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皇后:做了半世女俘 迷倒六個君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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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皇后:做了半世女俘 迷倒六個君主(2)

靠邊兒站

大業(yè)元年(605年),35歲的蕭妃晉升為蕭皇后。這是她和楊廣苦守了23年的酬勞。楊廣頒詔,慷慨地稱贊自己的元配:“妃蕭氏,夙稟成訓,婦道克修,宜正位軒闈,式弘柔教,可立為皇后。”皇帝口惠實至,無論到哪兒,不管干什么,都捎上蕭皇后。盡管其真心寵幸誰,別人不得而知,但楊廣對蕭皇后的表面文章還是做得非常漂亮。聰明過人的蕭皇后也相當知趣,她一步一步地退讓,直到靠邊兒站。人老珠黃,色衰愛弛,何必搬個醋壇子,招皇帝膩味呢?盡管蕭皇后仍俯首帖耳地服侍在楊廣左右,但其心境卻大不如前了。

《隋書·后妃列傳》 寫道:“后見帝失德,心知不可,不敢厝言。”感情危機恰恰潛伏在這種客客氣氣的情態(tài)之下:兩口子不再交心,甚至連吵架的興趣都沒了。說話看臉色,言語找尺寸。盡管睡一張床,也不過是在勉強維持。蕭皇后頂著華美的冠冕,默認了這種情態(tài)?;实劭v情淫樂,好大喜功,把隋文帝攢下的家底揮霍得一干二凈; 官府橫征暴斂,民間盜賊風起;遠征高麗的軍隊和挖掘運河的民工,天天都在哀號、死亡……隋朝恢弘的大廈,搖搖欲墜,隨時可能土崩瓦解。

蕭皇后惶恐地注視著朝野風云,實在插不上手。憋不住了,就拐彎抹角地勸兩句吧。她提筆寫就一篇長長的《述志賦》,文章低聲細語,把好話都說絕了:“愿立志于恭儉,私自競于誡盈。孰有念于知足,茍無希于濫名。惟至德之弘深,情不邇于聲色。感懷舊之余恩,求故劍于宸極……”

很不幸,皇帝鹽水不進。他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頭鉆進了江都行宮里。既然天下失控了,索性“大撒把”,不理國事,不問禍福,只顧毀滅性地享樂。據(jù)說,宮外火光四起,他也懶得答理,近臣說什么他信什么。他竟然告訴蕭皇后:“貴賤苦樂,更迭為之。”這簡直是哲學家的口吻,他變成了一個醉生夢死的老混蛋。為什么呢?還不是逃避現(xiàn)實,自己騙自己嗎?

揚州明月,照著憂心忡忡的蕭皇后。她知道,夫妻親情再也喚不回皇帝這只斷線的風箏了。楊廣曾顧影自憐,跟皇后吹牛說:“好頭頸,誰當斫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蕭皇后不得不丟開最后一絲幻想,陪伴及時行樂的皇帝“趟渾水”。

《北史·后妃傳》記載了蕭皇后內(nèi)心的痛苦,有人稟告,宮外馬上要造反了,請示皇后怎么辦。蕭氏擺了擺手,惋嘆道:“天下事一朝至此,勢去已然,無可救也。何用言,徒令帝憂煩耳。”翻譯成俗話,就是混過一天算一天。

女戰(zhàn)俘,最怕男人過手

雖說楊廣自詡的“好頭頸”沒人來砍,然而在618年春天,他卻被叛臣用一條褲腰帶給活活地勒死了。蕭皇后親自收尸,手邊什么也沒有,只能拆幾塊床板,草草地拼了一副薄棺材。剛得勢的弄臣宇文化及,從頭到腳打量這位“女戰(zhàn)俘”——大隋的正宮娘娘,天下男人,誰不神往?宇文化及意味深長地笑了。

《隋書·宇文化及傳》交代得非常藝術(shù):“化及于是入據(jù)六宮,其自奉養(yǎng),一如煬帝故事。”619年,他居然跑到魏縣(今河北大名西南),關(guān)起門來當皇帝。宇文化及的狂妄行為,馬上招來滅頂之災(zāi)——爭頭彩的竇建德殺上門來。

