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取消主義(1909年7月11日〔24日〕)
讀者在這一號《無產(chǎn)者報》的特別附刊中,可以看到關于布爾什維克會議的報道和會議通過的決議全文[注:見本卷第1—9頁和第31—40頁?!幷咦。在這篇文章中,我們打算從我們派別的角度和整個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角度來談一談如何估計這次會議的意義和會上發(fā)生的一小部分布爾什維克分裂出去的問題?! ?br>
大約從1907年六三政變[36]起到現(xiàn)在為止的最近兩年,是俄國革命史上以及俄國工人運動和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發(fā)展中發(fā)生急劇轉變和嚴重危機的時期。1908年12月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全國代表會議,對目前的政治形勢、革命運動的狀況及其前途、工人階級政黨當前的任務等問題作了總結。這次代表會議的決議是黨的可靠的財富,孟什維克機會主義者拼命想批評這些決議,只不過特別明顯地暴露了他們的“批評”是軟弱無力的,對在這些決議中剖析過的問題根本提不出任何有道理的、完整的和有系統(tǒng)的東西?! ?br>
但是,黨的代表會議給予我們的還不止這一點。這次代表會議在黨的生活中起了極重要的作用:它指出在孟什維克和布爾什維克這兩派中都產(chǎn)生了新的思想派別??梢院敛豢浯蟮卣f,不管是在革命到來以前,還是在革命期間,整個黨的歷史中充滿了這些派別的斗爭。因此,新的思想派別是黨內生活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現(xiàn)象,所有社會民主黨人都應當仔細思考,理解和領會這種現(xiàn)象,以便能自覺地對待新形勢下的新問題。
這些新的思想派別的出現(xiàn),簡單說來,就是在黨的兩個處于兩極的派別中都出現(xiàn)了取消主義,都出現(xiàn)了反對取消主義的斗爭。孟什維克中的取消主義在1908年12月以前就十分明顯地暴露出來了,但是當時同它進行斗爭的差不多都是其他的派別(布爾什維克、波蘭和拉脫維亞的社會民主黨人以及一部分崩得分子)。孟什維克護黨派,即孟什維克反取消主義派,作為一個派別當時剛開始形成,還沒有比較一致的和公開的行動。而在布爾什維克里面,兩部分人面目分明并且公開行動了:一部分是占絕大多數(shù)的正統(tǒng)布爾什維克,他們堅決反對召回主義,并且把自己的主張貫徹到代表會議的全部決議中,另一部分是占少數(shù)的“召回派”,他們作為一個單獨的集團來為自己的觀點辯護,不止一次地得到搖擺于他們和正統(tǒng)布爾什維克之間的“最后通牒派”的支持。召回派(還有最后通牒派,因為他們正在滾向召回派)是變相的孟什維克,是新型的取消派,關于這一點,在《無產(chǎn)者報》上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談過和說明過了(著重參看第39、42、44號[注: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7卷第266—282、340—343、367—379頁?!幷咦)??傊诿鲜簿S克方面,取消派占絕大多數(shù),而護黨派分子對他們的抗議和斗爭剛剛開始;在布爾什維克方面,少數(shù)召回派公開活動,正統(tǒng)派則占完全的優(yōu)勢,這就是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十二月全國代表會議上所表明的黨內狀況?! ?br>
什么是取消主義?為什么會產(chǎn)生取消主義?為什么召回派(和造神派,關于他們,我們下面再來談談)也是取消派,是變相的孟什維克?一句話,我們黨內出現(xiàn)新的思想派別有什么社會意義,有什么社會作用呢?
