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安族系(印度的雅利安人除外)的克爾特人分支保持氏族組織比任何其他各分支都久。高地蘇格蘭的蘇格蘭人的克蘭組織:結(jié)世仇和血族復仇、按氏族分住、土地共同耕種、克蘭成員對自己酋長的忠誠和彼此互相忠實?!獝蹱柼m的塞普特。在克爾特人那里——法國封建領地中的莊戶(villein)公社。還有,阿爾巴尼亞人的菲司(phis)或弗拉拉(phrara);達爾馬戚亞和克羅地亞的家庭公社。
梵文中的“ganas”(“氏族”)。
日耳曼人:當羅馬人最初接觸到他們的時候,他們處于野蠻時代高級階段;他們的政治管理觀念,未必能比羅馬人和希臘人初次為人所知時更為發(fā)達。
塔西佗《日耳曼尼亞志》第2章[188]:“自古相傳的歌謠是日耳曼人傳述歷史的唯一方式,在他們的歌謠中,頌贊著一位大地所生的圖伊斯科神和他的兒子曼努斯,他們被奉為全族的始祖和創(chuàng)業(yè)者;據(jù)說曼努斯有三個兒子,按照他們的名字,住在濱海地區(qū)的部落叫做印格伏南人,住在內(nèi)地的叫做赫米諾南人,其余的叫做易斯卡伏南人。由于事涉遠古,有些人便任意附會,給圖伊斯科神增添了一些兒子,從而多出了一些部落的名稱——馬昔人、甘卜羅威夷人、蘇維匯人、汪達爾人。相反地,‘日耳曼人’這一名稱則是新的,是最近才使用起來的,用這個名稱首先是稱呼那個最先越過萊茵河的部落,這個趕走了高盧人的部落現(xiàn)在被稱為佟古累人,而當時則被稱為日耳曼人(意即Wehrmann,guerriers{戰(zhàn)士})。這個名稱逐漸占了優(yōu)勢,成了不是一個部落,而是全民族的名稱{ita “nationis”nomen,non gentis evaluisse paulatim};先是被戰(zhàn)勝者出于恐懼這樣稱呼所有日耳曼部落,后來這些部落自己也采用日耳曼人這個新名稱了”。[在這段話中,“natio”一詞的意思應當是部落聯(lián)盟;每一個部落都是一個分為幾個氏族的gens{氏族}?!疤K維匯人占有日耳曼尼亞的大部分地區(qū),同時分為各個nationes,各有不同的名稱”(塔西佗《日耳曼尼亞志》第38章);這里所說的nationes,是一些有比較近的親屬關系的部落,或者就是部落(舉例來說,就象塞訥卡-易洛魁人等等一樣),無論如何決不是氏族。]
利普西烏斯對此是這樣解釋的:
“那些最先越過了萊茵河的人,正是現(xiàn)在被稱為佟古累人的民族,而當時則被稱為日耳曼人。這個名稱(即Germani)本來只是一個natio的特殊名稱,逐漸被施之于全體?!?/p>
他認為,情況恰好相反:
“ita nationis nomen,non gentis evaluisse paulatim”意思是:這個名稱逐漸流行,成為不是一個氏族[這里是指擴大了的氏族即部落],而是整個“natio”的名稱,這里的“natio”是指整個德意志民族,所有部落加在一起。
關于自古相傳的歌謠是他們唯一的歷史記錄(“memoriae”)和編年史,這種情況西班牙人在村居印第安人中也發(fā)現(xiàn)了。
愛金哈特在《查理大帝生平》中說:“他記錄了蠻族的那些歌頌古代國王事業(yè)的古代歌謠,并作為歷史傳下去?!?/p>
約爾南德在《哥特人的歷史》中說:“在他們的歌謠中,故事是作為真實的歷史紀錄而敘述的。”
塔西佗在《編年史》第2卷中講到阿爾米紐斯時說:“直到今日,蠻族人仍然在歌唱著他?!?/p>
尤利安的《安條克的演說》把這些歌謠稱之為“象尖叫的鳥聲一樣的農(nóng)村歌謠”。[189]
塔西佗在《日耳曼尼亞志》第3章講到他們的戰(zhàn)歌[190]時說:“他們也有歌謠(用呼唱的方式以壯膽)?!边@里用“拔底吐”一詞來代替“拔力吐”{baritus},這個詞來自古日耳曼語bar,baren,意即高聲呼叫。塔西佗把戰(zhàn)斗呼叫同戰(zhàn)歌弄混了。
塔西佗《日耳曼尼亞志》第5章有如下的描述:“這個地方……森林使人恐怖,沼澤使人厭惡;……其土地可豐產(chǎn)谷物,而不宜于果木;牲畜繁殖得很多,但大部分矮??;甚至役畜(犍牛)也沒有什么美觀,無角可看;他們喜愛有許多牲畜,這是他們的唯一的財富,最受他們珍視……他們不象我們,沒有那種占有或享用{金銀}的欲望。在他們那里可以看到銀器,那是他們的使節(jié)或首領收到的禮物,被輕視如同粘土制成的東西。固然,和我們接近的(居近羅馬邊境的)人,由于通商的關系而重視金銀,能認識和辨別我們的某些錢幣,愿意要這些錢幣,但是居住在內(nèi)地的人卻保持著以貨易貨的淳樸古風。他們比較喜歡早就為人所共知的邊緣為鋸齒形或鑄有兩馬拉車圖案的舊幣。同時,他們重視白銀勝于黃金,這不是由于他們嗜好白銀,而是由于銀東西(argentei numi,銀幣)對于購買普通廉價物品的人來說,使用起來較為方便”。