蕭氏再次面臨當俘虜?shù)呢\。這回,她想死了。既不哆嗦,也不哭鬧,面無表情地等待死亡。所幸,搶救及時,而且碰上了“忠于大隋”的竇建德,戰(zhàn)勝者居然對她非常“禮遇”。有理由相信,在竇建德那兒,蕭氏似未受辱。這是義軍的政治需要,也受周圍條件的制約。其一,竇建德人品正派,還未墮落到霸占女俘的地步;其二,竇建德身邊蹲著一只“母老虎”,老婆曹氏幾乎寸步不離,看得很緊;其三,蕭氏留駐時間并不長,約摸兩三個月后,就被突厥人接走了。

突厥的義成公主,從竇建德手上要走了蕭氏。20年前,楊堅把這位宗室之女(義成公主),嫁給了啟明可汗。后來,丈夫死了,義成公主便改嫁“兒子輩”的始畢可汗、處羅可汗和頡利可汗。從楊廣那兒論,義成公主得叫蕭氏一聲“嫂子”。姑嫂重逢,也算有了依靠。

《隋書》對此一筆帶過:“突厥處羅可汗遣使迎后于洺州(今河北廣平),建德不敢留,遂入于虜庭。”不管情愿不情愿,蕭氏就這么身不由己地走了。一個孤苦伶仃的落難寡婦,沒有挑揀的權(quán)力,命把你推到哪兒,就落到哪兒。誰都能猜到,可汗身邊的女人必須無條件地“從其胡俗”,蕭氏和義成公主共同被納入了處羅可汗的寢帳。后來,處羅可汗死了,姑嫂兩個又順理成章地嫁給他的弟弟——頡利可汗……

蕭氏早就斷了重返長安的念頭。既然已經(jīng)國破家亡,江南春雨、中原杏花對自己還有什么意義呢?不如在這荒蠻的塞外了此殘生吧。所幸,還有個小孫子楊正道做伴兒。楊門骨血,是她最后的一點兒安慰了。

我還是皇后嗎?

寡婦門前是非多,多得后人都難以承受。公元630年,年屆花甲的蕭氏,含淚回到長安。此時,突厥大敗,義成公主死了,頡利可汗遭擒。按理說,蕭氏仍屬“戰(zhàn)俘”,但她特殊的身份,居然贏得了大唐的禮遇。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歸唐之后,她竟把李世民卷進了是非漩渦。

《舊唐書·太宗本紀》 載:“四年春正月乙亥,定襄道行軍總管李靖大破突厥,獲隋皇后蕭氏及煬帝之孫正道,送至京師。”蕭氏歸來,李世民給足了面子。一來,兩家“親上親”,楊廣是李世民的親表叔,李世民還娶了楊廣的女兒大楊妃,從哪兒論,蕭氏也算長輩;其二,李世民的智囊蕭瑀,是蕭氏的親弟弟,給臣子一個天大的面子,有什么不好呢?《北史》里說:“(蕭氏)歸于京師,賜宅于興道里。”看來,李唐很愿意奉養(yǎng)這位前朝皇后。

坊間文人,更愿就此說風涼話,很多筆記都收錄了相似的典故:李世民破格舉行了一場盛宴,為蕭氏接風。以貞觀時代的標準,那種規(guī)格,連皇帝都覺得有些鋪張。李世民笑呵呵地問蕭氏:“您以為眼前的排場比隋宮如何呢?”

這個檔次,壓根兒不能和隋宮相比。當年夜宴,廊下懸掛著上百顆碩大的夜明珠;殿前篝火幾十堆,燒的盡是上好的檀香木,據(jù)說每晚都要燒檀香木二百車……蕭氏不動聲色地答道:“陛下乃開基立業(yè)之君,怎可與亡國之君相比!”這句話,貞觀天子非常受用,由此李世民更加善待這個飽經(jīng)滄桑的貴婦人。

長安城里的蕭氏,深居簡出,又孤獨地生活了18年。鬢邊白發(fā),迎風而起,她渾濁的眼里,一遍一遍地閃過純情時代的影子。偶爾,唇邊也泛起一絲蒼涼的笑容……

“(貞觀二十二年)庚子,隋蕭后卒。詔復(fù)其位號,謚曰愍;使三品護葬,備鹵簿儀衛(wèi),送至江都,與煬帝合葬。”《資治通鑒·唐紀》如是說。

責任編輯:潘攀校對:葉其英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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