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民主黨和選舉協(xié)議1906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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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民主黨和選舉協(xié)議1906年11月

  社會民主黨和選舉協(xié)議[73](1906年11月)  
  
  第二屆杜馬選舉運動的問題,現(xiàn)在已引起工人政黨的巨大興趣。社會民主黨在選舉中同其他政黨結成“聯(lián)盟”,即達成長期性和臨時性的選舉協(xié)議的問題,尤其受到重視。資產(chǎn)階級的、立憲民主黨的報刊——無論是《言語報》、《同志報》、《新路報》、《眼睛報》[74],或者是其他什么報,都在千方百計地說服工人,要他們相信社會民主黨和立憲民主黨結成“聯(lián)盟”(達成選舉協(xié)議)是必要的。社會民主黨的孟什維克中有一部分贊成這種聯(lián)盟(切列萬寧在《我們的事業(yè)》雜志和《同志報》上),一部分反對這種聯(lián)盟(馬爾托夫在《同志報》上)。社會民主黨的布爾什維克反對這種聯(lián)盟,只容許在選舉運動的高級階段,根據(jù)革命政黨和反對派政黨在選民初選中的力量,就席位的分配達成局部協(xié)議。  
  
  我們想對這后一種觀點的根據(jù)作一簡短說明。  
  
  一  
  
  社會民主黨認為議會制度(參加代表會議)是啟發(fā)、教育和組織無產(chǎn)階級建立獨立的階級政黨的手段之一,是爭取工人解放的政治斗爭的手段之一。這個馬克思主義觀點一方面把社會民主黨同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根本區(qū)別開來,另一方面又把它同無政府主義根本區(qū)別開來。資產(chǎn)階級自由派和激進派認為議會制度是管理整個國家事務的“自然的”和唯一正常的、唯一合法的方式,他們否認階級斗爭,否認現(xiàn)代議會制度的階級性。資產(chǎn)階級竭盡全力、千方百計尋找種種借口給工人戴上眼罩,使他們看不出議會制度是怎樣成了資產(chǎn)階級壓迫的工具,使他們認識不到議會制度有限的歷史意義。無政府主義者也不善于從議會制度一定的歷史意義來對它作出評價,根本拒絕采用這一斗爭手段。因此,俄國社會民主黨人既堅決反對無政府主義,又堅決反對資產(chǎn)階級在議會的基礎上同舊政權相勾結來盡快結束革命的意圖。社會民主黨使自己的全部議會活動無保留無條件地服從工人運動的總利益和無產(chǎn)階級在當前資產(chǎn)階級民主革命中的特殊任務。  
  
  由此首先得出的結論是,社會民主黨參加杜馬運動,其性質(zhì)完全不同于其他政黨。我們不同于它們的是,我們根本不承認這個運動具有任何獨立自在的甚至主導的意義。我們不同于它們的是,要使這個運動服從階級斗爭的利益。我們不同于它們的是,我們在這個運動中提出的口號不是為進行議會改良而實行議會制度,而是為召開立憲會議進行革命斗爭,同時還要進行從近幾年來斗爭形式的歷史發(fā)展中產(chǎn)生出來的高級形式的斗爭。[注:我們在這里沒有涉及抵制問題,因為這不是這本小冊子的主題。我們只是指出,不能撇開具體的歷史環(huán)境來評價抵制。抵制布里根杜馬是成功的。抵制維特杜馬是必要的和正確的。革命的社會民主黨應當?shù)谝粋€站在最堅決、最直接的斗爭道路上,應當最后一個采取較為迂回的斗爭方式。有了第一屆杜馬的經(jīng)驗,再用舊形式來抵制斯托雷平杜馬是不可能的,也是不正確的。]  
  
  二  
  
  從上述對待選舉協(xié)議的情況中可以得出什么結論呢?首先我們主要的和基本的任務是:提高無產(chǎn)階級的階級意識和發(fā)展無產(chǎn)階級的獨立的階級組織,因為無產(chǎn)階級是唯一徹底革命的階級,是唯一能夠引導資產(chǎn)階級民主革命取得勝利的領袖。因此,在整個選舉運動和整個杜馬運動中,保持階級的獨立性是我們最重要的總任務。這并不否定其他的局部任務,但是其他的局部任務始終應當服從這個總任務,適應這個總任務。這個總前提既為馬克思主義理論所證實,也為國際社會民主黨的全部經(jīng)驗所證實,無疑應當成為我們的出發(fā)點?! ?br>  
  乍看起來,無產(chǎn)階級在俄國革命中的特殊任務可能一下子打亂了這個總前提。也就是說,以十月黨人為代表的大資產(chǎn)階級已經(jīng)背叛了革命,或者大資產(chǎn)階級(立憲民主黨)抱定了用立憲來阻止革命的目的;革命只有在無產(chǎn)階級得到一部分最先進最覺悟的農(nóng)民群眾的支持下才能取得勝利,這一部分農(nóng)民群眾的客觀地位推動他們?nèi)ミM行斗爭,而不是去進行交易,推動他們?nèi)ネ瓿筛锩?,而不是去削弱革命。由此可以得出結論說,在整個選舉時期,社會民主黨都必須同農(nóng)民民主派達成協(xié)議?! ?br>  
  但是,我國革命的完全勝利,只能是無產(chǎn)階級和農(nóng)民的革命民主專政,從這個完全正確的前提出發(fā),是無論如何得不出上面那個結論的。除非能夠證明:從當前的黨派關系(現(xiàn)在在我國代表農(nóng)民民主派的政黨,已經(jīng)不是一個,而是不同的幾個)和當前的選舉制度來看,在整個選舉時期同農(nóng)民民主派結成聯(lián)盟是可能的,而且是有利的。除非能夠證明:我們通過同這個或那個政黨結成聯(lián)盟,要比我們黨在批評某些農(nóng)民民主派政黨時、在使農(nóng)民民主派的一部分人反對另一部分人時保持完全的獨立性,能夠更好地表達和捍衛(wèi)真正革命農(nóng)民的利益。在目前的革命中,無產(chǎn)階級同革命農(nóng)民最接近,從這個前提中無疑可以引伸出社會民主黨的政治總“路線”,即同農(nóng)民民主派一起反對背叛的大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立憲民主黨)。但是,能否由此得出結論說,現(xiàn)在要同人民社會黨人或同社會革命黨人結成選舉聯(lián)盟呢?在沒有弄清這些政黨彼此之間的差別以及它們同立憲民主黨的差別時,在沒有弄清現(xiàn)在的多級選舉制時,還不能這樣說。由此可以直接和肯定地得出的結論無疑只有一個:在我們的選舉運動中,我們無論如何不能只空洞地抽象地把無產(chǎn)階級同整個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對立起來。相反,我們應當集中全部注意力根據(jù)我國革命的歷史情況準確地弄清自由主義君主派資產(chǎn)階級和革命民主派資產(chǎn)階級的差別,如果具體些說,就是應當集中全部注意力弄清立憲民主黨、人民社會黨和社會革命黨之間的差別。只有根據(jù)這種差別,我們才能最正確地確定出自己最親近的“同盟者”。同時我們不該忘記,第一,社會民主黨應當象監(jiān)視敵人那樣監(jiān)視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中的任何同盟者;第二,我們還要專門分析一下什么對我們更有利:是同某些人民社會黨人(舉例說)結成共同聯(lián)盟來束縛住自己的手腳呢,還是保持完全的獨立性,以便在決定性關頭隨時有可能把非黨的“勞動派”分裂成機會主義者(人民社會黨人)和革命者(社會革命黨人),使后者反對前者等等。  
  