狹義的取消主義,孟什維克的取消主義,從思想上來說就是否認社會主義無產(chǎn)階級的革命階級斗爭,特別是否認無產(chǎn)階級在我國資產(chǎn)階級民主革命中的領導權。這種否認采取的形式當然各種各樣,其自覺、激烈、徹底的程度各有不同??梢阅们辛腥f寧和波特列索夫來作例子。前者對無產(chǎn)階級在革命中的作用所作的估計,使得《社會民主黨人呼聲報》整個編輯部還在內部(也就是普列漢諾夫和馬爾托夫、唐恩、阿克雪里羅得、馬爾丁諾夫)發(fā)生分裂以前,就不得不同切列萬寧脫離了關系,雖然這件事該報編輯部做得極不體面:這就是它在《前進報》上向德國人宣布同這位徹底的取消派脫離關系[37],而不在《社會民主黨人呼聲報》上向俄國讀者發(fā)表自己的聲明!波特列索夫在《20世紀初俄國的社會運動》[38]中寫過一篇文章,非常成功地取消了關于無產(chǎn)階級在俄國革命中的領導權的思想,以致普列漢諾夫退出了取消派的編輯委員會?! ?br>
在組織上,取消主義就是否認秘密社會民主黨的必要性,因而要脫離俄國社會民主工黨,退出黨,在合法的報刊上,在合法的工人組織、工會、合作社和有工人代表參加的代表大會上反對黨,等等。近兩年來,俄國任何一個黨組織的歷史上這樣的孟什維克取消主義的例子是不勝枚舉的。我們曾經(jīng)指出過(刊登在《無產(chǎn)者報》第42號上,后來《1908年12月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全國代表會議》這本小冊子作了轉載),擔任中央委員的孟什維克企圖直接破壞黨中央委員會,使這個機構不起作用,這就是一個特別明顯的取消主義的例子。參加最近這次黨代表會議的“高加索代表團”[39]完全是由僑居國外的人組成的,黨中央委員會確認(1908年初)《社會民主黨人呼聲報》編輯部是一個獨立的著作家團體,同目前在俄國活動的一切組織沒有任何關系,這可以說是在俄國的孟什維克秘密組織幾乎完全瓦解的標志。
所有這些取消主義的表現(xiàn),孟什維克都沒有加以總結。一方面是他們有意隱瞞這些表現(xiàn),另一方面是他們自己也糊里糊涂,不清楚某些事實的意義,被一些瑣碎小事、意外事件和人身攻擊弄得不知所措,不會概括也不懂得當前所發(fā)生的事情的意義?! ?br>
這個意義就在于,在資產(chǎn)階級革命時期,在發(fā)生危機、瓦解和崩潰的情況下,工人政黨中的機會主義派不可避免地不是完全成為取消派,便是做取消派的俘虜。在資產(chǎn)階級革命時期,不可避免地有一些小資產(chǎn)階級同路人(德語稱為Mitlaufer)參加無產(chǎn)階級政黨,他們最不能領會無產(chǎn)階級的理論和策略,最不能在發(fā)生崩潰的時期堅持下去,最傾向于徹底推行機會主義。瓦解一發(fā)生,大批孟什維克知識分子和孟什維克著作家實際上就投向了自由派。知識分子脫黨而去,所以孟什維克的組織垮得最厲害。那些真心同情無產(chǎn)階級和無產(chǎn)階級的階級斗爭、贊同無產(chǎn)階級的革命理論的孟什維克(而這樣的孟什維克總是有的,他們?yōu)樽约涸诟锩械臋C會主義辯解,理由是他們希望能估計到一切形勢的變動和一切復雜的歷史道路的曲折),“又一次成了少數(shù)”,成了孟什維克派中的少數(shù),他們沒有決心同取消派進行斗爭,沒有力量卓有成效地進行這場斗爭??墒?,機會主義同路人愈來愈走向自由主義,以致普列漢諾夫無法容忍波特列索夫,《社會民主黨人呼聲報》無法容忍切列萬寧,莫斯科的孟什維克工人無法容忍孟什維克知識分子,等等。孟什維克護黨派,即孟什維克正統(tǒng)馬克思主義者開始分化出來,既然他們走向黨,那就勢必走向布爾什維克。我們的任務就是要理解這種形勢,千方百計地處處盡量把取消派和孟什維克護黨派分子分開,同后者接近,不過這不是要抹殺原則分歧,而是為了使真正統(tǒng)一的工人政黨團結起來,黨內的意見分歧不應該妨礙共同的工作、共同的沖擊、共同的斗爭?! ?br>
