實和黨的文件,誰就是對工人隱瞞真相。

  這些事實和黨的文件究竟是什么呢?

  首先就是1908年12月通過的黨的決定。[48]如果工人不愿讓別人把他們當作可以用神話和謊言來欺騙的小孩子看待,那么他們就應當去問問自己的顧問、領導者或代表,在1908年12月,黨是否就取消主義問題通過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的內容是什么?

  這個決定譴責了取消主義,就什么是取消主義作了說明。

  所謂取消主義,這就是:“黨內有一部分知識分子試圖取消〈即解散、毀壞、廢除、停止〉現有的黨組織,代之以一種絕對要在合法范圍內活動的〈即“公開”存在的〉不定形的聯盟,甚至不惜以公然放棄黨的綱領、策略和傳統〈即過去的經驗〉為代價”。

  這就是黨在四年多以前通過的關于取消主義的決定。

  從這個決定中可以清楚地看出,取消主義的實質是什么,它為什么會受到譴責。取消主義的實質就是背棄“地下組織”,取消它,用一種絕對要在合法范圍內活動的不定形的聯盟來代替它??梢姡h所譴責的并不是合法工作,并不是提出這種工作的必要性。黨所譴責的(而且無條件譴責的)是用一種不定形的、“公開的”、已不能稱之為黨的東西去代替原有的黨。

  黨如果不捍衛(wèi)自己的生存,不堅決同那些要取消它、消滅它、否認它、背棄它的人作斗爭,它就不可能生存。這是不言而喻的。

  誰借口建立什么新黨而背棄現有的黨,那我們就應當告訴他:請試試去建立新黨吧,但你就不能再當原有的、目前的、現有的黨的黨員。1908年12月通過的黨的決定就是這個意思;顯然,關于黨的生存問題是不能有別的決定的。

  取消主義當然是與叛變行為,與背棄綱領和策略的行動,與機會主義有思想上的聯系的。上述決定的結尾就指出了這一點。但取消主義不僅僅是機會主義。機會主義者把黨引上錯誤的資產階級的道路,引上自由派工人政策的道路,但是他們并不背棄黨本身,并不取消黨。取消主義則是達到背棄黨的地步的那種機會主義。如果黨把那些不承認黨的生存的人包括在內,那它就不可能生存,這是不言而喻的。在目前情況下,背棄地下組織,那就是背棄原有的黨,這也是不言而喻的。

  試問,取消派對于黨在1908年通過的這一決定究竟采取什么態(tài)度呢?

  這是問題的關鍵,這是對取消派是否真誠和在政治上是否忠實的檢驗。

  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只要沒有發(fā)瘋,都不會否認這個事實:黨確實有過這樣一個決定而且并沒有撤銷這個決定。

  于是取消派便支吾搪塞:或是避開問題不談,在工人面前不提黨在1908年所通過的決定;或是大聲叫嚷(往往夾雜著許多罵人的話),說什么這個決定是由布爾什維克通過的。

  然而謾罵只能暴露取消派的虛弱。曾經有過由孟什維克通過的黨的決定,例如1906年在斯德哥爾摩通過的關于土地地方公有的決定[49]。這是盡人皆知的。很多布爾什維克都不同意這個決定。然而他們當中誰也沒有否認這是黨的決定。同樣,1908年通過的關于取消主義的決定也是黨的決定。在這個問題上不管怎樣支吾搪塞都不過是想把工人引入迷途而已。

  誰想不僅僅在口頭上承認黨,那他就不能容許在這個問題上有任何的支吾搪塞,并且要弄清黨關于取消主義的決定的真相。從1909年起,以普列漢諾夫為首的一切護黨派孟什維克都贊同這個決定;普列漢諾夫在他所出版的《日志》[50]和其他許多馬克思主義出版物上,曾經不止一次地并且十分肯定地說過:要取消黨的人是不能留在黨內的。

  普列漢諾夫過去是而且現在依然是孟什維克。可見,取消派通常借口1908年的黨的決定帶有“布爾什維克”性質的這種說法是錯上加錯。

  取消派在《光線報》或在《我們的曙光》雜志[51]上愈是謾罵普列漢諾夫,便愈加明顯地證明取消派沒有道理,證明他們企圖用喧鬧、叫喊和吵架來掩蓋真相。雖然有時用這些手段也能把一個新來的人一下子弄得茫然失措,但工人們畢竟自己能夠分清是非,而且很快就會鄙棄這些罵人的話。

  工人的統一是否必要呢?是必要的。

  沒有工人組織的統一,試問能有工人的統一嗎?顯然不能。

  什么東西妨礙工人政黨的統一呢?是取消主義所引起的爭論。

  這就是說,工人應當弄清這些爭論,以便自己決定自己黨的命運,捍衛(wèi)自己的黨。

  要做到這一點,第一步就必須熟悉黨關于取消主義的第一個決定。工人們應當切實了解和細心思索這個決定,而拋棄一切回避問題或岔開問題的嘗試。每個工人好好把這個決定思索一番,就會開始了解:取消主義問題的實質究竟是什么;為什么這個問題如此重要,如此“麻煩”;為什么在四年多的反動時期這個問題總是擺在黨的面前。

  在下一篇文章里,我們將考察黨約在三年半以前通過的另一個關于取消主義的重要決定,然后我們再考察說明問題現狀的種種事實和文件。

  二 1910年的決定

  在第一篇文章(《真理報》第289號)里,我們已經援引了第一個,也是基本的文件,這就是黨在1908年12月通過的關于取消主義問題的決定;這個文件是那些愿意在目前爭論中弄清真相的工人所必須知道的。

  現在我們來引證和考察黨在三年半以前,即在1910年1月就同一問題所通過的另一個同樣重要的決定[52]。這個決定有特別重大的意義,因為它是一致通過的:一切布爾什維克,一切所謂前進派分子,加上(這是最重要的)一切孟什維克和現在的取消派,以及一切“民族的”(即猶太的、波蘭的、拉脫維亞的)馬克思主義者,都毫無例外地贊成這個決定。

  現在我們把該決定的最重要的一段話全部援引如下:

  “社會民主運動在資產階級反革命時代所處的歷史環(huán)境必然產生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的影響的兩種表現:一方面是否認秘密的社會民主黨,貶低它的作用和意義,企圖削減徹底的社會民主黨在綱領和策略方面的任務和口號等等;另一方面是否認社會民主黨在杜馬中進行工作和利用合法的機會,不懂得這兩種工作的重要性,不善于使徹底的社會民主黨的策略去適應當前時局的特殊歷史條件等等。

  在這種情況下,社會民主黨的策略中的一個不可缺少的因素,就是用擴大和加強社會民主黨在無產階級階級斗爭各個領域內的工作來克服上面這兩種傾向,并說明這兩種傾向的危險性。”

