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的社會民主黨的綱領1907年3月4日和25日〔3月17日和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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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社會民主黨的綱領1907年3月4日和25日〔3月17日和4月7日〕

  革命的社會民主黨的綱領(1907年3月4日和25日〔3月17日和4月7日〕)  
  
  一  
  
  大家知道,黨的代表大會過幾個星期就要舉行了。必須盡最大的努力來準備這次代表大會,來討論黨在這次代表大會上應當解決的基本策略問題?! ?br>  
  我們黨的中央委員會已經擬定了代表大會的議程,并且已經在報上公布。在這個議程中,最重要的問題是:(1)“當前的政治任務”;(2)“國家杜馬”。關于第二個問題,討論它的必要性是顯而易見的,不會引起爭論。第一個問題,按照我們的意見,也是必要的,但是在提法上應當略加修改,或者確切些說,在內容上應當略加改變?! ?br>  
  為了立即就代表大會的任務和代表大會應當解決的策略問題展開全黨的討論,我們黨的兩個首都組織的代表和《無產者報》編輯委員會的代表舉行了聯(lián)席會議,在第二屆杜馬召開前夕擬定了下面刊載的決議草案[注:見本卷第1—9頁?!幷咦ⅲ荨N覀兇蛩愀爬ǖ卣f明一下聯(lián)席會議是怎樣理解自己的任務的,為什么它要首先就這樣一些問題提出決議草案,它在這些決議案里提出了哪些基本思想。  
  
  第一個問題:“當前的政治任務”。  
  
  按照我們的看法,在我們目前所處的這個時期不能這樣向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代表大會提出問題。目前時期是革命的時期。所有社會民主黨人,不管他們屬于哪個派別,對這一點都是同意的。只要看看孟什維克和崩得分子在1906年11月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全國代表會議上通過的決議的原則部分,就可以相信我們的論點是正確的?! ?br>  
  而在革命時期,就不能僅限于規(guī)定當前的政治任務,所以不能,有兩個原因:第一,在這樣的時期,社會民主主義運動的基本任務被提到首位,需要對它們進行詳盡的分析,這是不同于從事“和平的”、零星的憲制建設的時期的。第二,在這樣的時期,規(guī)定當前的政治任務是不可能的,因為革命的特點就在于可能而且必然會發(fā)生突然的轉折、急速的轉變、意外的情況和劇烈的爆發(fā)。只要指出有解散左派杜馬和按照黑幫的心意去修改選舉法的可能性就可以懂得這一點。  
  
  例如,對奧地利人來說,規(guī)定自己“當前的”任務——為普選權而斗爭——是適宜的,因為一切征象表明他們那里仍然是一個多少是和平的、持續(xù)不斷的憲制發(fā)展的時期。而在我國,不是連孟什維克也在上面提到的決議中說和平道路已經行不通,必須把戰(zhàn)士而不是把請愿者選進杜馬嗎?不是他們也主張為召開立憲會議而斗爭嗎?即使在一個憲制已經確立并且已經鞏固了一個時期的歐洲國家里,也還有可能提出“立憲會議”這個口號,在杜馬中也還有可能要“戰(zhàn)士”而不要“請愿者”,設想一下這種情況就會懂得,在這樣的條件下,要象現(xiàn)在西歐那樣來規(guī)定“當前的”任務是不行的。社會民主黨和革命的資產階級民主派的杜馬工作愈有成效,非杜馬的斗爭的爆發(fā)就愈有可能,那時我們就會直接面臨特殊的當前任務。  
  