  因此,關于我國革命具有無產(chǎn)階級-農(nóng)民性質(zhì)的看法,還不能使人有理由作出結論說,第二屆杜馬選舉的這一或那一階段同這一或那一農(nóng)民民主主義政黨達成協(xié)議是必要的。這個看法甚至不足以作為限制無產(chǎn)階級在整個選舉中保持階級獨立性的理由,更不用說作為否定這種獨立性的理由了?! ?br>  
  三  
  
  為了進一步解決我們的任務,我們必須:第一,考察一下第二屆杜馬選舉時的主要政黨分類;第二,研究一下目前選舉制度的特點。  
  
  政黨之間往往會達成選舉協(xié)議。在選舉中將要進行斗爭的是哪些主要類型的政黨呢?黑幫無疑要比在選舉第一屆杜馬時團結得更緊。十月黨和和平革新黨或者依附黑幫,或者依附立憲民主黨,或者(最可能)搖擺于黑幫和立憲民主黨之間。把十月黨算作“中派黨”(象爾·馬爾托夫在他新寫的《俄國的政黨》這本小冊子中所作的那樣),那是根本錯誤的,因為在最終決定我國革命結局的實際斗爭中,中派是立憲民主黨。立憲民主黨是一個有組織的黨,它獨立自主地進行選舉,并且由于在第一屆杜馬選舉中取得成功而沾沾自喜。但是,這個黨紀律不嚴格,團結不牢固。左派立憲民主黨人不甘心于赫爾辛福斯的失敗[75],很生氣。他們中間一部分人(不久前,莫斯科的阿列克辛斯基先生)投靠了人民社會黨。在第一屆杜馬中有幾個“很少有的”立憲民主黨人甚至在關于廢除任何土地私有制的33人法案上簽了名(巴達姆申、祖勃琴科、洛日金)。這就是說,使這個“中派”里的哪怕是極少一部分人分裂出去,轉(zhuǎn)向左派,并不是沒有希望的。立憲民主黨感到自己在人民群眾中間沒有力量(不久前,立憲民主黨的《同志報》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了這一點[76]),所以愿意同左派結成聯(lián)盟。難怪立憲民主黨的報紙那么熱心地樂于給社會民主黨人馬爾托夫和切列萬寧騰出幾欄篇幅來討論社會民主黨同立憲民主黨結成聯(lián)盟的問題。當然,我們決不會忘記并且要在選舉運動中向群眾說明:立憲民主黨人沒有履行自己在第一屆杜馬中許下的諾言,他們干擾了勞動派,玩弄立憲把戲等等以及對四原則選舉制[77]保持沉默和提出苦役法案,等等?! ?br>  
  其次是“勞動派”。這一類型即小資產(chǎn)階級的、主要是農(nóng)民的政黨劃分為非黨的“勞動團”(不久前召開過自己的代表大會)、人民社會黨和社會革命黨(“波蘭社會黨”等等在某種程度上相當于社會革命黨)。只有社會革命黨人是多少徹底而堅決的革命者和共和派。人民社會黨人是比我們的孟什維克更壞的機會主義者。嚴格說來,他們是半立憲民主黨人。非黨的“勞動團”在農(nóng)民群眾中的威信也許比上述兩派要高些,但是要確定勞動團的民主主義的堅決程度是困難的,雖然他們無疑要比立憲民主黨左得多,看來,他們屬于革命民主派?! ?br>  
  社會民主黨是唯一在選舉中紀律嚴明的黨(盡管它內(nèi)部有糾紛),是唯一有非常肯定的和嚴格的階級基礎的黨,是唯一把俄國各民族的所有社會民主黨都統(tǒng)一起來了的黨?! ?br>  
  但是,在勞動派具有上述構成的情況下,怎樣去同這種類型的政黨結成共同聯(lián)盟呢?非黨的勞動派的保證在哪里呢?黨同非黨的派別可能結成聯(lián)盟嗎?我們怎么知道阿列克辛斯基之流的先生們明天不會從人民社會黨那里又回到立憲民主黨那里去呢?  
  