  從這個決定中可以明顯地看出,在三年半以前,一切馬克思主義者,作為所有一切派別的代表,都不得不一致承認有離開馬克思主義策略的兩種傾向。這兩種傾向都被認為是危險的。對這兩種傾向人們都沒有用偶然性或個別人的惡意來解釋,而是用現代工人運動所處的“歷史環(huán)境”來解釋。

  不僅如此,在一致通過的黨的決定中,還指出了這兩種傾向的階級根源和意義,因為馬克思主義者不能只限于空空洞洞地指出瓦解和渙散現象。大家看到,許多擁護民主和社會主義的人們滿腦子都是渙散、空虛、消沉情緒和疑慮。僅僅承認這一點是不夠的,還必須了解造成這種混亂和渙散的階級根源是什么,了解無產階級朋友中間的這種“混亂”狀態(tài)究竟是由非無產階級人們中的哪些階級利益所造成的。

  黨在三年半以前通過的決定回答了這個重要問題:離開馬克思主義的這兩種傾向是由“資產階級的反革命”造成的,是由“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的影響”造成的。

  這兩種使無產階級去接受資產階級影響的傾向究竟是什么呢?其中的一種傾向,即與“前進派”[53]思想有聯系的、否認社會民主黨在杜馬中進行工作和利用合法機會的傾向,幾乎完全消失了。在俄國,已經沒有二個社會民主黨人再鼓吹這些非馬克思主義的錯誤觀點了?!扒斑M派”(包括阿列克辛斯基等等)已開始在《真理報》上與護黨派孟什維克一起工作了。

  黨的決定中指出的另一種傾向就是取消主義。這從指出有“否認”地下組織以及“貶低”它的作用和意義的論述中可以明顯地看出來。最后,還有一個在三年以前發(fā)表的而且誰也沒有把它推翻的最明確的文件[54];這個文件出自一切“民族的”馬克思主義者和托洛茨基(取消派不可能提出比他們更好的證人了)之手;這個文件直截了當地宣稱:“實質上完全可以把決議中所指出的、必須與之斗爭的思潮叫作取消主義的……”

  總之,每一個愿意弄清現在的爭論的人所應當知道的一個最重要的基本事實就是:三年半以前黨一致認為取消主義是一種離開馬克思主義的“危險”傾向,是一個必須與之斗爭的傾向,它表現出“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的影響”。

  懷有反民主情緒以至懷有反革命情緒的資產階級的利益,要求取消即解散原有的無產階級政黨。資產階級竭力散布和支持一切旨在取消工人階級政黨的思想。資產階級竭力傳播背棄原來的任務的思想,力求“削減”、縮小、限制和閹割這些任務,力求與普利什凱維奇之流調和或妥協,而不愿徹底鏟除他們的政權的基礎。

  取消主義也就是把這些資產階級的背叛變節(jié)的思想傳播到無產階級中間來。

  三年半以前一致通過的黨的決定所指出的取消主義的階級意義就是如此。全黨認為取消主義的最大害處和危險性,它對工人運動、對工人階級獨立(實際上的,而不是口頭上的)政黨的團結事業(yè)的致命作用,也就在此。

  取消主義不僅是要取消(即解散、破壞)工人階級的原有的黨,而且還要破壞無產階級的階級獨立性,用資產階級思想來腐蝕無產階級的意識。

  在下一篇文章里,我們將用實際的例證來說明對于取消主義的這種評價,并將把取消派《光線報》上所登載的最重要的言論完全引錄出來?,F在我們把上面所說的作一簡要的總結?!肮饩€派分子”,尤其是費·唐恩先生和波特列索夫先生企圖把整個“取消主義”都說成是捏造出來的。這是一種對于完全不了解情況的《光線報》讀者欺騙性極大的遁詞。其實,除了黨在1908年通過的決定之外,還有黨在1910年一致通過的決定,這個決定對取消主義作了完整的評價,認為它是一種離開無產階級道路的、對工人階級來說是危險的而且是致命的資產階級傾向。只有工人階級的敵人才會隱瞞或回避黨所作的這個評價。

  三 取消派對1908年和1910年的決定的態(tài)度

  在前一篇文章(《真理報》第95號(總第299號))里,我們已經確切引證了一致通過的黨關于取消主義的決定,決定認為取消主義是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的影響的表現。

  正象我們已經指出的,這個決定是在1910年1月通過的?,F在我們就來考察一下那些至今還敢斷言從來不存在取消主義的取消派分子的所作所為吧。

  1910年2月,波特列索夫先生在當時剛剛出版的《我們的曙光》雜志第2期上曾直截了當地說:“作為一個完整的和有組織的等級制〈即“機構”的梯級或體系〉的黨是不存在的”,對于“作為一個有組織的整體實際上已經不復存在”的東西是不能取消的(見1910年《我們的曙光》雜志第2期第61頁)。

  這是在黨的決定一致通過后一個月,也許還不到一個月的時候說的?。?br>
  1910年3月,取消派的另一個雜志即《復興》雜志[55](還是那些撰稿人即波特列索夫、唐恩、馬爾丁諾夫、葉若夫、馬爾托夫和列維茨基之流)又強調了波特列索夫先生所說的話,并對它作了通俗的說明:

  “沒有什么可以取消的,并且我們〈即《復興》雜志編輯部〉還要補充一句,幻想恢復這個等級制的舊的秘密的形式,簡直是有害的反動的空想,它表明一度最富于現實精神的政黨的代表人物失去了政治嗅覺?!保?910年《復興》雜志第5期第51頁)

  事實上沒有黨,要想恢復它,那就是一種有害的空想,——這說得何等鮮明而肯定。這是何等鮮明而公然地背棄黨。背棄黨的(并且勸導過工人背棄黨的)就是那些拋棄地下組織和“幻想”建立公開的黨的人。

  隨后,1912年間,帕·波·阿克雪里羅得在《涅瓦呼聲報》[56](1912年第6號)和《我們的曙光》雜志(1912年第6期)上,十分明確而公開地支持過這種拋棄地下組織的行為。

  帕·波·阿克雪里羅得當時寫道:“在這種情況下談論非派別性,這樣做就象鴕鳥,欺騙自己,也欺騙別人。”“形成派別和團結是黨內改革派,或者確切些說是革命派不容推委的和緊迫的義務?!?br>
  總之,帕·波·阿克雪里羅得公然主張黨內革命,即主張消滅原有的黨,建立一個新黨。