  不,我們應當在黨的代表大會上討論的,主要不是當前的任務,而是無產階級在目前資產階級革命時期的基本任務。否則,我們在發(fā)生任何轉折時就會束手無策,不知所措(1906年就不止一次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爱斍暗摹比蝿瘴覀儫o論如何也無法規(guī)定,就象誰也無法預言第二屆杜馬和1905年12月11日的選舉法[64]究竟能維持一個星期、一個月還是半年一樣。另一方面,對于社會民主主義的無產階級在我國革命中的基本任務,我們全黨還沒有統(tǒng)一的認識。而沒有這種統(tǒng)一的認識,要制定任何貫徹始終的、帶根本性的政策都是不可能的,任何規(guī)定“當前的”任務的努力都是徒勞的?! ?br>  
  統(tǒng)一代表大會沒有通過關于對形勢的估計和關于無產階級在革命中的任務的決議,盡管社會民主黨的兩個派別都曾經提出有關這兩個問題的決議草案,盡管對形勢的估計問題曾經列入議程并在代表大會上進行了討論。這就是說,大家都承認這兩個問題重要,但是斯德哥爾摩代表大會的多數(shù)代表認為這兩個問題在當時還弄得不夠清楚。必須重新分析這兩個問題。我們應當研究一下:第一,根據(jù)社會經濟發(fā)展和政治形勢發(fā)展的基本趨勢來看,我們目前所處的革命時期是一個什么樣的時期;第二,目前俄國各個階級(和各個政黨)在政治上是怎樣組合的;第三,在這樣的時期,在各種社會力量在政治上這樣組合的情況下,社會民主工黨的基本任務是什么?! ?br>  
  當然,我們不會看不到,某些孟什維克(可能還有中央委員會)把當前的政治任務問題簡單地理解為支持杜馬組閣即組織立憲民主黨內閣這一要求的問題。  
  
  普列漢諾夫已經以他所特有的——當然也是十分值得稱贊的——那種推著孟什維克向右轉的果斷精神,在《俄國生活報》(2月23日)上表示擁護這種要求?! ?br>  
  我們認為:這是一個重要的但是次一等的問題;馬克思主義者不能撇開對我國革命目前形勢的估計,撇開對立憲民主黨的階級內容和它在今天的整個政治作用的估計,單獨提出這個問題。把這個問題歸結為一種純粹抽象的政治觀念,歸結為一般立憲制度下內閣對議院負責的“原則”,那就等于完全拋棄階級斗爭的觀點而采取自由派的觀點?! ?br>  
  正因為如此,我們的聯(lián)席會議把組織立憲民主黨內閣的問題和對革命目前形勢的估計聯(lián)系起來。  
  
  在相應的決議案中,我們在論據(jù)部分首先從一切馬克思主義者當作基本問題的一個問題談起,即從經濟危機和群眾的經濟狀況這個問題談起。會議采用的說法是:危機“看不出有迅速消除的跡象”。這個說法也許過于謹慎。但是對于社會民主黨來說,重要的當然是肯定無可爭辯的事實,指出基本的特點,而把對問題進行科學分析的工作放到黨的報刊上去進行?! ?br>  
  我們確認(論據(jù)部分的第2條),在存在危機的情況下,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階級斗爭尖銳化了(這是無可懷疑的事實,這種尖銳化的表現(xiàn)是人所共知的),農村中的社會斗爭也尖銳化了。農村中沒有象同盟歇業(yè)那樣明顯、觸目的事件,但是政府采取的各種措施,如十一月土地法[65](“收買農民資產階級”)之類,證明斗爭正在尖銳化,證明地主為了減弱全體農民的沖擊不得不盡一切力量來分化農民。  
  