  顯然,同勞動派達成真正政黨間的協(xié)議是不可能的。顯然,我們決不能幫助人民社會黨中的機會主義者同社會革命黨中的革命者聯(lián)合起來,而應當使他們分裂并對立起來。顯然,在存在非黨的勞動團的條件下,我們在各方面保持完全的獨立性,用無疑是革命的精神影響他們,比束縛住自己的手腳和掩蓋君主派和共和派之間的差別等等更有利。對社會民主黨來說,掩蓋這種差別是絕對不能容許的。單憑這一點,既然現(xiàn)有的政黨劃分能夠把非黨的勞動派、人民社會黨和社會革命黨聯(lián)合在一起,那就無疑應當屏棄這種聯(lián)盟?! ?br>  
  它們確實能夠聯(lián)合起來和正在聯(lián)合嗎?毫無疑問,它們是能夠聯(lián)合的,因為它們有同一的小資產(chǎn)階級的階級基礎。其實在第一屆杜馬中,在十月時期的報紙上,在杜馬時期的報紙上,在大學生的投票選舉中(si licet parva componere magnis——如果可以以小比大的話)它們就聯(lián)合過。確實,這是一個小的,但是一個別具特色的征兆,當時在“自治的”大學生的投票選舉中常常有三個名單相遇即立憲民主黨的名單,勞動派、人民社會黨、社會革命黨和波蘭社會黨聯(lián)盟的名單,以及社會民主黨的名單。  
  
  從無產(chǎn)階級觀點來看,各政黨明確的階級劃分是最重要的,而保持黨對非黨的(或者說正在從人民社會黨動搖到社會革命黨那里去的)勞動派的獨立影響,顯然要比黨試圖同非黨的勞動派達成協(xié)議有利。根據(jù)各政黨的材料,不由得令人得出這樣的結論:在初級階段,在向群眾進行鼓動時,無疑不應達成任何協(xié)議;在高級階段,應當竭力在席位的分配上通過社會民主黨同勞動派達成的局部協(xié)議來擊敗立憲民主黨;通過社會民主黨同社會革命黨達成的局部協(xié)議來擊敗人民社會黨?! ?br>  
  有人會反駁我們說:當你們這些不可救藥的布爾什維克空想家妄想擊敗立憲民主黨的時候,你們都會被黑幫擊敗,因為你們分散了選票!社會民主黨、勞動派和立憲民主黨聯(lián)合起來,就一定能夠徹底擊潰黑幫,如果各行其是,你們就會使共同的敵人輕而易舉地取勝。假定100張選票中,黑幫占26票,勞動派和立憲民主黨各占25票,社會民主黨占24票,那么,如果社會民主黨、勞動派和立憲民主黨不結成聯(lián)盟,黑幫就會當選?! ?br>  
  這種意見往往被認為很重要,因此應當認真加以探討。要探討這個意見,就必須研究俄國現(xiàn)行的這一選舉制度?! ?br>  
  四  
  
  我們的杜馬選舉不是直接選舉而是多級選舉。在多級選舉的情況下,只有在初級階段才有選票分散的危險。只有在初選選民進行選舉的時候,我們才不知道選票會怎樣分散;只有在向群眾進行鼓動的階段,我們是“盲目”行動的。在高級階段,在當選人選舉時,決戰(zhàn)已經(jīng)結束,剩下的只是各個政黨在知道自己的候選人和選票的確切數(shù)目的情況下,根據(jù)達成的局部協(xié)議來分配席位。  
  
  初級選舉階段,就是在城市選舉復選人,在農(nóng)村選舉十戶代表,在工人選民團選舉初選人?! ?br>  
  在城市,我們在每個選舉單位(選舉區(qū)等)面對著的是大批選民群眾。選票分散的危險無疑是存在的。無疑在城市里,只是由于沒有“左派聯(lián)盟”,只是由于比如說,社會民主黨拉走立憲民主黨的部分選票,黑幫復選人才可能在某些地方當選。記得在莫斯科,古契柯夫得了將近900票,立憲民主黨得了將近1400票。當時只要社會民主黨從立憲民主黨那里奪走501票,古契柯夫就會成為勝利者。毫無疑問,小市民公眾會考慮到這種并不費解的手段,害怕選票分散,為此他們將寧愿投最溫和的反對派的票。結果將會產(chǎn)生英國的所謂“三角”選舉的情況,當時城市小資產(chǎn)階級怕投社會黨人的票,因為這會奪走自由黨人的票,從而使保守黨人當選?! ?br>  
  用什么辦法才能防止這種危險呢?辦法只有一個,就是在初級階段達成協(xié)議,即提出復選人的共同名單,名單上各政黨候選人根據(jù)各政黨競選前的協(xié)議所確定的數(shù)目來選定。這樣,達成協(xié)議的所有政黨就號召所有選民群眾都來投這個共同名單的票?! ?br>  
  我們來探討一下贊成和反對使用這種辦法的論據(jù)?! ?br>  
  贊成的論據(jù)是:這樣可以進行嚴格的黨的鼓動工作。社會民主黨在群眾面前盡可以批評立憲民主黨,但也還須補充一句:立憲民主黨終究比黑幫好些,所以我們同意提出共同名單。  
  
  反對的論據(jù)是:提出共同名單,將公然違反社會民主黨的整個獨立的階級政策。我們向群眾推薦立憲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的共同名單,這就不可避免地會把明確的階級劃分和政治劃分徹底搞亂,我們就會為了自由派贏得杜馬席位而損害我們選舉運動的原則意義和整個革命意義!我們就會使階級政策服從議會制度,而不是使議會制度服從階級政策。我們就會使自己喪失估計自己力量的可能性。我們就會失去在歷次選舉中長期堅持的東西:提高社會主義無產(chǎn)階級的覺悟和加強他們的團結。我們得到的就會是暫時的、有條件的和不可靠的東西:立憲民主黨對十月黨的優(yōu)勢?! ?br>  
  我們?yōu)槭裁匆顾鶊猿值纳鐣髁x教育工作遭到危險呢?是怕黑幫候選人的危險嗎?但是,在524個杜馬代表席位中,俄國全部城市總共只占35席(圣彼得堡6席,莫斯科4席,華沙和塔什干各2席,其余21個城市各1席)。這就是說,城市本身是決不能使杜馬的面貌發(fā)生什么重大變化的。其次,也不能只從形式上來考慮選票在數(shù)目上分散的可能性。必須分析這在政治上有多大可能。分析表明:黑幫即使在第一屆杜馬選舉時也只占微不足道的少數(shù),象上面指出的“古契柯夫的”情況是個例外。根據(jù)《立憲民主黨通報》[78]的材料(1906年4月19日第7期),在產(chǎn)生28個杜馬代表的20個城市中,1761個復選人中有1468個立憲民主黨人,32個進步黨人和25個非黨人士;有128個十月黨人,32個工商黨人和76個右派,就是說總共有236個右派,占復選人的15%弱。有10個城市右派復選人連一個都沒有當選,有3個城市(共80個復選人)右派復選人當選的各不超過10人。在這種情況下,由于過分害怕黑幫而放棄為爭取自己階級的候選人的斗爭,這是否明智呢?這種政策除原則上不堅定以外,即使是從狹隘的實用觀點出發(fā),是否會犯近視的毛病呢?  
  