  《光線報》1913年第101號上所載的一篇沒有署名的編輯部社論公然說道,“一部分工人重又喜歡起地下組織甚至愈來愈喜歡了”,這是“令人痛心的事實”。后來,該文作者爾·謝多夫自己承認說,這篇論文甚至在擁護《光線報》策略的人中間也“引起了不滿”(1913年《我們的曙光》雜志第3期第49頁)。同時,爾·謝多夫自己的解釋又引起了一個擁護《光線報》的人即阿恩的新的不滿,阿恩在《光線報》第181號上發(fā)表文章反對謝多夫。阿恩反對謝多夫的這樣一個假設:“地下組織是阻止我們的運動在政治上具有一定形式即建立工人社會民主黨的障礙物?!卑⒍髯I笑爾·謝多夫,說他在要不要地下組織的問題上“態(tài)度曖昧”。

  《光線報》編輯部在阿恩這篇文章后面加了一篇很長的后記,表示贊成謝多夫,而認為阿恩“對爾·謝多夫的批評是不對的”。

  我們在后面還要分析《光線報》編輯部的言論和阿恩本人的取消主義錯誤。這里暫且不談?,F在我們應當仔細地估計一下從我們引證的文件中得出的基本的和主要的結論。[注:列寧在《馬克思主義和取消主義》文集中將這段話改變如下(按手稿刊?。?br>
  “在《現代生活報》[57]第8號(1913年7月19日)上,維拉·查蘇利奇把取消派的言論重復了數十次,她寫道:‘很難斷定這個新的組織〈社會民主黨〉是幫助了還是妨礙了……工作’。顯然,這樣說等于背棄黨。維拉·查蘇利奇認為從黨內逃出去是正當的,她說人們紛紛退出組織是‘因為當時那里無事可做了’。維拉·查蘇利奇在創(chuàng)造一種純粹無政府主義的理論,即用‘廣大的階層’來代替黨。對這一理論的詳細分析,見1913年《啟蒙》雜志第9期(《列寧全集》第2版第24卷《維·查蘇利奇是怎樣毀掉取消主義的》?!幷咦ⅲ?br>
  從我們引證的文件中得出的基本的和主要的結論是什么呢?——俄文版編者注]

  無論在1908年或1910年,全黨都譴責和駁斥了取消主義,詳細而明確地說明了這一派別的階級根源及其危險性。取消派的一切報紙和雜志——無論是《復興》雜志(1909—1910年),還是《我們的曙光》雜志(1910—1913年)、《涅瓦呼聲報》(1912年)或《光線報》(1912—1913年)[注:在《馬克思主義和取消主義》文集中補充了“和《新工人報》[58](1913—1914年)”一語以及如下一段腳注:

  “例如,見1914年《新工人報》第1號所載的新年獻詞:‘建立行動上公開的黨的道路也就是謀求黨內統一的道路’〈是說建立公開的黨的那些人之間的統一嗎?〉。又如1914年第5號上的話:‘克服這些東西〈即克服橫在組織工人代表大會這條道路上的一切障礙〉,也就是真正為結社自由而斗爭,即為工人運動的合法性而斗爭,而工人運動是與爭取社會民主工黨公開存在的斗爭分不開的。’”——俄文版編者注]——在黨已作出了最肯定的、甚至一致通過的決定以后,仍然重復那種包含有明顯的取消主義的思想和言論。

  甚至擁護《光線報》的人也不得不聲明說不同意這種言論,不同意這種說教。這是事實。因此,象托洛茨基、謝姆柯夫斯基以及其他許多袒護取消派的人那樣叫喊什么“迫害”取消派,這簡直是不誠實的,因為這是對真相的令人難以容忍的歪曲。

  我所引證的5年多以來(1908—1913年)的文件所證明的事情的真相,就是取消派嘲弄黨所通過的一切決定,繼續(xù)對黨,即對“地下組織”大肆辱罵和攻擊。

  每個愿意自己認真弄清黨內有爭論的迫切的難題,愿意自己解決這些問題的工人,都應當首先弄清事情的真相,為此每個工人都要獨立地研究和檢查上述黨的決定和取消派的言論。只有細心研究、思索并獨立解決自己黨的問題和命運的人,才配稱為黨員和工人政黨的建設者。究竟是黨犯了“迫害”(即過分激烈和不正確地攻擊)取消派的“罪過”呢,還是取消派犯了公然破壞黨的決定,頑固地鼓吹取消黨即破壞黨的罪過,——對于這個問題是不能漠然置之的。

  很明顯,黨若不竭力去同黨的破壞者作斗爭,它便不能生存。

  上面我們已經引證了關于這個基本問題的各種文件,在下一篇文章里,我們將要評價鼓吹成立“公開的黨”的思想內容。

  四 取消主義的階級意義

  我們在前面幾篇文章(《真理報》第289、299、314號)里已經指出:無論在1908年還是在1910年,所有馬克思主義者都毅然決然地譴責了取消主義,認為它是背棄原有的東西。馬克思主義者早已向工人階級說明,取消主義就是把資產階級影響傳播到無產階級中去。1909—1913年間所有取消派的出版物,都明目張膽地不斷破壞馬克思主義者的歷次決定。

  現在我們來考察一下取消派至今還在《光線報》和《我們的曙光》雜志上表示擁護的那個口號:建立“公開的工人政黨”或“為公開的黨而斗爭”。

  這個口號究竟是馬克思主義的、無產階級的口號呢,還是自由主義的、資產階級的口號?

  對于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應從取消派或其他集團的情緒和計劃中去找,而應從對現代俄國社會力量的對比的分析中去找??谔柕囊饬x不是由提出口號的人的意圖來決定的,而是由國內各個階級力量的對比來決定的。

  農奴主-地主和他們的“官僚”,對于有利于政治自由的一切變更都抱敵視態(tài)度。這是可以理解的。資產階級由于它在半農奴制的落后國家內所處的經濟地位,不能不追求自由。但是資產階級害怕人民的積極性甚于害怕反動勢力。1905年特別明顯地證明了這個真理;工人階級非常清楚地領會了這個真理;只有機會主義的和半自由主義的知識分子,才沒有領會這個真理。

  資產階級是自由主義的和反革命的。因此就產生了它的那種軟弱而可憐得好笑的改良主義。幻想改良,但又害怕同農奴主認真算帳,而農奴主是不但不準許改良,甚至要把已經實行的改良重新收回去的。鼓吹改良,但又害怕人民運動。想要排擠農奴主,但又害怕失去他們的幫助,害怕失去自己的特權。使農奴主擁有無限權力而使資產階級享有種種特權的六三體制,就是建筑在這種階級關系基礎上的。

  無產階級的階級地位使它絕對沒有可能去同任何人“分享”特權或害怕他們中的任何人失去這些特權。因此,那種貪圖私利的、狹隘的、鄙俗的、愚鈍的改良主義是同無產階級格格不入的。至于農民群眾,一方面由于他們受著重重壓迫,只有忍饑挨餓而談不到什么特權,另一方面又由于他們無疑是小資產階級,所以勢必動搖于自由派和工人之間。

  客觀情況就是如此。

  從這一情況中可以明顯地看出,公開的工人政黨這一口號,按其階級根源來說是反革命的自由派的口號。這個口號中除了改良主義以外,沒有別的東西;它絲毫沒有表示,無產階級這個唯一徹底民主主義的階級意識到自己的任務就是為了擴大對整個民主派的影響而同自由派作斗爭;它一點也沒有想要鏟除農奴主、“官僚”等等的任何特權的基礎本身;也一點沒有想要奠定政治自由和民主憲制的一般基礎;然而這里卻包含著默然背棄原有的東西,也就是背叛和解散(取消)工人政黨。

  簡言之,在反革命時代,這個口號在工人隊伍中所鼓吹的恰恰就是自由派資產階級在自己隊伍中間所實際做的。因此,如果沒有取消派,聰明的資產階級進步黨人就一定會尋找或雇用一些知識分子來向工人階級鼓吹這種東西!