塔西佗《日耳曼尼亞志》第7章:“Reges(部落酋長)是由他們按照出身的顯赫(即從氏族的最杰出的家庭和最著名的氏族中)選舉出來的,而選拔‘duces’(軍事酋長)則以勇武為標準(就象易洛魁人那樣)?!甊eges’并沒有無限的和獨斷專行的權(quán)力,‘duces’也不是以權(quán)力,而是以表率作用……以他們所享有的尊敬來領軍的?!?/p>
同上書,第11章:“小事由首領們商議,大事則由全體人民議決,等等”(并見以下)。
同上書,第12章:“在這種會議上也提出控訴和宣判死刑……在這種會議上也選舉一些首領,負責在各區(qū)和各村處理訴訟案件。每一個首領有100名人民陪審員,他們使決定具有權(quán)威性。”
同上書,第20章:“舅甥的關系是和父子的關系相等的。有些部落把舅甥關系看得更神圣和更密切,而在接受人質(zhì)時寧愿以舅甥關系為對象,認為這種關系對家庭的利益牽連最廣。但是,每人的繼承者還是自己的子女,而無須立遺囑。如果身后沒有子女,則繼承者依次為兄弟、伯叔父、舅父?!?/p>
凱撒《高盧戰(zhàn)記》第6卷第22章[191]:“他們對農(nóng)耕不怎樣熱心,他們的食物中間,絕大部分是乳、酪和肉類,也沒有一個私人擁有數(shù)量明確、疆界分明的土地,公職人員和首領們每年都把他們認為大小適當、地點合適的田地分配給集居一起的氏族和親屬,一年之后,又強迫他們遷到別處去。對于這種做法,他們列舉了許多理由:怕他們養(yǎng)成習慣,從而把作戰(zhàn)的熱情轉(zhuǎn)移到務農(nóng)上去;怕他們從此孜孜追求大片田地,勢力大的會把弱小的逐出自己的田地;怕他們從此為了避寒避暑,熱心地大興土木;還怕他們從此引起愛財之心,因而結(jié)黨營私,紛爭起來;他們的目的是要使普通人看到自己所有的,跟最有勢力的人所有的完全相等,感到心滿意足?!?/p>
同上書,第23章:“享有最大榮譽的是這樣的部落,它蹂躪許多鄰近地區(qū),從而使自己周圍有著盡可能廣大的荒地。他們認為鄰人被逐出自己的土地,再也沒有人敢靠近他們居住,是部落勇武的表現(xiàn);同時,他們也相信,這樣他們便高枕無憂,再沒有遭到突然襲擊的可能。當部落進行防御戰(zhàn)或攻擊戰(zhàn)時,總是選舉出握有生殺大權(quán)的首領來指揮戰(zhàn)爭,在和平時期,就沒有公共的政府,但各區(qū)和部(pagi)的首領在那里建立法庭,調(diào)停紛爭。”“區(qū)和部的首領”——酋長——不是軍事領袖,而是民事領袖,就象印第安人那樣;選舉首領來領導戰(zhàn)爭,就象印第安人那樣。[凱撒時期就是這樣。]
凱撒在上面談到“集居一起的氏族和親屬”。耕地每年由首領重新分配。
塔西佗《日耳曼尼亞志》第7章談到軍隊的組織:“騎兵隊(turmam)或步兵楔形隊(ceneum)并不是偶然結(jié)合的人群,而是按照各個家庭和血緣關系編制的”;這里“familia”(家庭)已被提到首位,但是在凱撒的著作中這種“家庭”卻被定為氏族。
塔西佗《日耳曼尼亞志》第26章[192]:“他們對于貸款生息和重利盤剝的事情一無所知,這是比禁止這種行為更為有效的保障。土地是公社共有的,公社土地的多少,以耕者口數(shù)為準;公社之內(nèi),再按貴賤分給各人
(在凱撒的記載中還是平均分配的);
由于土地廣大,分配較易進行。他們每年交換耕地,但他們的土地還是綽綽有余;因為他們并不種植果園、圈劃牧場和灌溉菜圃,并不用這些方法來榨取土地的肥沃資源;他們所求于土地者唯有播種谷物而已”。
馬爾克和部(pagus)大概是為了軍事的征調(diào)而聯(lián)合起來的各村結(jié)成的集團;它們是由氏族制度向政治制度的過渡階段;居民的結(jié)合仍然建立在血緣關系的基礎上。
根據(jù)凱撒的記述,日耳曼人的家庭看來是對偶制家庭。
卡·馬克思寫于1880年底—1881年3月初
第一次用俄文發(fā)表于《馬克思恩格斯文庫》1946年版第Ⅸ卷
原文是英文、德文、古希臘文和拉丁文
注釋:
[149]路·亨·摩爾根《古代社會》1877年倫敦版的摘要,反映了馬克思論證唯物史觀的工作的一個重要階段。摩爾根發(fā)現(xiàn)了氏族這一發(fā)現(xiàn)為理解人類上古史提供了鑰匙,提供了根據(jù)具體歷史材料闡明地區(qū)共同體和國家產(chǎn)生的途徑的可能性。據(jù)恩格斯說,馬克思曾打算聯(lián)系著對摩爾根的研究寫一部關于這個問題的書。馬克思的這一計劃是由恩格斯實現(xiàn)的,他在寫作《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一書時利用了馬克思所作的摘要。