  有人會反問我們,那么,同勞動派結成聯(lián)盟反對立憲民主黨怎樣?但是,我們已經(jīng)指出了勞動派中的黨派關系的特點,由于這些特點,結成這樣的聯(lián)盟是不需要的,也是不適當?shù)?。在工人人口最集中的城市里,如果沒有極端必要,我們決不應當放棄社會民主黨的完全獨立的候選人?,F(xiàn)在沒有這種極端必要。立憲民主黨或勞動派(特別是人民社會黨型的勞動派?。┥僖稽c或多一點,這沒有什么重大的政治意義,因為杜馬本身最多只能起附屬的次要的作用。在確定杜馬選舉結果方面具有政治上的決定意義的是農(nóng)民,是省復選人大會,而不是城市。[注:當然,小城市也能通過城市代表大會來影響省選舉大會的組成。立憲民主黨人和進步黨人也在這里占了完全優(yōu)勢:例如,在城市代表大會的571個復選人中,有424個立憲民主黨人和進步黨人,147個右派(1906年3月28日《立憲民主黨通報》第5期)。就各城市來看,波動幅度當然很大。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在絕大多數(shù)場合大概都能對立憲民主黨獨立作戰(zhàn),不怕分散選票的偶然性,不使自己依賴任何一個非社會民主黨。工人選民團中大概沒有一個社會民主黨人會認真地談在初級選舉階段結成聯(lián)盟的問題。在工人群眾中,社會民主黨人保持完全的獨立性尤其必要。]在省復選人大會上,我們在毫不違反嚴格的原則性下,同勞動派結成共同政治聯(lián)盟來對付立憲民主黨,這要比在農(nóng)村的初級選舉階段結成聯(lián)盟好得多,正確得多。我們現(xiàn)在就來談談農(nóng)村的選舉。  
  
  五  
  
  大家知道,在大城市里,政黨的組織性在某些地方排除了一個選舉階段。根據(jù)法律,選舉是二級的。而實際上選舉有時成了直接的或者幾乎是直接的,因為選民清楚地知道各個競選政黨的性質(zhì),甚至在某些情況下知道某個黨打算把哪些人選進杜馬。相反,在農(nóng)村中,選舉分很多級,選民很分散,黨公開開展活動的障礙很大,因而第一屆杜馬的選舉進行得非?!半[蔽”,第二屆杜馬的選舉也會如此。換句話說,在農(nóng)村黨的鼓動工作常常是,甚至在大多數(shù)場合下都只能籠統(tǒng)地提黨,故意不提個人,因為畏懼警察。激進的和革命的農(nóng)民(而且不僅僅是一些農(nóng)民)故意以非黨為名把自己掩護起來。十戶代表的選舉取決于對人的了解,取決于對某某個人的信任和對他的社會民主黨言論的同情。我們在農(nóng)村里,有當?shù)攸h組織為后盾的社會民主黨人寥寥無幾。但是,能吸引當?shù)剞r(nóng)村居民同情自己的社會民主黨人,可能比根據(jù)我黨基層組織的材料所能設想的要多得多?! ?br>  
  象人民社會黨人這樣的小資產(chǎn)階級浪漫主義者,一心想在現(xiàn)行制度下建立公開的社會主義政黨,他們不懂得,一個秘密政黨如果具有堅定的不妥協(xié)的戰(zhàn)斗精神,同時它的組織(它遠不是僅僅通過黨員對群眾產(chǎn)生影響的)又具有隱蔽性,那它就能得到更大的信任和同情。真正革命的、久經(jīng)戰(zhàn)火鍛煉的秘密政黨,在國內(nèi)戰(zhàn)爭時期可能比其他的合法政黨對群眾發(fā)生更廣泛的影響。因為秘密政黨對普列韋之流先生們已經(jīng)習以為常,并且不會因為斯托雷平之流先生們的任何嚴厲措施而無所適從,而合法政黨只能“黃口小兒般幼稚地”走上“嚴格的立憲道路”?! ?br>  
  已經(jīng)入黨的和沒有入黨的社會民主主義者在選舉十戶代表和初選人時,將有很多取勝的機會。同勞動派結成聯(lián)盟或提出共同名單,對于能否在農(nóng)村這些選舉階段獲勝,根本無關緊要。一方面,這里的選舉單位太小,另一方面,真正入黨的或多少接近黨的勞動派將為數(shù)很少。社會民主黨人有嚴格的黨性,他們絕對服從黨,這個黨能夠年復一年地在秘密狀態(tài)下堅持下來,并且發(fā)展到擁有各個民族黨員10—15萬人,它是在第一屆杜馬中派出黨團的最左政黨之一。在所有那些不是害怕進行堅決斗爭,而是一心想進行堅決斗爭、但又不完全相信自己本身的力量、害怕承擔發(fā)起的責任、害怕公開開展活動的人的心目中,這種黨性將是一種有力的說明和保證。我們應當千方百計利用這種嚴格的、“秘密的”黨性的有利方面,我們根本不打算用任何一種固定的聯(lián)盟來哪怕是削弱它一點點。在這里,我們唯一的、也是黨的、而且也是堅決無情地革命的競爭者,只能是社會革命黨。但是,只是作為一種例外,可以在真正保持黨性的基礎上在農(nóng)村第一級選舉時同他們結成聯(lián)盟,因為只要實際地和具體地考慮一下農(nóng)村的選舉條件,就足以相信這一點。[注:社會革命黨在第一屆杜馬中完全不能作為一個政黨開展活動,他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這當然不是偶然的。杜馬里的社會革命黨人也和大學里的社會革命黨人一樣,認為假托非黨的勞動派,或同他們聯(lián)合起來較為有利。]既然非黨的革命農(nóng)民將無意于只同一個政黨聯(lián)合行動,那對我們從各方面來說,還是以我們所希望的保持嚴格黨性的方針去影響他們較為有利。聯(lián)盟的非黨性和鼓動工作的非黨性不會束縛有黨性的社會民主黨人,因為革命的農(nóng)民從來不會排除他們,而統(tǒng)一代表大會關于支持農(nóng)民運動的專門決議又容許他們參加非黨的革命聯(lián)盟。由此可見,我們既能保持自己的黨性,徹底堅持黨性,并從黨性中吸取全部巨大的道義上和政治上的益處,同時又能完全適應在非黨的革命農(nóng)民中進行工作,在非黨的革命團體、小組、會議中進行工作,借助于非黨的革命聯(lián)系進行工作等等。如果不同在組織上只包括很少很少一部分革命農(nóng)民的社會革命黨結成一種會限制和束縛我們嚴格的黨性的聯(lián)盟,我們就能更廣泛更自由地既利用我們黨的立場,又利用在非黨的“勞動派”中進行工作的一切好處。  
  