  只有沒有頭腦的人,才會拿取消派的言論去同取消派的動機對照。其實,應當把他們的言論去同自由派資產階級的行動及其客觀地位對照。

  請看這些行動吧。1902年,資產階級是贊成地下組織的。當時它派司徒盧威去出版秘密的《解放》雜志[59]。當工人運動引起10月17日事件[60]的時候,自由派和立憲民主黨人便拋棄了地下組織,然后就背棄了這個組織,宣布它是不必要的和喪失理智的,說它是在造孽和不怕神靈(《路標》文集[61])[注:在《馬克思主義和取消主義》文集中“《路標》文集”一詞省略了,添上了如下一段腳注:

  “有一本叫作《路標》文集的極妙的書,一版再版;它是一本集這些反革命自由主義思想之大成的文集。”——俄文版編者注]。這時,自由派資產階級不再提地下組織而提為公開的黨而斗爭了。這是歷史事實,這個事實被立憲民主黨人(1905—1907年)和進步黨人(1913年)反復要想實現合法化的行為證實了。

  在立憲民主黨人那里,我們看到“公開的工作和它的秘密組織”;善良的即不自覺的取消派分子A.弗拉索夫,不過是“用自己的話”把立憲民主黨人的行動表達出來罷了。

  為什么自由派背棄地下組織而采取了“為公開的黨而斗爭”這個口號呢?是不是因為司徒盧威成了叛徒呢?不是的。恰恰相反。司徒盧威之所以轉變立場,是因為整個資產階級都轉過去了。而資產階級之所以轉過去,第一是因為它獲得了1905年12月11日的特權[62],甚至在1907年6月3日還獲得了可以容許的反對派的地位;第二是因為它自己被人民運動嚇得要命。把“為公開的黨而斗爭”這一口號從“高深的政治”翻譯成簡單明了的語言,那就是:

  ——地主老爺們!不要以為我們想要把你們從人世間攆走。不是的。請你們稍微挪出一點地方,讓我們資產者也可以坐下來(公開的黨),——那時候我們將比季莫什金之流和薩布列爾派的神父們[63]“聰明”、巧妙、“科學”得多地來保護你們。

  小資產者、民粹派,模仿立憲民主黨人,接受了“為公開的黨而斗爭”這一口號。1906年8月,《俄國財富》雜志的彼舍霍諾夫先生及其伙伴們背棄了地下組織,宣布“為公開的黨而斗爭”,從自己的綱領中刪去了那些徹底民主主義的即“地下組織的”口號。

  由于這些庸人用改良主義者的腔調空談什么“廣泛的和公開的黨”,人人都看得明白,他們失去了任何政黨,失去了與群眾的任何聯系,而立憲民主黨人甚至根本不再幻想這種聯系了。

  這樣,也只有這樣,通過對各個階級的地位的分析,通過對反革命的一般歷史的考察,才能理解取消主義。取消派就是資產階級派來向工人傳播自由主義腐化思想的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取消派是馬克思主義的叛徒和民主派的叛徒。他們(也象自由派或民粹派一樣)提出“為公開的黨而斗爭”這一口號,是要掩蓋他們背棄過去和脫離工人階級的行為。這是第四屆杜馬工人選民團的選舉以及工人的報紙《真理報》誕生的經過所證明了的事實。大家都看得清楚,只有那些沒有背棄過去,能夠完全本著過去的精神為加強、鞏固和發(fā)展過去的東西而善于利用“公開的工作”和一切“可能性”的人,才是與群眾有聯系的。

  在六三體制時代,也不可能不是這樣。

  關于取消派(即自由派)怎樣“削減”綱領和策略的問題,我們在下一篇文章中再談。

  五 “為公開的黨而斗爭”的口號

  在前一篇文章(《真理報》第122號)里,我們考察了“公開的黨”或“為公開的黨而斗爭”這一口號的客觀的即由階級的關系所決定的意義。這個口號是對資產階級策略的盲目的重復;對于資產階級說來,這個口號是它背棄革命或它的反革命性的真實流露。

  現在我們就來考察一下取消派中間特別常見的維護“為公開的黨而斗爭”這一口號的某些嘗試。無論馬耶夫斯基、謝多夫、唐恩還是一切“光線派分子”,都力圖把公開的黨同公開的工作或公開的活動混為一談。這種混淆是十足的詭辯,把戲,是對讀者的欺騙。

  第一,就1904—1913年這一時期來說,社會民主黨人進行公開的活動是事實。公開的黨是知識分子用來掩蓋背棄黨的一個托詞。第二,黨多次譴責過取消主義,即譴責過公開的黨這一口號。但是,黨不僅沒有譴責過公開的活動,相反,卻譴責過忽視這種活動或放棄這種活動的人。第三,在1904—1907年間,所有社會民主黨人都特別廣泛地開展公開的活動。但是當時在社會民主黨人中,任何一個流派和任何一個派別組織都沒有提出過“為公開的黨而斗爭”的口號!

  這是歷史事實。對于這個事實,每個愿意了解取消主義的人都應當思索一下。

  在1904—1907年間沒有提出“為公開的黨而斗爭”的口號是否妨礙了公開的活動呢?絲毫沒有。

  為什么當時在社會民主黨人中間沒有提出這一口號呢?正是因為當時反革命勢力還不那么猖獗,還沒有使一部分社會民主黨人滾到極端的機會主義立場上去。“為公開的黨而斗爭”這一口號是機會主義的言論,是背棄“地下組織”的行為,這在當時是非常明顯的。

  諸位先生,請深入探討一下這個歷史轉變的意義吧:在1905年時期,在公開活動蓬勃發(fā)展的情況下,并沒有提出“為公開的黨而斗爭”這一口號;在反革命時期,在公開活動開展得比較差的情況下,在一部分社會民主黨人中間卻出現了(追隨資產階級之后)背棄“地下組織”而“為公開的黨而斗爭”的口號。

  難道這一轉變的目的和階級意義還不清楚嗎?