恩格斯在他的這一著作中引用了馬克思的摘要中的一些批語,每次引用時都特別加了注釋。恩格斯這一著作的中文譯本和這里發(fā)表的馬克思所作的摘要在文字上略有差異,這是由于摘要的英文原文和恩格斯的德文譯文不同。
馬克思看來是從馬·柯瓦列夫斯基那里得到摩爾根的著作的。這一著作當時在歐洲很少為人所知,而堅持所謂家長制理論的資產(chǎn)階級學者對摩爾根的發(fā)現(xiàn)又故意不提。馬克思從1880年底到1881年初把摩爾根的著作作了摘要。摩爾根著作的內(nèi)容在摘要中摘得十分詳細。但馬克思在摘要中對原書的結(jié)構(gòu)作了一些改變。原書論述家庭的發(fā)展和財產(chǎn)的發(fā)展的第三編和第四編,在摘要中被放在第二編即摩爾根標題為《政治觀念的發(fā)展》的那一編之前。此外,摘要完全略去了原書的第一編第三章(《人類發(fā)展進度的比例》)。馬克思在作摘要的時候,還使用了其他一些作者的著作,把這些著作中的材料引用在摘要中。在摘要的最后一部分即論述希臘羅馬史的那一部分中,馬克思常常直接使用古代作家的著作,大段摘錄,而且總是用原文。
摘要在大開的筆記本中占了第1—98頁的篇幅。摘要的第一個版本是1941年用俄文出版的,收在《馬克思恩格斯文庫》第Ⅸ卷中。本卷和第一個版本不同,馬克思直接表示的意見都用特殊符號標示出來。摘要的原文版本于1972年由國際社會史研究所(阿姆斯特丹)出版,書名為《卡爾·馬克思的民族學筆記》,1972年阿森版(《The Ethnological Notebooks of Karl Marx》.Assen,1972)?!?28頁。
[150]指伊·戈蓋《論法律、藝術和科學的起源及其在古代民族中的發(fā)展》,共三卷,1758年巴黎版。馬克思依據(jù)摩爾根著作(《古代社會》1977年中譯本上冊第13頁),引用了戈蓋的這段話?!?30頁。
[151]筑丘人是部落的名字,這些部落的物質(zhì)文化的特點就是筑丘,即建造各種形狀和各種用途(工事、墳墓)的土丘。這種建筑在北美和中美都可看到。這種古代文化被認為與印第安人文化有親緣關系?!?31頁。
[152]這里用各種文字所作的名詞的比較是摩爾根著作中沒有的?!?33頁。
[153]這里列舉的古代作家的名字,是摩爾根著作中沒有的。這些名字看來是馬克思取自某個希臘語字典,他在考察“對偶”(“синдиасмический”)一詞時使用了這本字典。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中沒有使用這個古詞?!?37頁。
[154]加諾萬尼亞是摩爾根開始用來表示美洲印第安人部落的親屬制度的術語,這個術語由“弓矢”二字組成,摩爾根認為這種武器是印第安人文化的最突出標志。加諾萬尼亞族系意為“弓矢之族”?!?38頁。
[155]圣經(jīng)《創(chuàng)世記》第5、10章?!?41頁。
[156]洛圖馬親屬制度是摩爾根給波利尼西亞流行的親屬制度所取的名字,因洛圖馬島而得名,傳教士在該島對這種制度最先開始進行了研究。——第344頁。
[157]指摩爾根的著作《人類家庭的血親制度和姻親制度》1871年華盛頓版?!?47、372頁。
[158]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一書中引用了馬克思的這個看法(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41頁)。——第354頁。
[159]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一書中從“現(xiàn)代家庭”一語起引用了馬克思的這個看法(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70頁)?!?66頁。
[160]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一書中引用了馬克思的這個看法(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74頁)。——第368頁。
[161] Confarreatio——古羅馬的舉行隆重婚禮的習俗。Coёmptio——用假裝雙方互相出賣的方式而締結(jié)的婚姻,通過這種假裝的出賣,妻子便解脫了她的家庭的監(jiān)護。Usus——習俗,是按通常習慣而締結(jié)的婚姻。——第369頁。