  這些努力究竟會得到怎樣的結果我們不得而知。一切“未完成的”(馬克思的說法)資產階級革命都是以富裕農民轉到現(xiàn)存秩序方面而“告終”的。社會民主黨在任何情況下都應當盡一切力量來提高廣大農民的覺悟,使他們了解當前農村中正在進行的階級斗爭?! ?br>  
  其次,第3條肯定了一年來俄國政治歷史中的一個基本事實:上層階級“向右轉”,下層階級“向左轉”。我們認為,特別是在革命時期,社會民主黨應當在它的代表大會上對社會發(fā)展的各個時期進行總結,在總結中運用自己的馬克思主義的分析方法,教育其他階級在回顧過去、在對待各種政治事件時都要從原則上考慮,而不是象資產階級那樣只看到眼前的利益和暫時的成績,——說實在的,資產階級是蔑視任何理論和害怕對當前的事件作任何階級分析的?! ?br>  
  兩極力量的加強就是中間派的削弱。所謂中間派,這并不象某些社會民主黨人(包括馬爾托夫在內)所錯誤地認為的那樣是十月黨,而是立憲民主黨。這個黨的客觀歷史任務是什么呢?馬克思主義者如果愿意始終不渝地忠于自己的學說,就應當對這個問題作出回答。決議案回答說:“用黑幫地主和專制政府能夠接受的讓步〈因為立憲民主黨是主張自愿協(xié)商的〉來阻止革命?!痹诳āた即幕摹渡鐣锩愤@部名著中曾經清楚地說明,改良不同于革命的地方就是讓壓迫階級仍舊保持政權,讓壓迫者用他們自己能夠接受的、并不消滅他們政權的讓步來平服被壓迫者的反抗?! ?br>  
  自由派資產階級在資產階級民主革命中的客觀任務正是用“合理的”讓步作為代價來保存君主制和地主階級?! ?br>  
  這個任務能不能實現(xiàn)呢?要看客觀情況。馬克思主義者不能認為這個任務是絕對不能實現(xiàn)的。但是資產階級革命的這種結局意味著:(1)資產階級社會的生產力只能得到極小的發(fā)展自由(如果用革命手段消滅地主土地占有制,俄國經濟的進步將比按立憲民主黨的方案改造地主土地占有制快得多);(2)人民群眾的基本需要得不到滿足;(3)人員群眾必然遭到暴力鎮(zhèn)壓。如果不用暴力鎮(zhèn)壓群眾,立憲民主黨的“和平的”憲制發(fā)展就不能實現(xiàn)。我們應當牢牢記住這一點,并且讓群眾充分認識到這一點。立憲民主黨的“社會和平”是地主和廠主的和平,是農民和工人的反抗被平服的“和平”?! ?br>  
  斯托雷平的戰(zhàn)地法庭的鎮(zhèn)壓和立憲民主黨的“改良”,這是同一個壓迫者的兩只手。  
  
  二  
  
  從我們以同一題目寫的第一篇文章發(fā)表以來到現(xiàn)在過了8天,而政治生活中已經發(fā)生了許多重大事件,這些事件證實了當時我們提出在看法,并通過一個“已經完成的(或正在完成的?)事實”使當時談到的一些迫切問題明朗化了?! ?br>  
  在杜馬中已經明顯地看到,立憲民主黨人向右轉了。羅季切夫之流鼓吹溫和、謹慎、合法、鎮(zhèn)靜、不要煽動人民,以此來支持斯托雷平,斯托雷平也出色地、“全力”地支持羅季切夫,這已經是事實。[66]  
  
  這個事實有力地證明,我們在第二屆杜馬開幕以前在2月15—18日擬定的決議草案中對目前政治局勢所作的分析是正確的。我們沒有按照中央委員會的建議去討論“當前的政治任務”,我們指出這樣的建議在革命時期是完全站不住腳的,我們用關于資產階級革命中社會主義政策的基本原則問題取代了這個關于眼前的政策問題。  
  
  一個星期來革命形勢的發(fā)展完全證實了我們的預見。
  上一次我們分析了我們決議草案中的論據(jù)部分。這一部分的中心內容就是肯定被削弱了的“中間派”政黨即自由派資產階級政黨立憲民主黨在努力用黑幫地主和專制政府能夠接受的讓步來阻止革命。  
  