  最后,還有第四種情況,即最主要的情況。公開的活動可能有(而且確實有)兩種,即兩種截然相反的方向:一種是為了維護原有的東西,完全本著它的精神,為了它的口號和策略而進行的,另一種是為了反對原有的東西,為了背棄它,貶低它的作用和口號等等而進行的。

  這兩種原則上對立的不可調和的公開活動的存在,是1906年(立憲民主黨人和彼舍霍諾夫先生之流)至1913年(《光線報》、《我們的曙光》雜志)這個時期的無可爭辯的歷史事實。因此,當你聽到一個頭腦簡單的人(或一個暫時裝作頭腦簡單的人)說什么既然兩者都是進行公開活動,那還何必爭論時,你能不發(fā)笑嗎?親愛的,這里所要爭論的恰恰是究竟應當如何進行這種活動的問題:是維護“地下組織”和本著它的精神呢,還是貶低它的作用,反對它,不本著它的精神!所爭論的只是——無非“只是”!——在于:是本著自由派的精神去進行這種公開的工作,還是本著徹底民主派的精神去進行這種公開的工作。所爭論的“只是”能否局限于公開的工作:請回憶一下自由派分子司徒盧威先生吧,他在1902年沒有局限于這個工作,而在1906—1913年間卻完全“局限于”這個工作了!

  我們的《光線報》中的取消派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所謂“為公開的黨而斗爭”這一口號,就是把用“準馬克思主義的”詞句打扮起來的自由主義的(司徒盧威主義的)思想傳播到工人中間去。

  或者拿《光線報》編輯部自己在對阿恩的答復中所發(fā)揮的議論(第181號)來看吧:

  “……社會民主黨并不只有為實際情況所迫而進行地下工作的少數同志。如果黨只是限于地下組織,那么它會有多少黨員呢?兩三百人吧?而實際上擔負全部社會民主主義工作的數千工人,甚至數萬工人又到哪里去了呢?”

  每一個有頭腦的人,只要聽到這段議論,就足以認定它是出自自由派之口。第一,他們關于“地下組織”所說的話顯然是不符合事實的,其中遠不止“數百”人。第二,在世界各地,黨員人數比起進行社會民主主義工作的工人人數來,總是“有限”的。例如在德國,社會民主黨只有100萬黨員,而投票擁護社會民主黨的約有500萬,無產者人數將近1500萬。黨員人數和社會民主主義者人數之間的比例,是由各國歷史條件的差異決定的。第三,我們沒有其他別的東西可以代替“地下組織”。這就是說,《光線報》是搬出非黨工人或黨外工人來反對黨。這也是自由派分子所慣用的手法,他們竭力想使群眾離開它的覺悟的先鋒隊。《光線報》不懂得黨與階級的關系,正象1895—1901年間的“經濟派”不懂得這種關系一樣。第四,現在我們的“社會民主主義的工作”,只有當它是本著原有的精神、為著原有的口號而進行的時候,才是真正社會民主主義的工作。

  《光線報》的議論是自由派知識分子的議論,他們不愿意加入實際存在的黨組織,而是唆使那些散漫的覺悟不高的非黨群眾去反對黨組織,企圖借以破壞這個組織。德國的自由派也是這樣做的,他們硬說社會民主黨人不是無產階級的代表,因為無產階級“只有”十五分之一的人在“黨”內!

  再來看看《光線報》上更常見的一種議論:“我們”主張有一個“象在歐洲那樣”的公開的黨。自由派和取消派想要“象在”今天的“歐洲那樣”的立憲和公開的黨;可是他們卻不愿意走歐洲賴以達到今天地步的那條道路。

  取消派分子兼崩得分子科索夫斯基在《光線報》上教訓我們要以奧地利人為榜樣??墒撬浟?,奧地利人從1867年起就立憲了,如果(1)沒有1848年的運動,(2)沒有1859—1866年間深刻的國家危機(當時工人階級很軟弱,致使俾斯麥之流借助有名的“來自上面的革命”而解脫出來),那也是不可能立憲的。但是從科索夫斯基、唐恩、拉林以及一切“光線派分子”的教誨中能得出什么結論呢?

  只能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他們本著只能是“來自上面的革命”的精神來幫助解決我們的危機!但他們的這種工作也就是斯托雷平工黨的“工作”。

  無論從哪個方面看,我們到處都可以看到取消派既背棄馬克思主義,又背棄民主主義。

  在下一篇文章里,我們將詳細考察他們認為必須削減我們社會民主黨的口號的議論。

  六

  現在我們要考察一下取消派是怎樣削減馬克思主義的口號的。為此,最好拿他們八月代表會議的決定來作例子,但是,由于種種不言而喻的原因,對這些決定的分析只能在國外刊物上進行。這里只好拿《光線報》來講一下,該報在爾·謝·的那篇文章(第108號(總第194號))中,對于取消主義的全部精神實質作了極確切的敘述。

  爾·謝·先生寫道:

  “……杜馬代表穆拉諾夫現在只承認三個局部要求,即眾所周知的列寧派的選舉綱領所依據的三大要求:國家制度完全民主化,八小時工作制,把土地交給農民。《真理報》仍然堅持這個觀點。可是我們也象歐洲各國社會民主黨一樣〈應讀作:“我們也象那位硬說謝天謝地,我們總算立憲了的米留可夫一樣”〉,認為提出局部要求是一種鼓動手段,這種手段只有當它顧及到工人群眾的日常斗爭時才能產生效果。只有那種一方面對于工人運動進一步發(fā)展具有原則意義,而另一方面又能成為群眾的迫切要求的東西,我們才認為可以提出來作為社會民主黨目前應當集中注意的那種局部要求?!墩胬韴蟆匪岢龅娜齻€要求中,只有一個要求,即八小時工作制,才會在工人的日常斗爭中起作用而且也能起作用。其余兩個要求在目前只能作為宣傳的課題,但不能作為鼓動的課題。關于宣傳和鼓動的差別,可參看格·瓦·普列漢諾夫所著《同饑荒作斗爭》這本小冊子中那精采的幾頁〈爾·謝·找錯了地方:回憶1899—1902年間普列漢諾夫與“經濟派”的論戰(zhàn),對爾·謝·來說是“痛苦的”,因為爾·謝·自己的這些言論,就是從經濟派那里抄來的!〉?!?br>
  “除了八小時工作制以外,結社自由,成立各種組織的自由,包括集會和言論(口頭的和文字的)的自由在內,都是工人運動的需要和俄國生活的整個進程所提出來的這種局部要求?!?br>
  你們看,這就是取消派的策略??窗?!爾·謝·用“……完全民主化”這些字眼所描述的以及他所謂的“把土地交給農民”的要求,都不是“群眾的迫切要求”,都不是“工人運動的需要”和“俄國生活的整個進程”所提出來的要求?。∵@是多么陳腐的議論,這對每一個沒有忘記俄國馬克思主義實踐的歷史、沒有忘記它同背棄民主主義任務的“經濟派”多年斗爭的人來說是多么熟悉的議論?。 豆饩€報》抄襲當時企圖把工人引上自由主義道路的普羅柯波維奇和庫斯柯娃的觀點,是多么高明??!