[162]科班古跡是古代瑪雅人的文化中心之一的遺跡,位于現(xiàn)在的洪都拉斯境內(nèi)。在這個古跡中有一列著名的階梯,梯級上刻有瑪雅人象形文字的題詞。——第381頁。
[163]大概是指意大利經(jīng)濟學家阿·洛里亞在《地租和地租的自然消失》1880年米蘭版(《La rendieta fondiaria e la sua elisione naturale》)一書中的觀點。在馬克思作摩爾根著作的摘要時,他只知道洛里亞的這本著作?!?93頁。
[164]利未法是把古代猶太人的習慣法加以系統(tǒng)化的法律,對古代猶太人的婚姻關系作了規(guī)定。利未人是在古代猶太人社會生活中起著重要作用的宗教祭司。摩爾根提到利未人的地方,是根據(jù)《舊約》的材料(見圣經(jīng)《利未記》第18章)。
前面一處提到的十二銅表法是第一部羅馬法,成于公元前451—450年。該法律的文字只有片斷流傳了下來,散見于后世法學家的引文中?!?95頁。
[165]摩門教徒是1830年在美國成立的宗教教派的成員。該派的創(chuàng)始人約瑟夫·斯密特(1805—1844)由于得到所謂的神的啟示而寫了一本《摩門經(jīng)》。在這本充滿荒誕無稽的臆想的書里,以先知摩門的名義講述了仿佛古代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以色列部落向美洲遷移的故事。摩門教派的特點,是按照圣經(jīng)中所描述的古猶太人的父權(quán)制家庭的樣子實行多妻制。——第405頁。
[166]指“自由否決權(quán)”——在封建波蘭的議會中,每一個議員都有權(quán)以表示反對來否決議會的決定。——第442頁。
[167]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中引用了馬克思的這個看法(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68頁)?!?67、469頁。
[168]馬克思所引用的是格·弗·舍曼《希臘的古跡》第1—2卷。馬克思使用的大概是第一版,這一版于1855年出版。這一段開頭對希臘人社會結(jié)構(gòu)的簡要敘述以及一些基本概念的提示,都是依據(jù)舍曼的材料,但提到荷馬的那個地方則不見于舍曼的著作,也不見于摩爾根的著作。從“起先……”起到本段結(jié)束,是逐句逐字引用舍曼著作。摩爾根著作中根本沒有引用過舍曼的話?!?95頁。
[169]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一書中引用了這句話(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15頁)?!?97頁。
[170]對格羅特看法的嚴厲批評口氣是馬克思使用的。摩爾根著作(《古代社會》1977年中文版上冊第226頁)中是這樣說的:“這位著名的歷史學家心目中的家族形態(tài)顯然是羅馬人的……家族”。——第499頁。
[171]這個地方在馬克思手稿中是用德文寫的,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一書中把這個地方當作馬克思的意見加以引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16—117頁)。在摩爾根著作中,相當于馬克思所敘述的那個地方是這樣一段話:“格羅特先生對希臘氏族的看法,……似乎表示希臘人的氏族并不比當時存在的神話更古……。根據(jù)目前所知的事實,可以看出早在神話發(fā)達以前,早在人們心中尚未想象出主神、海神、戰(zhàn)神和愛神以前,氏族即已存在了”(見《古代社會》1977年中文版上冊第228頁)?!?00頁。
[172]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一書中引用了馬克思的這個看法(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17頁)?!?02頁。
[173]以下自“我們只是偶爾聽到這種系譜”起,至“幻想的系譜創(chuàng)造了現(xiàn)實的氏族”(第504頁)止,包括摩爾根的原文和馬克思的批語,都被恩格斯引用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一書中(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17—118頁)?!?03頁。
