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鞠子丹,是花市新華書店的一名普通員工。我出生在1983年,是個80后。上幼兒園的時候,老師教我們認字,其中就有一行字是“共產(chǎn)黨好”。上學后,老師領我們參觀革命博物館,指著那些共產(chǎn)黨人拋頭顱、灑熱血的圖片說,黨是人民的大救星。我那時懵懵懂懂,覺得黨真的好,但是離我很遙遠。
15歲的時候,家里發(fā)生了一件事,讓我真真切切地體會到,黨就在我身邊。
那是1998年,我二嬸失業(yè)了。二嬸原來在廣渠門街道一家玻璃器皿廠上班,每月能拿80元工資。那些年,因為要保護環(huán)境,城里有污染的企業(yè)都陸續(xù)關閉了。二嬸沒有學過別的技能,下崗后找了幾次工作都沒找到。有一次她去應聘售貨員,人家說她長得難看,就沒要?;氐郊?,二嬸越想越憋屈,哭了大半宿,賭氣說“再也不找工作了”。于是,一家三口的開銷就全靠二叔了。我二叔是一名電焊工,每月掙120塊錢。原本就不富裕的生活,因為二嬸的失業(yè)雪上加霜。那時堂弟剛上小學,正長身體。二叔經(jīng)常下了班還去干零活,就想多掙點兒錢,別虧著孩子。可是禍不單行,過度的勞累讓二叔得了腎衰竭,要定期透析。他只得病休在家,工資也沒了。單位知道他家困難,每月給他50元特困補助。
我和我爸到醫(yī)院看二叔。二叔眼里全是愁苦,唉聲嘆氣。原本就不漂亮的二嬸,一夜間蒼老了許多,目光呆滯。爸爸給二嬸塞了點兒錢,二嬸捏著那沓錢,依然面無表情。我當時有點害怕,心里也充滿了絕望,這一家人可怎么活呀?
從醫(yī)院出來,我跟爸爸去看堂弟。雖然這一幕已經(jīng)過去10多年了,但我至今都記得走進二叔家看到的場景:10平方米的小屋里凌亂不堪,根本沒有像樣的家具。屋里的光線太昏暗了,我?guī)缀醵紱]有看見縮在角落里寫作業(yè)的堂弟。爸爸一步跨上前,一把把堂弟拉進懷里,問長問短。堂弟半天沉默不語,好一會兒才怯怯地說了一句:“大爺,我想吃肉!”爸爸的眼圈紅了,我也跟著掉淚。
我們都為二叔家的事一籌莫展,能做的似乎也只有唉聲嘆氣。就在這時候,二叔家所在的街道黨委主動找上門來,第一時間為他家辦理了低保。政府給二嬸和堂弟每人每月120元,我二叔每月80元,因為他有廠里的補助。街道還找到了區(qū)教育局,減免了堂弟的學雜費。
隨后,政府又安排二嬸參加了再就業(yè)培訓,免費教她學技能,還幫她辦理了營業(yè)執(zhí)照。二嬸就在家門口開了一家賣服裝的店鋪。街坊們都知道二嬸家困難,經(jīng)常光顧她的小店。在大伙的幫助下,二嬸每月能掙500多塊錢呢。生活慢慢有了起色,二叔的身體漸漸好起來。二嬸忙里忙外,臉上也有了笑容。我有時候去幫忙,每次看見她,都覺得她比以前年輕漂亮了。
有一天,二嬸叫我去她家,我以為是生意忙,沒想到二嬸關了店門,對我說:“陪我去趟民政局,把咱家的低保退了。”我不解地問:“民政局催你了?”二嬸說:“沒有!”“那你急什么?連生意都不做了?”二嬸說:“咱家現(xiàn)在不是特困了,再吃低保就說不過去了。把指標退給民政局,可以幫助別人,政府也能減輕一點負擔。國家不容易呀!”聽了二嬸的話,我心里暖暖的,一把拉過她的胳膊說:“二嬸,你太偉大了!走!”二嬸笑著說:“傻丫頭,是共產(chǎn)黨偉大!沒有黨和政府哪有我家的今天呀!”這一路上,二嬸都步履輕盈,她的生活似乎從來沒有如此的輕松和踏實過。我知道,二嬸這是打心眼里感謝黨,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報答黨。民政局的同志聽說我們是來要求退低保的,還以為聽錯了呢,說:“您別緊張,您是申請低保嗎?”二嬸說:“我不緊張,我是來申請退掉低保的。我們一家三口收入超過500塊錢了,吃低保不夠資格了。”工作人員恍然大悟,笑著說:“還頭一次遇到主動來退保的呢。謝謝你呀!”二嬸說:“我應該謝謝您,您把這些錢送給更需要的人家吧,也替咱國家減減負擔。”
就這樣,在黨和政府的關懷下,叔叔家的日子走出了低谷。2001年,更大的幸福降臨到這一家三口頭上——他們第一批搬進了政府安置的廉租房,看著亮堂堂的房子,二嬸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二叔家的經(jīng)歷和二嬸的感恩之心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如果沒有黨和政府及時幫助,二叔一家人的未來將會怎樣?他們家的出路又在哪里呢?這個問題別說二嬸不敢想,連我都不敢想。正是這件事,使我樹立了一輩子要跟黨走的政治追求。
19歲我進入花市新華書店工作。走入社會,我更加體會到,黨的陽光不僅溫暖了我的家人,還灑在社會的每個角落。比如在我們系統(tǒng)內,集團黨委每年都會組織大家為困難職工獻愛心,這些同志早已成了全集團每個黨員的牽掛。
在我心里,黨的形象不再模糊,她不再是可有可無的,她是我的信仰,是我為之奮斗的事業(yè)。于是,我鄭重地向黨組織遞交了入黨申請書,我愿意成為這先鋒隊中的一員,讓我年輕的生命在黨的熔爐里百煉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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