  但我們還要更仔細地分析一下《光線報》的議論。在頭腦健全的人看來,這種議論簡直是一種瘋話。難道一個沒有發(fā)瘋的人會硬說上面所說的“農民的”要求(就是說,有利于農民的要求)不是“群眾的迫切要求”嗎?不是“工人運動的需要和俄國生活的整個進程所提出來的”嗎?這不僅是謊話,而且簡直是胡說八道。俄國19世紀的全部歷史,整個“俄國生活的進程”都提出了這個問題,使它成了迫切的而且是最迫切的問題,這在俄國的全部立法中都反映出來了?!豆饩€報》怎么能說出這樣駭人聽聞的謊話來呢?

  《光線報》也不能不說出這種謊話來,因為它被自由派的政策所束縛,而自由派是一貫反對(或如《光線報》那樣撇開)農民的要求的。自由派資產階級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它的階級地位使它不能不迎合地主,反對人民運動。

  《光線報》向工人灌輸了自由派地主的思想,背叛了民主派農民。

  其次,難道只有結社自由才算“迫切”嗎?那么人身不可侵犯呢?清除獨斷專行和專橫跋扈呢?普遍的……選舉權呢?一院制呢?以及其他等等呢?凡識字的工人,凡記得不久以前的往事的人都很清楚,所有這些都是迫切的。一切自由派分子在成千上萬篇文章和演說中都承認所有這些都是迫切的。為什么《光線報》宣稱只有一種——即使是極其重要的一種——自由是迫切的,而把政治自由、民主制和立憲制度這些根本條件一筆勾銷,擱置一旁,排除在鼓動工作之外,送進“宣傳工作”的檔案庫保管呢?

  就是因為,而且只是因為《光線報》不接受自由派所不能接受的東西。

  從工人運動和俄國生活進程所提出的要求對群眾的迫切性來看,穆拉諾夫和《真理報》所說的三個要求(簡單說來就是徹底的馬克思主義者的要求)之間是沒有什么差別的。無論工人的要求、農民的要求還是一般政治要求,都同樣是群眾迫切需要的,同樣是工人運動的要求和“俄國生活的整個進程”提出來的。從我們那位崇尚溫和謹慎的人所喜愛的“局部性”來看,所有這三個要求也是一樣的:它們對最終目標來說是“局部的”,但它們對比如說整個“歐洲”來說則是很高的。

  為什么《光線報》接受八小時工作制而否定其余的要求呢?為什么它替工人斷定說,八小時工作制在他們的日常斗爭中“起作用”,而一般政治要求和農民的要求卻不起這種作用呢?事實告訴我們:一方面,工人在日常斗爭中,既提出一般政治要求,也提出農民的要求;另一方面,他們常常為不太高的縮短工作日的要求而斗爭。

  問題究竟在哪里呢?

  問題在于《光線報》持改良主義態(tài)度,它把自己的這種自由主義的局限性,照例硬是往“群眾”和“歷史進程”等等上推。

  改良主義就是要人們只局限于為一些不要求鏟除舊有統治階級的主要基礎的變更,即一種同保存這種基礎相容的變更進行鼓動。八小時工作制是與保存資本的權力相容的。俄國自由派為了引誘工人,自己甘愿贊成(“盡可能地”)這個要求。至于《光線報》不愿意為之進行“鼓動”的那些要求,則是與保存前資本主義時代即農奴制時代的基礎不相容的。

  《光線報》從鼓動工作中排除掉的,正是自由派所不能接受的東西,自由派不愿鏟除地主的政權,而只愿同地主瓜分政權和特權?!豆饩€報》所排除的正是與改良主義觀點不相容的東西。

  問題的癥結就在這里。

  無論穆拉諾夫、《真理報》還是一切馬克思主義者,都不反對局部的要求。說我們反對局部要求,這是廢話。保險運動就是一個例證。我們反對用空談局部要求,用改良主義來欺騙人民。我們反對現代俄國的自由派改良主義,因為它是一種空想,是一種貪圖私利的虛偽的東西,它是建筑在立憲幻想的基礎上的,充滿著討好地主的奴才氣?!豆饩€報》用泛泛的“局部要求”的空話來混淆和掩蓋的實質就在這里,雖然它自己也承認穆拉諾夫和《真理報》并不反對某些“局部要求”。

  《光線報》削減馬克思主義的口號,使之適合于改良主義的自由主義的狹小尺度,從而把資產階級思想傳播到工人隊伍中間去。

  馬克思主義者同取消派的斗爭,正是先進工人為了影響人民群眾,為了對人民群眾進行政治教育和訓練而同自由派資產者進行斗爭的表現。

  載于1913年4月12、26日,5月15、29、31日和6月2日《真理報》第85、95、110、122、124、126號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23卷第65—88頁

  【注釋】

  [48]指1908年12月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五次全國代表會議關于各個工作報告的決議(見《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匯編》1964年人民出版社版第1分冊第246頁)。


  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五次全國代表會議于1908年12月21—27日(1909年1月3—9日)在巴黎舉行。出席代表會議的有24名代表,其中有表決權的代表16名:布爾什維克5名(中部工業(yè)地區(qū)代表2名,彼得堡組織代表2名,烏拉爾組織代表1名),孟什維克3名(均持高加索區(qū)域委員會的委托書),波蘭社會民主黨5名,崩得3名。布爾什維克另有3名代表因被捕未能出席。列寧作為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的代表出席代表會議,有發(fā)言權。代表會議的議程包括: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波蘭社會民主黨中央委員會、崩得中央委員會以及一些大的黨組織的工作報告;目前政治形勢和黨的任務;關于社會民主黨杜馬黨團;因政治情況變化而發(fā)生的組織問題;地方上各民族組織的統一;國外事務。