[174]指菲斯泰爾·德·庫朗日《古代城市》1874年波士頓版?!?04頁。
[175]在摩爾根著作中只是提到塔西佗著作中的這個地方?!?06頁。
[176]在摩爾根著作中沒有這段摘自荷馬史詩的引文?!?09頁。
[177]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一書中引用了馬克思的這個看法(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20—121頁)?!?10頁。
[178]以下的文字,自“奧德賽在這里并不是講……”起,至本段結(jié)束(除了對“科伊拉諾斯”這個術語的說明以外),都被恩格斯引用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一書中(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22頁)?!?11頁。
[179]在馬克思的手稿中,摘自修昔的底斯《伯羅奔尼撒戰(zhàn)爭史》一書的這段引文用的是希臘文。在摩爾根著作中(《古代社會》1977年中文版上冊第250頁),這段引文除括弧中的話以外,用的是英文譯文?!?13頁。
[180]奧·伯克《雅典人的國家經(jīng)濟》1817年柏林版第1卷和第2卷中的材料,馬克思是根據(jù)舍曼著作引用的。以下的舍曼著作引文在舍曼著作第一卷《雅典國家》一節(jié)中?!?15頁。
[181]在馬克思的手稿中,摘自普盧塔克《比較傳記》一書的引文用的是德文譯文,比摩爾根著作中所用的英文譯文簡略。以下的一段引文則不見于摩爾根著作。在舍曼著作中,只提到這兩章,沒有具體的引文。——第516頁。
[182]對普盧塔克著作《比較傳記》的引證(《梭倫傳》)以及下面從他的著作中所引的材料,在摩爾根著作中都沒有。——第519頁。
[183]格·弗·舍曼《希臘的古跡》第1卷第134、135頁?!?23頁。
[184]以下文字,自橫線起至本章結(jié)束,在摩爾根著作中都沒有,都是馬克思根據(jù)舍曼著作的第1卷的《雅典國家》一節(jié)寫出的?!?25頁。
[185]摘自普盧塔克著作《比較傳記》的文字,在摩爾根著作中都沒有。——第553頁。
[186]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一書中引用了馬克思的這個看法(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51頁)。——第565頁。
[187]摩爾根著作的這一章,馬克思在摘錄時作了很多刪節(jié)。特別是沒有反映原著第361—379頁(《古代社會》中文版下冊第359—374頁)的內(nèi)容,在這些篇幅中,摩爾根主要依據(jù)圣經(jīng)的材料和一些民族學著作,敘述了亞洲和非洲各民族的材料。與此同時,在手稿中卻摘錄了古代作家的著作,這些摘錄是原著中沒有的?!?66頁。
[188]下面一段以及再往下各段摘自塔西佗著作的文字,在手稿中用的都是利普西烏斯注釋的版本中的拉丁文。馬克思所使用的大概是他的個人藏書中的版本:科爾奈利烏斯·塔西佗《著作集。由約·奧古斯特·厄內(nèi)斯特校訂》第2卷,1772年萊比錫魏德曼出版社版(Cornelius Tacitus:Opera.Ex recensione Jo.Augusti Ernesti.T.2,Lipsiae:Weidmann.1772)。在摩爾根著作中(《古代社會》1977年中文版下冊第358頁)提到過塔西佗著作的這一章并簡述了它的內(nèi)容?!?66頁。
[189]在馬克思的手稿中,摘自愛金哈特、約爾南德、尤利安的著作和塔西佗《編年史》的引文用的都是拉丁文。這些引文在摩爾根著作中都沒有?!?68頁。
[190]以下各段摘自塔西佗《日耳曼尼亞志》(第3、5、7、11、12、20章)的引文,馬克思所用的都是拉丁文。這些引文在摩爾根著作中都沒有。——第568頁。
[191]在摩爾根著作中,凱撒的《高盧戰(zhàn)記》一書第22章的內(nèi)容是以轉(zhuǎn)述的形式提到的(《古代社會》1977年中文版下冊第357—358頁),第23章根本未提。——第569頁。
[192]在摩爾根著作中,沒有提到塔西佗著作第26章?!?70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
已有0人發(fā)表了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