  可以說,僅僅在昨天,普列漢諾夫及其在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右翼中的同道者們還把我們在整個1906年間(甚至還要早些,從1905年《兩種策略》一書[注: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1卷?!幷咦ⅲ莩霭鏁r起)極力堅持的這種布爾什維主義思想叫作由于用造反的眼光去看資產階級的作用而產生的近于荒誕的臆測,或者至少是一種不合時宜的告誡,等等?! ?br>  
  今天大家都看到,我們是正確的。立憲民主黨的“努力”正在開始實現(xiàn),甚至象《同志報》這樣的報紙(它對布爾什維克無情地揭露立憲民主黨人恐怕比誰都恨得厲害),在看到《言語報》就立憲民主黨人和黑幫政府談判一事辟謠[注:在本文寫成之后,我們在3月13日《言語報》的社論中看到了這樣的話:“只要把人們都在談論的、關于去年6月立憲民主黨和政府舉行的談判的確切材料公布出來,全國就會看到,如果立憲民主黨‘背著人民’進行這種談判有什么可以責備的話,那大概就是《俄國報》所說的那種不退讓的態(tài)度了。”是的,問題就在于“只要公布出來”!而現(xiàn)在立憲民主黨不顧人們的要求,既不公布關于1906年6月談判的“確切材料”,也不公布關于1907年1月談判(1月15日米留可夫晉謁斯托雷平)和1907年3月談判的“確切的材料”。然而,背著人民進行談判的事實始終是事實。]時也說道:“無火不生煙?!薄 ?br>  
  對于《同志報》這種重新開展“布爾什維克周”的做法,我們只能表示歡迎。我們只須指出,歷史證實了我們提出的一切警告和口號,歷史說明那些根本不考慮我們對立憲民主黨人的批評的“民主派”——很遺憾,甚至還得加上某些社會民主黨人——是過于輕率了(至少是輕率)?! ?br>  
  是誰在第一屆杜馬期間指出立憲民主黨人在偷偷地同政府搞交易呢?是布爾什維克。而后來發(fā)現(xiàn),象特列波夫這樣的人也贊成組織立憲民主黨內閣?! ?br>  
  是誰用了最大的力量來掀起一個運動,揭露1月15日即正當所謂的人民自由黨在選舉上同政府的斗爭(所謂的斗爭)白熱化的時候米留可夫晉謁斯托雷平的事件呢?是布爾什維克。  
  
  是誰在彼得堡的競選大會上和第二屆杜馬開幕后的頭幾天提醒人們注意(見《新光線報》),1906年給予杜巴索夫之流20億法郎借款的事實際上是在立憲民主黨人的間接幫助下進行的(克列孟梭曾經正式建議他們用黨的名義公開反對這項借款,而他們沒有接受這個建議)呢?是布爾什維克?! ?br>  
  是誰在第二屆杜馬開幕前夕把揭穿“立憲民主黨政策的背叛性質”看作實行徹底的(即無產階級的)民主主義政策的首要任務呢?是布爾什維克?! ?br>  
  一股輕輕的微風象吹散絨毛一樣,把關于支持杜馬組閣即組織責任內閣的要求、支持讓行政權服從立法權的要求等等議論全給吹散了。事實證明,普列漢諾夫的要把這個口號變成進行決戰(zhàn)的信號或教育群眾的手段的幻想,只不過是一種好心腸的庸人的幻想?,F(xiàn)在大概已經沒有一個人再敢認真地支持這樣的口號了。現(xiàn)實生活已經表明,或者確切些說,現(xiàn)實生活已經開始表明,實際上這里談的根本不是什么更完備更徹底地實行“憲制”這個“原則”,而是立憲民主黨如何同反動派勾結。現(xiàn)實生活已經表明這樣一些人是正確的:他們識破并且指出,由所謂進步的一般的原則這種自由主義外表掩蓋著的,是被嚇倒的自由派的狹隘的階級利益,他們不過是把卑鄙齷齪的東西加上一些好聽的名稱罷了。  
  