  在代表會議上,布爾什維克就所有問題同孟什維克取消派進行了不調和的斗爭,也同布爾什維克隊伍中的召回派進行了斗爭,并取得了重大的勝利。代表會議在關于各個工作報告的決議里,根據列寧的提議建議中央委員會維護黨的統一,并號召同一切取消俄國社會民主工黨而代之以不定形的合法聯合體的企圖進行堅決的斗爭。由于代表會議須規(guī)定黨在反動年代條件下的策略路線,討論目前形勢和黨的任務就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孟什維克企圖撤銷這一議程未能得逞。會議聽取了列寧作的《關于目前形勢和黨的任務的報告》(報告稿沒有保存下來,但其主要思想已由列寧寫入《走上大路》一文,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7卷第329—339頁),并稍作修改通過了列寧提出的決議案。在討論列寧的決議草案時,孟什維克建議要在決議里指出,專制制度不是在變成資產階級君主制,而是在變成財閥君主制,這一修改意見被絕大多數票否決;召回派則聲明他們不同意決議草案的第5條即利用杜馬和杜馬講壇進行宣傳鼓動那一條,但同意其他各條,因此投贊成票。關于杜馬黨團問題的討論集中在是否在決議中指出杜馬黨團的錯誤和中央委員會對黨團決定有無否決權這兩點上。孟什維克對這兩點均持否定態(tài)度,并且援引西歐社會黨的做法作為依據。召回派則聲稱俄國本來不具備社會民主黨杜馬黨團活動的條件,杜馬黨團的錯誤是客觀條件造成的,因此不應在決議中指出。列寧在發(fā)言中對召回派傳了嚴厲批評,指出他們是改頭換面的取消派,他們和取消派有著共同的機會主義基礎。代表會議通過了布爾什維克的決議案,對黨團活動進行了批評,同時也指出了糾正黨團工作的具體措施。在組織問題上代表會議也通過了布爾什維克的決議案,其中指出黨應當特別注意建立和鞏固秘密的黨組織,而同時利用各種各樣的合法團體在群眾中進行工作。在關于地方上各民族組織統一的問題上,代表會議否定了崩得所維護的聯邦制原則。此外,代表會議也否決了孟什維克關于把中央委員會移到國內、取消中央委員會國外局以及把中央機關報移到國內等建議。


  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五次全國代表會議的意義在于它把黨引上了大路,是在反革命勝利后俄國工人運動發(fā)展中的一個轉折點?!?7。


  [49]指1906年4月10—25日(4月23日—5月8日)在斯德哥爾摩舉行的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四次(統一)代表大會通過的孟什維克的土地地方公有綱領。列寧在《關于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統一代表大會的報告》(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3卷第1—65頁)和《社會民主黨在1905—1907年俄國第一次革命中的土地綱領》(同上,第16卷第185—397頁)這兩篇著作中批評了孟什維克的土地綱領?!?8。


  [50]指《社會民主黨人日志》。


  《社會民主黨人日志》(《Дневник Социал-Демократа》)是格·瓦·普列漢諾夫創(chuàng)辦的不定期刊物,1905年3月—1912年4月在日內瓦出版,共出了16期。1916年在彼得格勒復刊,僅出了1期。在第1—8期(1905—1906年)中,普列漢諾夫宣揚極右的孟什維克機會主義觀點,擁護社會民主黨和自由派資產階級聯盟,反對無產階級和農民聯盟,譴責十二月武裝起義。在第9—16期(1909—1912年)中,普列漢諾夫反對主張取消秘密黨組織的孟什維克取消派,但在基本的策略問題上仍站在孟什維克立場上。1916年該雜志出版的第1期里則明顯地表達了普列漢諾夫的社會沙文主義觀點?!?8。


  [51]《我們的曙光》雜志(《Наша Заря》)是俄國孟什維克取消派的合法的社會政治刊物(月刊),1910年1月—1914年9月在彼得堡出版。領導人是亞·尼·波特列索夫,撰稿人有帕·波·阿克雪里羅得、費·伊·唐恩、爾·馬爾托夫、亞·馬爾丁諾夫等。圍繞著《我們的曙光》雜志形成了俄國取消派中心。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一開始,該雜志就采取了社會沙文主義立場?!?9。


  [52]指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1910年一月全會通過的《黨內狀況》決議(見《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匯編》1964年人民出版社版第1分冊第297—300頁)。


  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1910年一月全會即所謂“統一的”全體會議于1910年1月2—23日(1月15日—2月5日)在巴黎舉行。


  關于鞏固黨及其統一的途徑和方法問題,1909年秋天就特別尖銳地提出來了。1909年11月,列寧根據《無產者報》擴大編輯部會議的決定,提出布爾什維克同孟什維克護黨派接近和結成聯盟以便共同反對取消派和召回派的計劃。調和派格·葉·季諾維也夫、列·波·加米涅夫、阿·伊·李可夫違抗列寧的計劃,力圖使布爾什維克同孟什維克呼聲派(取消派)和托洛茨基分子聯合,實際上就意味著取消布爾什維克黨。中央委員約·費·杜勃洛文斯基和維·巴·諾根也表現出調和主義的動搖。由于黨內和俄國國內的既成局勢迫切要求解決與聯合黨的力量有關的各項問題,布爾什維克于1909年11月1日(14日)致函中央委員會國外局,聲明必須在最近期間召開黨中央委員會全體會議。


  出席這次全體會議的有布爾什維克、孟什維克取消派、波蘭王國和立陶宛社會民主黨、崩得、拉脫維亞社會民主黨、前進派等派別和集團的代表。列·達·托洛茨基代表維也納《真理報》出席。格·瓦·普列漢諾夫托詞有病沒有到會,因此,會上沒有孟什維克護黨派的代表。


  全會的議程是:中央委員會俄國局的工作報告;中央委員會國外局的工作報告;中央機關報編輯部的工作報告;各民族社會民主黨中央委員會的工作報告;黨內狀況;關于召開下屆全黨代表會議;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章程;其他問題。


  在這次全會上,反對列寧立場的人占多數。列寧和他的擁護者經過緊張斗爭,在有些問題上達到了目的,但由于調和派搞妥協,也不得不作一些局部的讓步,包括組織問題上的讓步。會議的決議最終具有折中性質。


  在討論黨內狀況問題時,孟什維克呼聲派同前進派結成聯盟并在托洛茨基分子支持下,竭力維護取消主義和召回主義。列寧在會議上對機會主義和調和派進行了頑強斗爭,堅決譴責取消派和召回派,貫徹布爾什維克同孟什維克護黨派接近的路線。在他的堅持下,全會通過的《黨內狀況》這一決議,是1908年十二月代表會議關于譴責取消主義、無條件地要求承認社會民主黨的杜馬工作和利用合法機會的決議的繼續(xù)。盡管調和派和各民族組織的代表因受孟什維克呼聲派、前進派和托洛茨基分子的壓力而同意不在決議中提取消派和召回派的名稱,全會決議仍然譴責了取消主義和召回主義,承認這兩個派別的危險性和同它們斗爭的必要性。