但是,無產(chǎn)階級的小資產(chǎn)階級同路人是不是僅僅孟什維克派才有呢?不是的。我們在《無產(chǎn)者報》第39號[注: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7卷第266—282頁。——編者注]上已經(jīng)指出,這種同路人在布爾什維克中也有,徹底的召回派的整個論證方法,他們論證“新的”策略的嘗試的整個性質就證明了這一點。在群眾性的工人政黨中,無論那一個比較大的派別,實際上在資產(chǎn)階級革命時期都不能避免或多或少要吸收一些各種色彩的“同路人”。這種現(xiàn)象甚至在徹底完成了資產(chǎn)階級革命的最發(fā)達的資本主義國家中,也是不可避免的,因為無產(chǎn)階級總是同各式各樣的小資產(chǎn)階級階層接觸,總是不斷從這些階層中補充兵員。這種現(xiàn)象毫不反常,毫不可怕,只是無產(chǎn)階級政黨要善于改造這些異己分子,制服他們,而不是被他們制服,善于及時認識到誰是真正的異己分子,而且認識到在某種條件下,必須同他們明確地和公開地劃清界限。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兩派在這方面的區(qū)別正是在于:孟什維克成了取消派(即“同路人”)的俘虜(在孟什維克自己的隊伍中,俄國國內的莫斯科孟什維克擁護者以及國外同波特列索夫和《社會民主黨人呼聲報》分道揚鑣的普列漢諾夫,都證明了這一點),而在布爾什維克當中,主張召回主義和造神說的取消派分子一開始就是極少數(shù),一開始就不能為害,隨后也就被拋開了?! ?br>
召回主義是變相的孟什維主義,它也必然導致取消主義,只是形式略有不同,這一點是不容懷疑的。當然,這里談的不是個人,也不是個別集團,而是這個派別的客觀趨勢,因為這個派別不再僅僅是反映一種情緒,而是企圖形成一個特殊派別。布爾什維克在革命前就十分明確地聲明過,第一,他們并不想在社會主義運動中建立一個特殊派別,而是想把整個國際的、革命的、正統(tǒng)馬克思主義的社會民主黨的基本原則運用于我國革命的新情況;第二,即使在斗爭以后,在現(xiàn)有的一切革命的可能性已不再存在以后,歷史迫使我們沿著“專制立憲”的道路緩步而行,布爾什維克也能在最艱難、最緩慢、最平淡的日常工作中盡到自己的職責。任何一個細心一點的讀者都能在1905年出版的社會民主黨人的文獻中找到這些聲明。這些聲明有重大的意義,因為這是整個布爾什維克派作出的保證,是自覺選擇的道路。為了履行對無產(chǎn)階級的保證,必須對在自由時期(甚至出現(xiàn)了一種“自由時期的社會民主黨人”)加入社會民主黨的人,對主要是被口號的堅決性、革命性和“引人注目”所吸引的人,對缺乏堅毅精神,只能在革命節(jié)日,不能在反革命得勢時期堅持斗爭的人,不斷進行錘煉和教育。其中一部分人已經(jīng)逐漸習慣了無產(chǎn)階級的工作,掌握了馬克思主義世界觀。另一部分人只是死記了幾個口號,卻沒有領會,他們一味重復陳詞濫調,而不善于根據(jù)變化了的情況運用革命社會民主黨策略的舊原則。那些想抵制第三屆杜馬的人的演變鮮明而生動地說明了這兩部分人的命運。1907年6月,主張抵制第三屆杜馬的人在布爾什維克派中占多數(shù)。但是,《無產(chǎn)者報》堅定不移地執(zhí)行了反對抵制的路線。生活檢驗了這條路線,一年之后,“召回派”在從前的“抵制主義”的堡壘莫斯科組織的布爾什維克中變成了少數(shù)(1908年夏是14票對18票)。又過一年,布爾什維克派在全面和反復地講清了召回主義的錯誤以后(最近召開的布爾什維克會議[注:見本卷第1—40頁?!幷咦的意義就在于此),終于徹底取消了召回主義和滾向召回主義的最后通牒主義,徹底取消了這種特殊形式的取消主義?! ?br>
