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
1870年4月19日于曼徹斯特
親愛的摩爾:
我忘了星期五[注:1870年4月15日?!幷咦在信中告訴你,我家里沒有錢,所以未能給可憐的杜邦寄去分文。現(xiàn)隨信附上五英鎊給他。S/611916,里子,1869年7月15日。但愿夠他用到重新找到工作。
沙佩爾的情況怎樣了?望告。
我還沒有見到龔佩爾特。不過我完全相信,趁現(xiàn)在的好天氣加強運動對你是大有好處的,它可以成為卡爾斯巴德[注:卡羅維發(fā)利?!幷咦之行的極好的預(yù)備療程。昨天我和肖萊馬一起走了差不多十七八英里路。你也這樣做吧!這樣,你會很快忘掉你有肝病的。
今天寄還兩號《馬賽曲報》以及《平等報》和維也納的報紙[注:《人民意志報》?!幷咦,并附上幾份談愛爾蘭問題的《觀察家時報》剪報,特別值得注意的是,這些東西出自一個美以美教徒之手,此人由于自己的主義(戒酒主義之類)而與此地的主義迷有聯(lián)系,否則,《觀察家》是肯定不會發(fā)表這些東西的。這些剪報我以后還要用,盼便中寄還。
順便問一下,威廉斯先生[注:燕妮·馬克思?!幷咦在干什么?杜西來信說,他還在繼續(xù)工作,可是我沒有見到成果。
我老早就訂了弗列羅夫斯基的書[注:恩·弗列羅夫斯基《俄國工人階級的狀況》。——編者注],可是一直沒有下文,我估計該書已被沒收,無法弄到了。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 弗·恩·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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