  由此得出的結論是:在農(nóng)村選舉運動的初級階段,即在選舉十戶代表和初選人時(有時初選人的選舉實際上大抵等于第一級選舉),我們沒有達成任何選舉協(xié)議的必要。政治立場明確的、適于當十戶代表和初選人的候選人,其百分比是很小的,因此得到農(nóng)民信任和尊敬的(如果沒有這個條件,任何真正的候選資格都是不能想象的)社會民主黨人幾乎人人都有希望當選十戶代表和初選人,根本不需要同其他政黨達成任何協(xié)議?! ?br>  
  而在初選人大會上,就已經(jīng)可以根據(jù)初步的并能預先決定選舉全局的確切戰(zhàn)果來行動了。這時,可能而且必須締結的……當然不是聯(lián)盟,不是緊密的固定的協(xié)議,而是分配席位的局部協(xié)議。這時,尤其在選舉杜馬代表的復選人大會上,我們應當聯(lián)合勞動派打垮立憲民主黨,聯(lián)合社會革命黨打垮人民社會黨,等等?! ?br>  
  六  
  
  總之,對現(xiàn)行選舉制度所作的研究表明,在城市,在初級選舉階段結成聯(lián)盟尤其不合適,而且也沒有必要。在農(nóng)村,在初級階段(即在選舉十戶代表和初選人時)結成聯(lián)盟也既不合適,也完全沒有必要??h初選人大會和省復選人大會則具有決定性的政治意義。這時,也就是說,在高級階段,達成局部協(xié)議是必要的和可能的,這并不會造成我們所不希望的違反黨性,因為爭取群眾的斗爭已經(jīng)結束,無需再為此在人民面前直接或間接地維護(或者哪怕是容許)非黨性,不會因此而使無產(chǎn)階級的嚴格的階級獨立政策有絲毫模糊的危險。[注:值得指出的是,在國際社會民主黨的實踐中,也有區(qū)別初級階段和高級階段的協(xié)議的經(jīng)驗。法國的參議員選舉是二級的:先由選民選舉省復選人,再由復選人選舉參議員。革命的法國社會民主黨人,蓋得派[79]從來不容許在初級階段達成任何協(xié)議和提出任何共同名單,只容許在高級階段,即在省復選人大會上分配席位時達成局部協(xié)議。機會主義者饒勒斯派[80]則主張在初級階段也達成協(xié)議。]  
  
  現(xiàn)在我們先從形式方面,即所謂數(shù)目字方面來看一看在高級階段的這些局部選舉協(xié)議將是怎樣一種協(xié)議?! ?br>  
  我們就拿大略的百分比來說,即各政黨在每100個復選人中能分配到多少復選人(和初選人,——在以后的敘述中也都意味著包括初選人)。要在復選人大會上當選,一個候選人必須在100票中至少得到51票。因此,社會民主黨復選人的策略總規(guī)則是:必須竭力把這個數(shù)目的最接近社會民主黨的或最受擁護的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的復選人爭取到自己這方面來,以便同他們一起戰(zhàn)勝其他復選人,從而使一部分社會民主黨的復選人和一部分優(yōu)秀的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復選人當選。[注:為了簡便起見,我們談的純粹是各政黨的而且僅僅是各政黨的復選人的分配情況。實際上當然還會有許多非黨復選人。因此,社會民主黨復選人的任務就是要盡量弄清一切復選人,特別是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復選人的政治面目,并且要善于團結社會民主黨的“左派多數(shù)”和社會民主黨最滿意的資產(chǎn)階級候選人。關于區(qū)分各政黨傾向性的基本標志,我們將在下面來談。]  
  