但愿人們不要因此責備我們制造“新的分裂”。在關于我們的會議的報道中,我們詳盡地說明了我們的任務和我們的態(tài)度。我們用盡了一切可能和一切辦法去說服有不同意見的同志,我們花了一年半以上的時間做這方面的工作。但是,我們作為一個派別,即作為黨內思想一致者的團體,在基本問題上如果不一致,是不能進行工作的。從派別分裂出去并不等于從黨分裂出去。從我們派別分裂出去的人絲毫沒有喪失在黨內工作的可能性?;蛘咚麄內耘f是“野的”,即處于派別之外,那黨的整個工作情況會把他們卷進來;或者他們企圖建立一個新的派別(如果他們想堅持和發(fā)展自己的具有特殊色彩的觀點和策略,那是他們的權利),全黨很快就會清楚地看到這些趨勢的實際表現(xiàn),對于這些趨勢的思想意義,我們在上面已經(jīng)盡力作了估價。
布爾什維克必須領導黨。要領導,就要知道路,就不要再動搖,不要再花費時間去說服動搖分子,去同有不同意見的人進行派別內的斗爭。召回主義和滾向召回主義的最后通牒主義同當前形勢要求革命的社會民主黨人去做的工作是不相容的。我們在革命時期學會了“講法語”,就是說,學會盡量向運動提出一切能推動人們前進的口號,加強群眾直接斗爭的威力,擴大這一斗爭的規(guī)?!,F(xiàn)在,在出現(xiàn)停滯、反動和瓦解的時候,我們必須學會“講德語”,就是說,學會緩慢地(在新的高漲沒有到來以前非這樣做不可)、不斷地和頑強地行動,一步一步地前進,一點一點地爭取勝利。誰感到這種工作枯燥乏味,誰不懂得在這條道路上、在這條道路的拐彎處也必須堅持和發(fā)展社會民主黨策略的革命原則,誰就是徒具馬克思主義者的虛名?! ?br>
不堅決取消取消主義,我們黨就不能前進。但是,取消主義不只是包括孟什維克的公開的取消主義和他們的機會主義的策略。它還包括變相的孟什維主義。它還包括召回主義和最后通牒主義,因為它們反對黨執(zhí)行反映時局特點的當前任務,這個任務就是利用杜馬講壇并把工人階級的各種各樣的半合法組織和合法組織建成據(jù)點。它包括造神說和為根本脫離馬克思主義原理的造神說傾向所作的辯護。它還包括不了解布爾什維克在黨內的任務——在1906—1907年,任務是推翻那個不依靠黨的多數(shù)的孟什維克中央委員會(不僅波蘭人和拉脫維亞人,甚至崩得分子當時也沒有支持清一色孟什維克的中央委員會),而現(xiàn)在,任務是耐心教育護黨派分子,團結他們,建立一個真正統(tǒng)一的鞏固的無產(chǎn)階級政黨。布爾什維克在1903—1905年和1906—1907年,已經(jīng)同反黨分子進行了不調和的斗爭,為黨掃清基地。布爾什維克現(xiàn)在應該建設成黨,把派別建設成黨,利用經(jīng)過派別斗爭所取得的陣地來建設黨?! ?br>
這就是我們派別根據(jù)當前政治局勢和整個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總的情況提出的任務。最近的布爾什維克會議的決議又一次特別詳細地重申并闡發(fā)了這些任務。為了進行新的斗爭,隊伍已經(jīng)整頓好了。對變化了的情況已經(jīng)考慮到了。道路已經(jīng)選定了。沿著這條道路前進,革命的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很快就會成為任何反動勢力也不能動搖的力量,成為我國下一次革命運動中參加斗爭的各階級人民的領導力量[注:不久以前,《社會民主黨人呼聲報》第15號和《崩得評論》[40]第2號出版了。上面又是一大堆取消主義的精彩例子,這些例子需要在下一號《無產(chǎn)者報》上用專文來分析和評價。]?! ?br>