  由此可見,我們第一個決議案所作出的幾個結論的正確性已被證實,證實得比我們所預料的要快得多,而且要好得多,因為它不是被邏輯證實,而是被歷史證實,不是被詞句證實,而是被事實證實,不是被社會民主黨人的決定證實,而是被革命的事變證實?! ?br>  
  第一個結論是:“目前正在發(fā)展著的政治危機不是立憲危機,而是革命危機,這一危機正在導致無產階級群眾和農民群眾直接反對專制制度的斗爭?!薄 ?br>  
  從第一個結論中直接得出的第二個結論是:“因此,只能把即將到來的杜馬選舉運動當作人民奪取政權的革命斗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來看待和利用?!薄 ?br>  
  立憲危機和革命危機之間的差別的實質是什么呢?實質是:前者可以在保存現(xiàn)有的根本法和國家制度的基礎上得到解決,后者則要求破壞根本法和農奴制度。到現(xiàn)在為止,整個俄國社會民主黨,包括所有的派別在內,都是同意我們的結論所表達的思想的?! ?br>  
  不過在最近,在孟什維克中間,明顯地表現(xiàn)出了一種傾向,要求采取完全相反的觀點,主張拋棄進行革命斗爭的想法,維持目前的“憲制”,在“憲制”的基礎上進行活動。例如“由唐恩、柯爾佐夫、馬爾丁諾夫、馬爾托夫、涅哥列夫等同志在一批實際工作者參加下”擬定的、發(fā)表在《俄國生活報》第47號[注:1907年2月24日]上(并且印成了單張)的關于對國家杜馬的態(tài)度的決議草案中,就有兩條值得注意:  
  
  “……(2)抬到俄國革命中心地位的直接為政權而斗爭的任務,在當前的社會力量對比〈?〉下,主要歸結為〈?〉為維護〈?〉人民代表制而斗爭的問題〈?〉;  
  
  ……(3)第二屆杜馬的選舉使很多徹底的〈?〉革命擁護者當選,表明人民群眾愈來愈清楚地認識到這種〈?〉為政權而斗爭的必要性……”  
  
  盡管這些話顛三倒四,自相矛盾,但其傾向是很明顯的:放棄無產階級和農民為政權進行的革命斗爭,把工人政黨的任務歸結為維護目前的人民代表制的或在它的基礎上進行的自由派的斗爭?,F(xiàn)在或在黨的第五次代表大會上,是否真的所有的孟什維克都同意這種說法,我們將拭目以待?! ?br>  
  不管怎樣,立憲民主黨的向右轉和斯托雷平對它的“全力”支持,將很快迫使我們黨的右翼直截了當?shù)鼗卮疬@樣一個問題:是繼續(xù)奉行支持立憲民主黨的政策而毫無返顧地走上機會主義的邪路呢,還是完全中止對立憲民主黨的支持,而采取保持無產階級的社會主義獨立性并竭力促使民主派小資產階級擺脫立憲民主黨的影響和領導的政策?! ?br>  
  我們的決議案的第三個結論寫道:“社會民主黨是先進階級的政黨,它現(xiàn)在決不能支持立憲民主黨的政策,具體說就是支持組織立憲民主黨內閣。社會民主黨應當竭盡全力在群眾面前揭露這一政策的背叛性質;向群眾解釋他們所面臨的革命任務;向他們證明,只有在群眾覺悟很高和組織性很強的情況下,才能把專制政府可能作出的讓步從欺騙和腐蝕群眾的工具變成進一步發(fā)展革命的工具?!薄 ?br>  
  我們并不完全否認局部讓步的可能性和絕對拒絕利用這些讓步。在這方面,決議案的提法是不會引起任何疑問的。“專制政府的讓步”這個范疇在某種情況下可能也包括組織立憲民主黨內閣。但是工人階級的政黨一方面不拒絕接受“分期償付的債款”(恩格斯語)[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16頁?!幷咦ⅲ?,同時決不應當忘記事情的另一方面,即特別重要而又經常被自由派和機會主義者忽略的一方面,這就是“讓步”是欺騙和腐蝕群眾的工具。  
  
  一個社會民主黨人如果不愿意變成資產階級改良主義者,他就不能忘記這一方面。孟什維克不可饒恕地忘記了這一方面,他們在上述決議案中寫道:“……社會民主黨將支持杜馬為控制行政權所作的一切努力……”國家杜馬所作的努力,也就是杜馬多數(shù)派所作的努力。而杜馬的多數(shù)派,經驗已經證明,可能由右派和立憲民主黨人而不是由左派組成。這種多數(shù)派所作的“努力”可能控制“行政權”來達到這樣的目的:促使人民的狀況更加惡化,或者公然欺騙人民?! ?br>  
  但愿孟什維克在這里只是迷了心竅,他們將不會支持現(xiàn)在的杜馬多數(shù)派在上述方面所作的一切努力。但是孟什維主義的卓越領袖們竟會采用這樣的說法,這當然很值得注意?! ?br>  
  立憲民主黨的向右轉,實際上正在迫使社會民主黨人不分派別都采取拒絕支持立憲民主黨的政策,采取揭露它的叛變行為的政策,采取獨立的和徹底革命的工人階級政黨的政策?! ?br>  
  載于1907年3月4日和25日《無產者報》第14號和第15號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15卷第78—88頁
  【注釋】