  我們用簡單的例子來說明這個規(guī)則。假定100個復選人中,黑幫占49人,立憲民主黨占40人,社會民主黨占11人。社會民主黨和立憲民主黨為了全部通過杜馬代表的共同名單,就必須達成局部協(xié)議。共同名單當然要根據(jù)復選人數(shù)目按比例分配杜馬席位(也就是說,在這個例子中,社會民主黨可能取得全省杜馬代表名額的1/5,即10個名額中取得2個;立憲民主黨可能取得4/5,即10個名額取得8個)。假定在復選人中,立憲民主黨占49人,勞動派占40人,社會民主黨占11人,那么我們就應當竭力同勞動派達成協(xié)議,以便打垮立憲民主黨,使自己爭得五分之一的代表名額,使勞動派爭得五分之四的代表名額。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就很有可能檢驗勞動派的民主主義的徹底性和堅決性:他們是同意同立憲民主黨完全斷絕關系,并且同工人政黨的復選人一起打垮立憲民主黨,還是想“挽救”某個立憲民主黨人,甚至還可能不同社會民主黨結成聯(lián)盟,而同立憲民主黨結成聯(lián)盟。這樣我們就能夠并且應當用實際例子向全體人民證明和表明,某些小資產(chǎn)者傾向于君主派資產(chǎn)階級或傾向于革命無產(chǎn)階級的程度如何了?! ?br>  
  在后一個例子中,對勞動派來說,有明顯好處的是同社會民主黨結成聯(lián)盟,而不是同立憲民主黨結成聯(lián)盟,因為那樣他們就能取得代表名額總數(shù)的4/5,而同立憲民主黨結成聯(lián)盟只能取得代表名額總數(shù)的4/9。因此,更有趣的是相反的情況:立憲民主黨占11人,勞動派占40人,社會民主黨占49人。在這種情況下,明顯的好處會推動勞動派同立憲民主黨結成聯(lián)盟,因為那時他們就會說:“我們”將為自己贏得更多的杜馬席位。要在原則上忠實于民主主義,忠實于真正勞動群眾的利益,就無疑應當同社會民主黨結成聯(lián)盟,哪怕犧牲幾個杜馬席位也在所不惜。無產(chǎn)階級的代表應當精心考慮諸如此類的一切情況,向復選人和全體人民(必須公布初選人大會和復選人大會的協(xié)議結果,使大家都能知道)說明這些選舉算術的原則意義?! ?br>  
  其次,在后一個例子中,我們看到這樣的情況:明顯的好處和原則上的考慮,都促使社會民主黨去分化勞動派。假定勞動派中有兩個人是名副其實的社會革命黨人,那我們就應當盡一切努力把他們爭取過來,而以51票打垮所有立憲民主黨人和所有其他革命性較差的勞動派。假定勞動派中有2個社會革命黨人和38個人民社會黨人,那我們就有可能檢驗社會革命黨人對民主主義的利益和勞動群眾的利益忠實到什么程度,我們會提出:擁護共和主義民主派,反對容許君主制的人民社會黨人;擁護沒收地主土地,反對容許贖買的人民社會黨人;擁護主張全民武裝的人,反對容許常備軍的人民社會黨人。然后我們就能看出社會革命黨人選擇誰:是選擇社會立憲民主黨人[注:這是《覺悟的俄羅斯》文集[81]對人民社會黨人的稱呼。順便說說,《覺悟的俄羅斯》文集的第1集和第2集使我們非常滿意。切爾諾夫、瓦季莫夫等先生出色地既打垮了彼舍霍諾夫又打垮了塔格—因。特別好的是,以商品生產(chǎn)經(jīng)過資本主義發(fā)展到社會主義的理論駁斥了塔格—因。]呢,還是選擇社會民主黨人?! ?br>  
  這樣我們便觸及到這種選舉算術的原則政策方面和意義。在這里,我們的責任不是追求席位,而是極其堅決地徹底地捍衛(wèi)社會主義無產(chǎn)階級的觀點,捍衛(wèi)我國資產(chǎn)階級民主革命取得完全勝利的利益。我們社會民主黨的初選人和復選人不論在什么情況下,不論以什么借口,都不應當回避我們的社會主義目的,我們嚴格的階級立場,即無產(chǎn)階級政黨的目的和立場。但是,要證明無產(chǎn)階級在當前革命中的先鋒作用,一味重復“階級的”這個詞是不夠的。要證明無產(chǎn)階級的先進作用,單只闡明我們的社會主義學說和馬克思主義的一般理論是不夠的。為此還必須善于在分析當前革命的迫切問題時能夠?qū)嶋H證明:工人政黨的黨員比其他一切人更徹底、更正確、更堅決、更巧妙地維護這個革命的利益,維護這個革命取得完全勝利的利益。這不是一個輕而易舉的任務,因此,為完成這個任務做好準備,是每一個參加選舉運動的社會民主黨人的基本的主要的義務。  
  
  在初選人大會和復選人大會上把各政黨和各政黨的細小差別區(qū)別開來(在整個選舉運動中也這樣做,這是不言而喻的),雖然是一件很小的,但并不是不無益處的實際工作。在這件工作上,生活也將檢驗社會民主工黨所關心的許多有爭議的問題。社會民主工黨的右翼,從《我們的事業(yè)》雜志的極端機會主義者起,到《社會民主黨人報》的溫和機會主義者止,異口同聲地抹殺和歪曲勞動派和立憲民主黨的差別,看來,他們沒有覺察到一個新的極為重要的現(xiàn)象:勞動派分為人民社會黨人、社會革命黨人和傾向于這派或那派的人。當然,第一屆杜馬和第一屆杜馬被解散的歷史已經(jīng)提供了一些文獻資料,無疑要求人們把立憲民主黨和勞動派區(qū)別開來,并且證明后者的民主主義是比較徹底比較堅決的。第二屆杜馬的選舉運動必定會更明顯、更精確、更充分、更廣泛地證明和表明這一點。正如我們力圖舉例說明的那樣,選舉運動本身一定能教會社會民主黨人正確區(qū)別這些或那些資產(chǎn)階級民主主義政黨,并且將用事實駁倒,或者更確切些說,排除那種認為立憲民主黨是我國整個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的主要代表或者至少是它的重要代表的極端錯誤的見解?! ?br>  
  還應當指出,在整個選舉運動中以及在高級階段達成選舉協(xié)議時,社會民主黨人應當善于用簡單、明了、群眾易懂的語言講話,堅決拋棄難懂的術語,外來語,背得爛熟的、現(xiàn)成的但是群眾還不懂、還不熟悉的口號,決定和結論等一系列重炮。在解釋社會主義問題和當前俄國革命問題時,要善于運用掌握的事實和數(shù)字,不要講空話,不要講大話。  
  