載于1909年7月11日(24日)《無產(chǎn)者報》第46號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19卷第43—51頁
【注釋】
[36]六三政變(1907年6月3日(16日)的政變)是俄國沙皇政府發(fā)動的一次反動政變。政變前,沙皇政府的保安部門捏造罪名,誣陷社會民主黨國家杜馬黨團準備進行政變。沙皇政府隨之要求審判社會民主黨杜馬代表,并且不待國家杜馬調查委員會作出決定,就于1907年6月2日(15日)逮捕了他們。6月3日(16日),沙皇政府違反沙皇1905年10月17日宣言中作出的非經(jīng)國家杜馬同意政府不得頒布法律的諾言,頒布了解散第二屆國家杜馬和修改國家杜馬選舉條例的宣言。依照新的選舉條例,農民和工人的復選人減少一半(農民復選人由占總數(shù)44%減到22%,工人復選人由4%減到2%),而地主和資產(chǎn)階級的復選人則大大增加(地主和大資產(chǎn)階級復選人共占總數(shù)65%,其中地主復選人占49.4%),這就保證了地主資產(chǎn)階級的反革命同盟在第三屆國家杜馬中居統(tǒng)治地位。新的選舉條例還剝奪了俄國亞洲部分土著居民以及某些省份的突厥民族的選舉權,并削減了民族地區(qū)的杜馬席位(高加索由29席減為10席,波蘭王國由37席減為14席)。六三政變標志著1905—1907年革命的失敗和反革命的暫時勝利,斯托雷平反動時期由此開始?!?1?! ?br>
[37]指費·伊·唐恩以《社會民主黨人呼聲報》編輯部的名義在1908年7月1日《前進報》第151號上就涅·切列萬寧的《革命中的無產(chǎn)階級》一書發(fā)表的聲明?! ?br>
《前進報》(《Vorwarts》)是德國社會民主黨的中央機關報(日報)。該報于1876年10月在萊比錫創(chuàng)刊,編輯是威·李卜克內西和威·哈森克萊維爾。1878年10月反社會黨人非常法頒布后被查禁。1890年10月反社會黨人非常法廢除后,德國社會民主黨哈雷代表大會決定把1884年在柏林創(chuàng)辦的《柏林人民報》改名為《前進報》(全稱是《前進。柏林人民報》),從1891年1月起作為黨中央機關報在柏林出版,由威·李卜克內西任主編。恩格斯曾為《前進報》撰稿,幫助它同機會主義的各種表現(xiàn)進行斗爭。1895年恩格斯逝世以后,《前進報》逐漸轉入黨的右翼手中。它支持過俄國的經(jīng)濟派和孟什維克。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持社會沙文主義立場。1933年??!?3?! ?br>
[38]《20世紀初俄國的社會運動》是孟什維克的文集,由爾·馬爾托夫、彼·巴·馬斯洛夫和亞·尼·波特列索夫編輯,彼得堡公益出版社于1909—1914年出版。原計劃出5卷,實際上出了4卷。格·瓦·普列漢諾夫起初曾參加編輯部,后因不同意把波特列索夫的取消主義文章《革命前時期社會政治思想的演變》編入第1卷而于1908年秋退出?!?3。
[39]“高加索代表團”是指參加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五次全國代表會議的孟什維克取消派代表帕·波·阿克雪里羅得、費·伊·唐恩和諾·維·拉米什維里。他們都持高加索區(qū)域委員會的委托書,故有此稱。——44?! ?br>
[40]《崩得評論》(《Отклики Бунда》)是崩得國外委員會的機關刊物(不定期),1909年3月—1911年2月在日內瓦出版,共出了5期?!?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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