  全會關于召開全黨代表會議的決議反映了一些取消派的觀點,但是承認必須召開代表會議,因此仍具有重要意義。布爾什維克根據這個決議展開了籌備召開代表會議的工作。


  在全會上,調和派違反列寧的意旨同列·達·托洛茨基結成聯盟,把孟什維克呼聲派(取消派)而不是把孟什維克護黨派安排進黨的中央機關。全會還決定資助托洛茨基的維也納《真理報》,并派中央委員會的代表列·波·加米涅夫參加該報編輯部,擔任第三編輯。全會決定解散布爾什維克中央,《無產者報》??紶柺簿S克將自己的部分財產移交中央委員會,其余部分交第三者(卡·考茨基、弗·梅林和克·蔡特金)保管,并由第三者在兩年內將它移交給中央會計處,條件是孟什維克呼聲派取消自己的派別中心并停止出版自己的派別機關報。在《關于派別中心的決定》中,全會指出“黨的利益和黨的統一的利益要求在最近停辦《社會民主黨人呼聲報》”,然而全會也只限于得到呼聲派和前進派的口頭允諾而已。


  孟什維克呼聲派、前進派和托洛茨基分子我行我素,拒絕服從全會的決定。因此,1910年秋天,布爾什維克宣布他們不受一月全會上各派通過的協議的約束,開始出版自己的機關報《工人報》,爭取召開新的全體會議并要求歸還交由中央暫時支配的屬于他們的財產和資金。


  一月全會的記錄已經失落。關于全會的工作以及會上同取消派、前進派、托洛茨基分子和調和派的斗爭,詳見列寧的《政論家札記》一文(《列寧全集》第2版第19卷第236—300頁)?!?0。


  [53]指“前進”集團。


  “前進”集團是俄國社會民主黨內的一個反布爾什維主義的反黨集團。它是在亞·亞·波格丹諾夫和格·阿·阿列克辛斯基的倡議下,由召回派、最后通牒派和造神派于1909年12月在它們的派別活動中心卡普里學校的基礎上建立的。該派出版過《前進》文集等刊物。


  前進派在1910年一月中央全會上與取消派-呼聲派以及托洛茨基分子緊密配合行動。他們設法使全會承認“前進”集團為“黨的出版團體”,并得到中央委員會對該集團刊物的津貼,在全會以后卻站在召回派-最后通牒派的立場上尖銳抨擊并且拒絕服從全會的決定。1912年黨的布拉格代表會議以后,前進派同孟什維克取消派和托洛茨基分子聯合起來反對這次黨代表會議的決議。


  由于得不到工人運動的支持,“前進”集團于1913年實際上瓦解,1917年二月革命后正式解散?!?1。


  [54]指出席俄國社會民主黨中央委員會1910年一月全會的列·達·托洛茨基和民族組織的代表在會上發(fā)表的聲明。列寧在《政論家札記》一文中曾經引用這個聲明(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9卷第259頁)?!?1。


  [55]《復興》雜志(《Возрождение》)是俄國孟什維克取消派的合法刊物(雙周刊),1908年12月—1910年7月在莫斯科出版。為該雜志撰稿的有費·伊·唐恩、亞·尼·波特列索夫、亞·馬爾丁諾夫等。接替《復興》雜志出版的是《生活》雜志?!?3。


  [56]《涅瓦呼聲報》(《Невский Голос》)是俄國孟什維克取消派的合法報紙(周報),1912年5月20日(6月2日)—8月31日(9月13日)在彼得堡出版,共出了9號。該報由Д.Ф.科斯特羅夫出版,為該報撰稿的有帕·波·阿克雪里羅得、爾·馬爾托夫、亞·馬爾丁諾夫、尤·查茨基等。該報的前身是《現代事業(yè)報》?!?4。


  [57]《現代生活報》(《Живая Жизнь》)是孟什維克取消派的合法報紙(日報),1913年7月11日(24日)起在彼得堡出版,是取消派報紙《光線報》的續(xù)刊。該報共出了19號,于8月1日(14日)被查封?!冬F代生活報》的實際上的編輯是費·伊·唐恩?!?5。


  [58]《新工人報》(《Новая Рабочая Газета》)是俄國孟什維克取消派的合法報紙(日報),1913年8月8日(21日)—1914年1月23日(2月5日)在彼得堡出版,共出了136號。該報前身為《現代生活報》(參看注57)?!?5。


  [59]《解放》雜志(《Освобождение》)是俄國自由主義資產階級反對派的機關刊物(雙周刊),1902年6月18日(7月1日)—1905年10月5日(18日)先后在斯圖加特和巴黎出版,共出了79期,編輯是彼·伯·司徒盧威。該雜志執(zhí)行反對革命、反對無產階級的方針,在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和地方自治人士中影響很大。1903年到1904年1月,該雜志籌備成立了俄國自由主義君主派的秘密組織解放社。解放派和立憲派地方自治人士一起構成了1905年10月成立的立憲民主黨的核心?!?8。


  [60]這里說的是沙皇尼古拉二世1905年10月17日(30日)頒布的宣言。宣言允諾給予“公民自由”和設立“立法”杜馬。這是革命從沙皇制度爭得的一個讓步。沙皇政府則想以此贏得時間,分裂革命力量,破壞全俄政治罷工和鎮(zhèn)壓革命。布爾什維克揭露了沙皇政府的這種政治手腕。1905年10月18日(31日),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發(fā)表了《告俄國人民書》,剖析沙皇宣言的虛偽性,并號召繼續(xù)進行革命斗爭。關于10月17日宣言,參看列寧《革命第一個回合的勝利》和《總解決的時刻臨近了》兩文(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2卷第26—33頁和第65—74頁)?!?8。


  [61]《路標》是俄國立憲民主黨政論家的文集,1909年在莫斯科出版,收有尼·亞·別爾嘉耶夫、謝·尼·布爾加柯夫、米·奧·格爾申宗、亞·索·伊茲哥耶夫、波·亞·基斯嘉科夫斯基、彼·伯·司徒盧威和謝·路·弗蘭克的文章。列寧在《論〈路標〉》一文中對立憲民主黨黑幫分子的這一文集作了批判分析和政治評價(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9卷第167—176頁)。列寧把《路標》文集的綱領在哲學方面和政論方面同黑幫報紙《莫斯科新聞》的綱領相比擬,稱該文集為自由派叛變行為的百科全書,是潑向民主派的一大股反動污水?!?9。


  [62]指1905年12月11日(24日)關于修改國家杜馬選舉條例的詔令。這個詔令是沙皇政府在莫斯科武裝起義高潮中作為對工人的某種讓步而頒布的,但仍保證地主和資本家在杜馬中占巨大優(yōu)勢。按這個法令選出的第一屆杜馬是立憲民主黨的杜馬?!?9。


  [63]薩布列爾派的神父們是指根據俄國正教院總監(jiān)弗·卡·薩布列爾的授意而積極參加第四屆國家杜馬選舉的神父。薩布列爾組織他們參加選舉,是為了保證選出符合沙皇政府心意的代表。關于這個問題,可參看《選舉中的僧侶和僧侶的選舉》一文(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2卷第142—145頁)?!?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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