  同時,當前俄國革命的兩個基本問題——自由問題和土地問題就自然而然地會被提出來。在這兩個為全體群眾所關心的根本問題上,我們既應當強調(diào)純社會主義的宣傳,分清小業(yè)主的觀點和無產(chǎn)階級的觀點,又應當強調(diào)為影響人民而斗爭的各政黨的區(qū)別。黑幫,包括十月黨人,反對自由,反對把土地交給人民。他們想用暴力、賄賂和欺騙來制止革命。自由主義君主派資產(chǎn)階級,即立憲民主黨人,也竭力想通過一系列讓步來制止革命。它既不想給人民全部自由,也不想給人民全部土地。它想通過贖買和不根據(jù)普遍、直接、平等和無記名投票成立地方土地委員會以保持地主土地占有制。勞動派,即小資產(chǎn)階級,特別是農(nóng)村小資產(chǎn)階級,想取得全部土地和全部自由,但是他們在走向這一目的時不堅決,不自覺,缺乏信心,他們常常在社會立憲民主黨人(人民社會黨人)的機會主義(他們?yōu)樽杂膳少Y產(chǎn)階級對農(nóng)民的領導權辯護,并把這種領導權上升為理論)和那種似乎能在商品生產(chǎn)條件下實行平均化的空想主義之間動搖不定。社會民主黨應當徹底堅持無產(chǎn)階級的觀點,從農(nóng)民的革命自覺中清除掉人民社會黨人的機會主義,清除掉那種抹殺當代革命真正迫切的任務的空想主義。而工人階級和全體人民一樣,只有取得革命的完全勝利,才能真正地、迅速地、大膽地、自由地、普遍地著手解決整個文明人類的基本任務:把勞動從資本壓迫下解放出來?! ?br>  
  所以在選舉運動中,在政黨之間達成局部協(xié)議方面,我們也要注意到斗爭手段的問題。我們要弄清楚什么是立憲會議,為什么立憲民主黨人害怕立憲會議。我們要問自由派資產(chǎn)者立憲民主黨人,他們打算堅持并獨立實行哪些措施,以便使任何人都不能象“對待”“第一屆”代表那樣對待人民代表。我們要提醒立憲民主黨人他們對去年10月和12月的斗爭形式采取了卑鄙的背叛態(tài)度,并且要向盡量廣泛的群眾說明這一點。我們要問所有一切的候選人:他們是不是打算使自己的全部杜馬活動完全服從杜馬外的斗爭的利益,完全服從爭取土地和爭取自由的廣泛的人民運動的利益。我們應當利用選舉運動來組織革命,即組織無產(chǎn)階級和真正革命的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 ?br>  
  這就是應當設法納入整個選舉運動,包括納入同其他政黨達成局部協(xié)議的工作的積極內(nèi)容。  
  
  七  
  
  我們來總結一下?! ?br>  
  保持革命無產(chǎn)階級的階級政黨的完全獨立性,應當是社會民主黨的選舉總策略的出發(fā)點?! ?br>  
  只有在極端必要和專門限定的條件下,才可以不按照這個總原則行事。  
  
  俄國選舉制度的特點和絕大多數(shù)居民群眾即農(nóng)民中的政治劃分的特點,不會在選舉運動的初級階段,即大城市選舉復選人,農(nóng)村選舉十戶代表和初選人時產(chǎn)生這種極端必要性。在大城市里沒有這種必要,因為這里的選舉重要的完全不是杜馬代表的數(shù)目,而是社會民主黨人在最廣泛、最集中和按自己整個地位“最社會民主主義化的”居民階層面前開展的活動?! ?br>  
  在農(nóng)村,群眾在政治上的不開展,在政治上的不定型,居民的分散和稀少以及選舉的外部條件,都使得非黨的(和非黨的革命的)組織、團體、小組、會議、觀點和傾向得到特別的發(fā)展。在這種條件下,在初級階段結成聯(lián)盟是完全不需要的。最正確最合適的是社會民主黨人在各方面都能保持嚴格的黨性。  
  
  所以,無產(chǎn)階級必須同革命農(nóng)民結成聯(lián)盟的這個總原則,要求我們承認只能在選舉的高級階段,即在初選人大會和復選人大會上達成局部協(xié)議(如同勞動派達成協(xié)議以對付立憲民主黨)。勞動派內(nèi)部的政治劃分的特點也要求這樣處理問題?! ?br>  
  在達成所有這些局部協(xié)議的時候,社會民主黨人應當嚴格根據(jù)各資產(chǎn)階級民主主義政黨的民主主義的徹底性和堅決性的程度來區(qū)別它們,弄清它們之間的細微差別?! ?br>  
  闡明社會主義的學說和社會民主黨在當前革命中的任務方面,以及在實現(xiàn)這些任務的方法和手段問題上的獨立口號,將是選舉運動和局部協(xié)議的思想政治內(nèi)容?! ?br>  
  這本小冊子寫于《社會民主黨人報》第5號出版之前。在這號報紙以前,我們黨有充分理由期待我們黨的中央委員會絕不會贊同在第一級選舉時同資產(chǎn)階級政黨達成社會黨人所不能容許的協(xié)議。我們應當這樣考慮,因為象爾·馬爾托夫同志這樣有威信的孟什維克都堅決反對在第一級選舉時達成任何協(xié)議,他不但在《同志報》上表示反對,而且在中央委員會就準備選舉運動問題給各級組織的信(馬爾托夫的信)中也表示反對?! ?br>  
  現(xiàn)在看來,我們的中央委員會轉(zhuǎn)到切列萬寧那邊去了,或者至少是動搖了。《社會民主黨人報》第5號的社論容許在第一級選舉時結成聯(lián)盟,而且沒有說清究竟可以同哪些資產(chǎn)階級政黨結成聯(lián)盟!今天(10月31日),為了維護同立憲民主黨的聯(lián)盟而轉(zhuǎn)到立憲民主黨的《同志報》上去的普列漢諾夫?qū)懙囊环庑畔虼蠹冶砻?,中央委員會是受了誰的影響而動搖了的。普列漢諾夫照例以先知的姿態(tài)來一番預言,放一通陳詞濫調(diào),完全回避社會主義無產(chǎn)階級的階級任務(大概是出于向庇護了他的資產(chǎn)階級報紙討好吧),他甚至不想觸及一下具體的資料和論據(jù)?! ?br>  
  難道來自日內(nèi)瓦的這一聲“吆喝”就足以使中央委員會從馬爾托夫那邊滾到……切列萬寧那邊去嗎?  
  
