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致恩格斯(1877年3月5日)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布萊頓
1877年3月5日[于倫敦]
親愛的弗雷德:
附上《杜林評論》。[67]讀這個家伙的東西而不當(dāng)即狠狠敲打他的腦袋,我是辦不到的。
仔細閱讀它,要有耐心,手里還得拿著鞭子。現(xiàn)在,在我這樣仔細閱讀之后(而從李嘉圖起的那一部分,我還沒有讀,其中必定還有許多奇談怪論),我將能平心靜氣地欣賞它了。當(dāng)你潛心閱讀,對他的手法了如指掌的時候,你會覺得他是一個多少令人好笑的下流作家。
不過,在炎癥使我心情煩躁的情況下,它作為一件附帶的“工作”,對我還是大有益處的。
你的 摩爾
又及。那篇關(guān)于格萊斯頓—諾維柯娃的極尖刻的文章,經(jīng)巴里加工修飾后,前天在《名利場》上發(fā)表[68],《白廳評論》對這篇文章怕得要命。昨天我們在同科勒特的兒子和女兒會見時得知,他們的父親不贊成這樣做,因為格萊斯頓雖然是個瘋子,但畢竟是正直的,而這種辯論是“不體面的”。
注釋:
[67]指馬克思的手稿《對杜林〈國民經(jīng)濟學(xué)批判史〉一書的評論》。這份手稿的內(nèi)容是對杜林這本書的第二版的前三章的批判。恩格斯把手稿做了某些修改后以《〈批判史〉論述》為題收入《反杜林論》作為第二編的第十章。手稿原文發(fā)表于弗·恩格斯《歐根·杜林先生在科學(xué)中實行的變革。自然辯證法》1935年莫斯科—列寧格勒版第341—371頁(F.Engels.《Herrn Eugen Dührings Umwälzung der Wissenschaft.Dialektik der Natur》.Moskau-Leningrad,1935,S.341-371)。——第37、38頁。
[68]1877年2—3月,馬克思曾指示英國記者、前國際會員馬·巴里寫一些文章,揭露格萊斯頓的外交政策。一些保守黨的報紙刊登了巴里的文章。
這里指的是巴里按馬克思指示寫的文章《格萊斯頓先生》,這篇文章發(fā)表于1877年3月3日《名利場》(《Vanity Fair》)周刊,沒有署名。接著在1877年3月10日的《名利場》周刊上,發(fā)表了題為《偉大的鼓動家被戳穿了》的第二篇文章,作為第一篇文章的續(xù)篇。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第1版第15卷第677—682頁。——第38、42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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