 ?。?4]1905年12月11日(24日)選舉法是沙皇政府在莫斯科武裝起義高潮中作為對工人的某種讓步而頒布的國家杜馬選舉法。與1905年8月6日頒布的關于“咨議性”布里根杜馬的條例不同,這個法律規(guī)定成立“立法”杜馬。除原定的土地占有者(地主)選民團、城市(資產階級)選民團和農民選民團外,增添了工人選民團,并在維持城市選民團復選人總數(shù)不變的情況下稍許擴大了城市選民的組成。按照這個選舉法,選舉仍然不是普遍的、平等的、直接的,并且事實上也不是秘密的?!?7?! ?br>  
 ?。?5]指由沙皇政府大臣會議主席彼·阿·斯托雷平主持擬訂、沙皇政府于1906年11月頒布的土地法令,包括1906年11月9日(22日)《關于農民土地占有和土地使用現(xiàn)行法令的幾項補充決定》(這個法令由國家杜馬和國務會議通過后稱為1910年6月14日法令)和1906年11月15日(28日)《關于農民土地銀行以份地作抵押發(fā)放貸款的法令》。根據(jù)這兩個法令,農民可以退出村社,把自己的份地變成私產,也可以賣掉份地。村社必須為退社農民在一個地方劃出建立獨立田莊或獨立農莊的土地。獨立田莊主和獨立農莊主可以從農民土地銀行取得優(yōu)惠貸款來購買土地。斯托雷平土地法令的目的是,在保留地主土地私有制和強制破壞村社的條件下,建立富農這一沙皇專制制度在農村的支柱?! ?br>  
  斯托雷平的土地政策通過最痛苦的普魯士道路,在保留農奴主-地主的政權、財產和特權的條件下,加速了農業(yè)的資本主義演進,加劇了對農民基本群眾的強行剝奪,加速了農村資產階級的發(fā)展。  
  
  列寧稱1906年斯托雷平土地法令是繼1861年改革以后俄國從農奴主專制制度變?yōu)橘Y產階級君主制的第二步。盡管政府鼓勵農民退出村社,但在歐俄部分,9年中(1907—1915)總共只有250萬農戶退出村社。首先使用退出村社的權利的是農村資產階級,因為這能使他們加強自己的經濟。也有一部分貧苦農民退出了村社,其目的是為了出賣份地,徹底割斷同農村的聯(lián)系。窮苦的小農戶仍舊象以前一樣貧窮和落后?! ?br>  
  斯托雷平的土地政策并沒有消除全體農民和地主之間的矛盾,只是導致了農民群眾的進一步破產,加劇了富農和貧苦農民之間的階級矛盾。——68?! ?br>  
 ?。?6]1907年3月7日(20日),第二屆國家杜馬討論了救濟饑民問題。社會民主黨黨團在社會革命黨人、人民社會黨人和一部分勞動派的支持下,建議設立杜馬糧食工作委員會,以仔細審查政府在1905—1907年救濟饑民的活動,并調查政府的花費。社會民主黨黨團還建議,不僅通過查賬而且通過到地方上檢查來進行這種審查。立憲民主黨人費·伊·羅季切夫反對社會民主黨黨團的建議,而主張委員會只在彼得堡,“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審查內閣的總結報告,理由是要謹慎,要“珍惜杜馬的威信”,不應“煽動”人民。羅季切夫的發(fā)言得到沙皇政府的充分贊許。彼·阿·斯托雷平聲明說,“政府完完全全地同意”羅季切夫的建議。——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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