  難道統(tǒng)一代表大會關于禁止同資產(chǎn)階級政黨達成任何協(xié)議的決定將要遭到它選出的中央委員會的破壞嗎?  
  
  社會民主黨的同心協(xié)力的選舉運動面臨著極大的危險?! ?br>  
  在第一級選舉時同資產(chǎn)階級政黨達成協(xié)議,會瓦解社會主義的工人政黨和損害無產(chǎn)階級的階級獨立性。社會主義的工人政黨正在受到這種威脅。  
  
  愿一切革命的社會民主黨人都團結起來,向機會主義的混亂和動搖無情地宣戰(zhàn)!  
  
  1906年11月由前進出版社在彼得堡印成單行本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14卷第73—96頁
  【注釋】
  
  [73]《社會民主黨和選舉協(xié)議》這本小冊子于1906年10月下半月寫成,11月由前進出版社在彼得堡出版。1912年6月,小冊子在克拉斯諾亞爾斯克被警察發(fā)現(xiàn)。同年沙皇政府的出版委員會和彼得堡高等法院決定予以沒收和銷毀。1913年1月30日(2月12日),留存的小冊子在彼得堡市政府印刷所里被銷毀?!?2。  
  
  [74]《眼睛報》(《Око》)是俄國自由派資產(chǎn)階級的報紙(日報),1906年8月6日(19日)—10月31日(11月13日)在彼得堡出版,共出了50號。該報的前身是依次接替出版的《俄羅斯報》、《評論報》和《二十世紀報》?!?2?! ?br>  
  [75]指左派立憲民主黨人在立憲民主黨第四次代表大會上的失敗。左派立憲民主黨人(主要是該黨外省組織的代表)在大會上提出的維護《維堡宣言》的決議案,被代表大會否決。關于這次代表大會,見注54?!?6。  
  
  [76]指載于1906年9月28日(10月11日)《同志報》第73號上的B.K.哥盧別夫的文章《論立憲民主黨的任務》。文章說,立憲民主黨是“將軍多而士兵和教官少”?!?7?! ?br>  
  [77]四原則選舉制是包括有四項要求的民主選舉制的簡稱,這四項要求是:普遍的、平等的、直接的和采用無記名投票方式的選舉權?!?7?! ?br>  
  [78]此處和本卷第82頁腳注中的《立憲民主黨通報》都是指《人民自由黨通報》?! ?br>  
  《人民自由黨通報》(《Вестник Партии Народной свободы》)是俄國立憲民主黨的機關刊物(周刊),根據(jù)立憲民主黨第二次代表大會的決議于1906年2月22日(3月7日)在彼得堡創(chuàng)刊。該刊由立憲民主黨中央委員會直接領導,編輯兼出版者是該黨中央委員會副主席弗·德·納波柯夫。該刊于1908年2月3日(16日)停刊,1917年二月資產(chǎn)階級民主革命后復刊,十月革命后被查封?!?1?! ?br>  
  [79]蓋得派是19世紀80年代至20世紀初法國社會主義運動中以茹·蓋得為首的一個派別,基本成員是19世紀70年代末期團結在蓋得創(chuàng)辦的《平等報》周圍的進步青年知識分子和先進工人。1879年組成了法國工人黨。1880年在哈佛爾代表大會上制訂了馬克思主義綱領。在米勒蘭事件上持反對加入資產(chǎn)階級內(nèi)閣的立場。1901年與其他反入閣派一起組成法蘭西社會黨。1905年法蘭西社會黨與饒勒斯派的法國社會黨合并為統(tǒng)一的法國社會黨(工人國際法國支部)。蓋得派為在法國傳播馬克思主義作出了重要貢獻,但它的一些領導人對馬克思主義的認識犯有片面性和教條主義錯誤。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后,蓋得和相當大一部分蓋得派分子轉(zhuǎn)到了社會沙文主義方面。1920年,以馬·加香為首的一部分左翼蓋得派分子在建立法國共產(chǎn)黨方面起了重要作用?!?5?! ?br>  
  [80]饒勒斯派是指19世紀末20世紀初法國社會主義運動中的以讓·饒勒斯為首的右翼改良主義者。饒勒斯分子以要求“批評自由”為借口,修正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宣傳無產(chǎn)階級同資產(chǎn)階級的階級合作。他們認為,社會主義的勝利不會通過無產(chǎn)階級同資產(chǎn)階級的階級斗爭而取得,這一勝利將是民主主義思想繁榮的結果。他們還贊同蒲魯東主義關于合作社的主張,認為在資本主義條件下合作社的發(fā)展有助于逐漸向社會主義過渡。在米勒蘭事件上,饒勒斯分子竭力為亞·艾·米勒蘭參加資產(chǎn)階級內(nèi)閣的背叛行為辯護。1902年,饒勒斯分子成立了改良主義的法國社會黨?!?5?! ?br>  
  [81]《覺悟的俄羅斯》(《Соэнательная Россия》)是俄國社會革命黨的合法文集,由維·米·切爾諾夫主編,于1906年秋在彼得堡出版,共出了4集。從第3集起,刊名下添加了《當代問題文集》的字樣。——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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